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前言:最近自己稍微看了一下《倾国》,因是初稿,有些小地方写得有些累赘(觉得好笑),或有一些错误未来得及更正,这得等到全部完稿了,整个人跳脱出创作阶段,自己才能清明一些。所以,待日後再修稿。期望这稿子能很快地有出版机会,不是为了稿费,其实也很难拿得到版税,纯粹只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流传,并且,为了能看见自己的作品,与知音人相遇时所擦出的火花,碰撞时的那份感动。好美好美~~~~
因小玉儿寻短之故,而无奈与多尔衮分开的沉璧,仍时不时就於宫内见到多尔衮,虽然她已尽力回避,并再三劝阻他勿要再来纠缠,毕竟这藕断丝连的情状令她十分愁苦,见着了又如何?既不能相互长伴,又无法彼此厮守,犹如将自己一颗心置於石磨上磨,磨疼了,碎成了齎粉,却怎也无法说出口。
今日,多尔衮下朝之後又等见沉璧,等了不知多久,终於等到她缓行而来。
「沉璧……」他朝她扬声呼喊。
闻他呼唤自己,她缓行至他面前,「多尔衮,你又在这儿等沉璧?不是叫你别来了吗?」
「我只想见你一面而已。」
她摇头,「勿再做这等痴傻事儿了,沉璧於宫中自有宫里的事儿要做,不可能行动自如,有时难得几日才会经过这儿。」
「没关系。」他笑。
她肃颜地对他道:「你该将时间挪腾去做更有意义的事儿,这方是一男子汉理所当为之事。」
「我整日公忙,仅拿一个时辰在这儿等你、想见你,这是目前我仅能为你所做的一件事儿,你不要连这亦剥夺了可好?」
闻言,她心下很是感动,却仍板起脸来对他道:「你不觉得,咱在这宫里已是太常见面了吗?」
他笑了笑,「我不觉得。哪有人夫妻一个月里只见四、五次面的?」
「多尔衮,沉璧说过,咱们不能再这麽下去了。」
「先前你为小玉儿自戕一事说要离开贝勒府,怕伤害继续扩大,这事儿我依你。如今咱们仅见面说话,难道这麽点小事儿你也不能顺我依我嘛?」
「万一咱之间的事儿若传至小玉福晋耳里,後果有多严重你可曾想过?」
「我这般痴痴慕慕地等要见你,仅换来你这麽一句话嘛?」他有些生气,肃起脸来。
「对不起多尔衮,沉璧该走了,咱们的谈话到此为止吧。」她不想再同他多说,本想转身离开。
闻言,他十分恼怒,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宫门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她叹了口长长的气,迳自喃语地道:「沉璧深怕咱再这麽见面下去,不仅小玉福晋有可能会耳闻知晓,沉璧的理智亦可能会被感情压跨。沉璧深怕小玉福晋想不开的难处,你究竟几时才能明了?」
就在此刻,她决心要将自己原先犹疑的想法,付诸行动。
◆◇◆◇◆
翌日,沉璧特地来到大政殿外,待殿内所有大臣议完事皆退朝欲离宫之际,为见豪格,她特意避开多尔衮,着一名内监传话与豪格,恳请他下朝之後拨冗至殿旁一见。
豪格知情以後,很是开心地来到大政殿旁,果见沉璧正站在那儿。
他欣喜上前,低唤地道:「沉璧,你找我吗?」
她闻声回眸,秀颜如一朵妍开纯洁的茉莉,遂向他福了一回地道:「沉璧给贝勒爷请安。」
他抬手示意她起,对她灿出一抹爽朗的笑容道:「方才听内监所传的话,我还有点儿不信呢。没想到,真是你。」
「沉璧今日特约贝勒爷相见,实是有一小事儿相商。」
「何事你说,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一定依你。」
凝视着他,她一阵嗫嚅,内心千回百转,犹豫挣扎,最後鼓起勇气地对他说道:「贝勒爷,您可否……,可否带沉璧离开盛京城?」
闻她所言,他心下十足惊喜兴奋,却也有着些许疑问。「沉璧,此乃小事儿一桩,自是不难。你要我带你离开盛京城,我求之不得。可是,能否请你如实相告,为何你欲离开盛京城?」
她一个弱女子想远行,为求自身安全之故,势必得有个擅武男子傍於身旁。既已求他,她也不怕他知晓自己远行的真正原因。「沉璧之所以想离开盛京城,实乃因想避开多尔衮贝勒一阵子。」
他仔细一想,仍是不解。「我不懂,你对他如此情深,却为何要避开他?」
「正因沉璧对多尔衮贝勒情根深植,故而才需避他。至於确切原因,沉璧可以不说吗?」
「如若你不欲言明,我亦不便勉强。」他沉吟了会儿,复又问道:「只是,要离开这盛京城,还有个问题需待解决。」
看着他,她等着他接下去所要说的话。
「你目前的身分是宫婢,我是贝勒,咱们若欲远行,势必得要汗父同意方可成行。咱们该以何名目向汗父请旨,才能获准离开盛京城呢?」
她想了想,遂对他道:「但请贝勒爷放心,沉璧会和玉主子商议好,以『关内考察商舖营生』为由,恳请玉主子向大汗请旨,恩准咱俩此行。」
他微笑地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名目。好,那待西侧妃娘娘同汗父请旨,汗父恩准以後,我即刻就带你出城,至关内一游。」
闻言,她向他施了一礼。「沉璧多谢贝勒爷成全。」
他扶起她来,深情地说道:「沉璧,不论你要我帮你什麽忙,你该知道我是不会拒绝你的。我不求你回报,只盼着你能开心快乐就好。」
她笑了笑,赧然地低下头来。
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缓缓地离开大政殿侧。
◆◇◆◇◆
数日後的一个上午,玉儿缓行至大政殿,待大臣们皆退朝出宫以後,便立於一旁待见多尔衮。
多尔衮不意见到玉儿,有些讶异,遂上前。「玉儿,你怎麽会在这儿?」
「我来,是有件事儿想同你说。」
「什麽事儿?」
玉儿长叹了口气,「这事儿我挣扎了很久,犹豫着究竟该不该同你说。可毕竟心还是向着你的,所以今儿便过来了。」
闻言,他笑了出来。「究竟何事,见你这情状,倒教我有点儿一头雾水了。」
看了他一眼,她缓道:「你该不知沉璧要与豪格离京的事情吧?」
「沉璧要与豪格离京?」闻言,他十足惊愕。
「是。他们日前请我向大汗请旨,将以『考察商舖营生』为由,离开盛京城。」
「为什麽?」他急问。
「这回沉璧什麽也没明说,仅盼着我能够帮她。」
直至此时,他方才明白沉璧为要离开他,竟是用了此等方法。「所以你就帮了,帮她向大汗请旨?那大汗同意了吗?」他心下很是不悦。
「大汗同意了。」见他一脸生气,她道歉地回应道:「多尔衮,别怨我,你知我与沉璧情如姐妹,她有什麽事儿我能力所及的一定帮她。她若有任何决定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绝非冲动,她是个有智慧、有自个儿想法的奇女子呀。」
他自觉同玉儿生气是没有道理的,这才收敛了自个儿的脾气道歉。「对不起。」
「这事儿横竖是定了,变不了。我通知你,并非要你拦着沉璧,仅是觉得,她行前你该同她饯别,毕竟这一去关内可是好几个月。」
「关内?好几个月?!!」闻此言他更加震惊骇愕。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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