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雄鴨 — 17

(本章H有)

连蜡烛都没点的房间闯入两条人影,桌子撞上它们,连带弄倒紫藤花样的小茶杯,茶杯叮咚咚的相互推挤好不容易才稳住,倒下的杯了才松了口气,一只手却扫来,连同茶壶都摔在地上,破成一堆紫白色碎片。

破碎的声音打醒了孔雀,被压上桌的他缩起脚,深怕踏到碎片。老爷倒一点也不在乎,只顾着享受美人的香气,凑在衣领间的脸全是满足。

「衣服、衣服会坏的。」

冬天的衣料比较厚也比较多,老爷死拉住衣袖就想剥,孔雀急忙喊,差点来不及关上门,可还是救不了断裂的腰带。

「别担心,再给你新的。」

衣料摩擦让肌肤起了红,房间没事先准备炭炉,也没有点香,孔雀觉得异常的冷,光裸的脚直接踩在地板,冰得有些刺痛。

「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出乎意料之外的,老爷并没有立刻要了他,只是抱着光裸的孔雀许久,顺了好几次长到踝後的头发,凑在孔雀耳边说,听起来有浓浓的不确定。

「怎麽突然那麽正经。」

被这样温柔的抱着,孔雀有些扼腕,如果他们的身份普通一些,也许他们是能够好好相处一辈子的,要是性别正好互补,当夫妻也不是不可能。

「南方有新生意,想把这里留给我妹夫做。」

奇怪的是何季潜和他算同家,老爷做的却是裁缝,而且也没什麽听过他谈这个,也许是兄弟分家有些问题吧。

就算前方有老爷的体温挡住,孔雀的背还是冷得很,正想说些什麽,环在腰的手改变了方向,将他打撗丢进床舖,一阵天旋地转,孔雀死揪着身下被单,等待即将到来的不适。

「来。」

头晕的感觉退去,他能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一切还是平平静静的,直到侧卧的老爷说道,张开紧闭的眼睛,孔雀没把握该如何,扯来被单盖住下身才爬到他身边,轻手轻脚的解开锦织外挂上的钮扣,扣子是用绳子打上的,梅花型的样式很难解开,他能听到老爷呼吸愈来愈粗,盯住的眼被占有染色。

「这……这扣子的样子真特别。」

「喜欢吗?」

「蛮稀奇的。」

抓到诀窍,孔雀手上加了些速度,一路解到最下面一个,却又卡住了,紧张得他头皮发痒。

「下次教你打。」

手朝着孔雀身後去,扣子正好在此时开了,孔雀帮他脱下上衣叠好,也顺势躲了过。

「老爷常奔波忙碌,帮您按按肩颈放松。」

身子在微弱的月光下发出银白的光,孔雀小心的闪过光源、低着头,无论如何眯眼也看不清,风一吹,银亮的长发飘舞,淡香满室。

「啊,老爷轻点。」

一大把头发被扯住,孔雀按住发根,顺从的被拉到床边,老爷这才放了手,抚摸起他颤动的锁骨,嘴上发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啊啊……。」

孔雀知道老爷在等,等他反抗,而顺从会激怒他,孔雀不打算顺从,也不打算反抗,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照样顺畅的呼吸夜晚的清凉空气。

「来。」

拉过他的手,老爷先行躺下,让孔雀叉开着腿,厚手压住白细的腰。

「老爷不行!」

他的力气好大,孔雀只来得及捂住嘴,身体便被迫撕裂开来,腿即时撑住下坠的身子。

「听话。」

低沉不悦的声音响起,伴随恐怖的强迫,孔雀只能害怕的放掉腿部力气,到老爷舒爽的吁出一口气,他清楚感觉到有什麽抵在腹部深处,将脏器推挤到一边。

床头燃起一根蜡烛,勉强照亮一室幽暗,小小的火焰摇晃光影,随时会熄掉般,但那点微弱的温度够安慰孔雀了,他盯着它,任由老爷继续恣意抚摸,在长发上的手很轻,只是抚摸着没有梳理,老爷嘴里还念着他好美,似乎很享受他凌乱的样子。

「要是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你在身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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