H市的天气入秋後仍是有些炎热。
结束了厌烦得要死还是得去参加的许多交际应酬,为了公司。
随手招了一辆车,「绿盎社区,谢谢。」说完便瘫软在椅背上,眼帘轻闭,稍做休息。
绿盎,虽说是社区,但却是独栋别墅的社区,高级住宅区的更上一层。
「不用找了,谢谢你。」递出一张千元大钞,便下了车。
「我回来了。」朝着家里说,也不期待有人会回应,有人没人都罢了,有人也不会回应的,习惯就好,这样都七年了。
走回卧室,灯居然是开着的,「你怎麽在这里?」放下公事包,解开束人一日的领带,褪下西装外套,「关你甚麽事,这里是我家。」躺在床上的男人已一种轻蔑的眼神望着我,「哦。」我也真是的,今天怎麽了居然会问他话,想到着儿笑了出来,「笑什麽,真恶心。」他皱起眉头,「没什麽,今天你不睡客房啊?」虽然不想与他做任何交流,但这涉及到自身的睡眠品质,「对,怎样?」语气已然染上愤怒色彩。「没事,我去洗澡了。」我只是冷静的抱起换洗衣物,走向浴室。
洗完澡後,他还是躺在床上,看来那不是戏言,『算了,今天去睡客房好了。』我心想着,走近睡着的他,真像头沉睡着的猛兽。动作尽量放柔,拿起枕头的瞬间,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留下来,你准备要去哪里睡?」命令般的语气,
「我只是怕你会介意,既然你不介意的话。」我爬上床,以背对着他的姿势入睡,也是,从一开始我就早已无处可逃了……
在我即将入睡之际,一只大手从衣摆下缘探了进来,环上我腰际的手变成了两只,我默不出声,他知道我没有睡着,他知道,手掌的位置越来越上面,几近我的胸膛,「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易夏。」他以要胁的声线对我轻声说道,「你不想要吗?嗯?很久没做了吧?你应该也没有时间自己来吧?」他的喘息渐渐变重,「你想要?」我的声音仍旧清冷,他没有说话,用他的坚挺顶了我的股缝一下,「好。」我允准。
动作算不上是粗暴的将我扳正,他将我的衣物褪去,双手触上我平坦的胸前,用拇指揉弄着茱萸,时而捏着玩,时而夹起,胸前传来的酥麻越发越强烈,「哈……」只敢轻轻的吐出喘息,他从来不允准我像那些女优般大声的呻吟,隐忍七年的结果是,我已忘却发声的感觉。
经过一番爱抚与扩张後,他顺利的进入我体中,深深的往里头研磨,体内的快感积钻的越来越多,还是没有想发声的欲望,很多事,都是习惯了就好的。
在他即将攀上顶点时,喊出的名字却是:「晏琳……」他攀上顶峰了,我的欲望却软了下来,此时脑海想的事是:『等等又要去洗澡了,真麻烦。』
几乎每一次的做爱都是这样,我们总是重蹈覆辙着,从来只有他发泄,就如他说的,我没有时间自己来,每日的生活节奏都非常紧凑。
冷静下来後,我又再次洗了澡,出浴时,他走了。
「来这就净会做些无聊事。」叹了口气,拖着极致疲累的身躯换好了床单。
大约凌晨三点入睡,隔天一早六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