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二:情繫十四》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 _卷二:情繫十四》─(16-6)

府邸厅堂大门处,多尔衮满脸喜色地走来,见厅内张灯结彩,又置有许许多多奇花异草,厅外所有欲表演助兴节目的奴才府婢们也已然准备妥当,心下十分满意。正巧此时小玉儿亦来到大厅口。

多尔衮见是她来,遂问道:「沉璧人呢,还没打扮好吗?今儿她可是主角呢。」

「不知道,臣妾正着人找她呢。」她笑,「不如咱们就先到大厅里头坐吧。」

「也好。」

多尔衮、小玉儿、爱淑及一众侍妾皆早於厅堂内等候,候了许久,却还是一直不见沉璧现身。

多尔衮觉得奇怪,遂喃语地问道:「这沉璧到底是怎麽回事儿,今儿是她生辰,怎麽竟让大夥儿等她这麽久?」

小玉儿笑道:「许是在打扮,还未打扮好吧。贝勒爷何不瞧瞧去?」

多尔衮正有此意,便起身大步地迈出厅堂。

※※※

至沉璧所居暖阁,多尔衮入内,往里头张望,见屋内空无一人,他心下正感到奇怪。索性这儿瞧瞧,那边儿看看,仍是一个人也没有。

忽然,他见到沉璧写字读书的几案底下,落了一本诗集。他走过去,给拾了起来,见那诗集里头夹有一张雪白渲纸。他将那渲纸抽出,见其上写有一些奇怪的数字,不禁满心好奇。

他坐於几案前,研究着该如何破解这些数字。突然,他灵光乍现,拿起方才所拾的诗集一迳地翻来覆去。许久,他脸色一沉,将诗集与那写有奇怪数字的渲纸捏在手心里,一脸愤然地扬长而去。

※※※

来到厅堂,多尔衮见沉璧已然现身,与爱淑及其他侍妾正开心愉悦地说着话。

沉璧意识有人影缓缓前来,一瞥眼见是多尔衮,遂笑对他说道:「贝勒爷,听爱淑说您去沉璧房里找沉璧是吗?不好意思沉璧方才去了膳房……」

未料他竟冷着张脸,强抑心中怒气,漠然地说道:「大夥儿入座儿吧。」

众妻妾闻言,虽皆不解何以他竟冷着脸,然还是依他所言入座儿。

沉璧见状一头雾水。她上前,察颜观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怎麽了,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睨了她一眼,他说道:「没事儿。」

见他脸上毫无喜色,仅眼底透出微愠,她知道一定有什麽事情发生,却未敢再继续问下去。

於是一行人便坐定,所有服侍的奴婢开始将备好的菜一一地端上来。

席间多尔衮并未抬眼,仅一个劲儿地吃东西,却无任何言语。

所有妻妾见他如此,心里不免突突地跳着。

用完膳後,正欲上演助兴节目,未料多尔衮竟一声不吭地拂袖便走。

沉璧见状,喊道:「贝勒爷……」

多尔衮并未回眸,而是迳自离开。

沉璧见他如此,自是难过得眼睛都红了一圈儿。

「这贝勒爷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儿,怎麽从方才用膳时便肃着一张脸?」翦梅兴叹地说道:「好端端的一个生辰宴会,气氛都僵掉了。」

小玉儿不发一语,向彤雀使了个眼色,主仆俩不动声色地离开大厅。

眼见沉璧受了委屈,爱淑拉着她的手,不免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麽让贝勒爷不开心的事儿,不然他何以会突然对你如此呢?」

沉璧没有说话,只一股劲儿地摇头。

爱淑安慰地对她说道:「那,先别多想,待我私下问问贝勒爷再告诉你。嗯?」

沉璧勉强地笑笑,点头,然後默默地在座上,继续无心地观赏眼前的表演节目。

※※※

沉璧回至房内,趴在床榻上不住地哭泣。

她委屈极了,毕竟跟了多尔衮这麽久,这是他头一回如此冷然地待她。她开始想家、想父母,在二十一世纪,她何曾受过此等委屈?又何需承受如此委屈?再怎麽说她也是沈家爸妈的掌上明珠呀。如她真有做错什麽,当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绝无第二句话,而非於众人面前给她脸色,让她如此难堪。

「璧主子,您别难过了。」苏媚对她道:「许是贝勒爷有什麽烦心事儿,过几日便好了。」

沉璧还是一迳地哭泣,丝毫不理会苏媚。

苏媚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其实心下也颇微为她感到委屈。就算要生气,总该有个名头,何以多尔衮竟如此。

「主子,要不要喝口茶,苏媚为您斟茶可好?」

「你别理我,」沉璧嘤嘤地哭泣道:「哭一会儿我就没事儿了,你先出去吧。」

「这……」原本苏媚还想说些什麽,可最後还是硬生生地将话给吞回肚里,退了出去。

沉璧伤心难过,边哭边怒骂道:「多尔衮,我恨你、恨死你了。」一哭竟哭了快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以後,多尔衮悄悄地来到沉璧房中,见她趴在被褥上哭得十分难过,很是心疼。他蹑手蹑脚地走近,在她床榻上坐下,伸手想拍拍背脊安慰她,可又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在先,怕愈发惹恼她,於是一只手动也不动地悬在半空中。

她觉有人靠近,便道:「苏媚,我不是要你别理我吗?你先出去,我一个人静一静便好。」

听她如是说,他愈加心疼,遂自她身後搂住、趴於她背上。「对不起,沉璧。」

知是他来,她往身後一瞧,抺了抹眼泪,自他身下挣扎起身。

知她生气,他理解,遂再次紧抱着她。「是我不好,害你伤心。对不起。」

她又挣扎,起身跪於他跟前。「您是贝勒爷,您可以生沉璧的气,定是沉璧做错了什麽,您才会当众对沉璧如此。如若贝勒爷欲责罚,沉璧无话可说,只求您就算是要赐沉璧死罪,好歹能让沉璧知晓是何罪过,沉璧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他叹了口气,拉起她,难为情地道:「说什麽死不死的,我怎忍心赐你死罪?你没做错事儿,做错事儿的人是我。都是我糊涂,才会一时不察给你委屈受。」

她不明白他所言,遂抬起婆娑泪眼看向他。

他将那本诗集,以及夹藏於诗集当中的渲纸递与她。

她翻看,见那渲纸上写有一串令人看不懂也解不透的数字。「这是什麽?」

「是豪格写给你的情诗。」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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