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爷。」
孔雀放开扭曲着的嘴巴,装出一个陶醉的笑,这才发觉自己揪住床帘,和大开双腿的样子,他不想看,就算算是接受自己的职业了,他还是每每觉得羞耻,觉得丢身为一个男人的脸。
「把脸遮住叫本爷怎麽继续啊?」
挑剔的瞥过孔雀全身,手不安份的揉摸着他的大腿,恶质的捏了把,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直到下身一个发抖、热流灌进孔雀身体深处为止。
他醒来时老爷已走了,自己满身又脏又乱。整室只存几根烛火,纸门外透着光,月亮光透进来,让空间不显得太暗。
「下次该在进房间抹才对的。」
看着手上的药,孔雀喃喃自语道,取了些往疼痛的所在擦,自床下找出一套乾净浴衣穿上,对着壶口喝完剩下的酒。
「啊,何公子。」
笑凝在孔雀脸上,不太情愿的挪进房间关起拉门,看妈妈桑那神神秘秘的样子,还以为是哪来的肥羊呢,却是这个怪人,让他还用了最贵了那种香粉,给这家伙实在太浪费。
「上次心情不好,对你有点凶,抱歉。」
小桌放满了牛筋、鸡汤,酒瓶也放上了,杯子却没有用过的痕迹,只有茶水少了一些。
何季潜这次穿戴整齐到严谨的地步,扭扭捏捏的,活像第一次上酒店的小伙子。
「没事就走吧。」
昨天有个大官说今天要来,孔雀不想错过。
「我不会待太久,菜那麽多我吃不完,留下来吃吧?」
「今天不吃核桃了?」
孔雀瞪着他一会後说,这几天有些忙,有段时间没好好吃个饭,不得不说那些食物有拉到他的注意,他允许自己待一下-只是为了吃。
「吃啊,吃。」
也许是没想到孔雀会真的留下来,何季潜话讲得结结巴巴,孔雀坐下时,一道白光跟着闪过,他想也没想伸手一抓,逮住长摆盖住的脚。
「客人都送你那麽贵重的东西?」
「当然。」
孔雀很快把脚藏回衣服下,若无其事的剥着栗子,核桃壳那麽硬,本来就不好剥的,他这样说服着自己,手一使劲按破光滑的壳,技术还是差劲得可以,不是太大力弄碎就是太小力抓不好,弄得手上都是伤痕,何季潜忍不住抢过栗子,俐落的去了十来颗壳,果仁一下就堆满在盘子,外表一点损坏也没有。
「压之前先感觉一下空隙在哪。」
「喔,真的。」
照着何季潜说的,手指一压,壳应声而裂,发出可爱的爆裂声,孔雀开心的咧嘴。
「家里後山有很多栗子,我常自己烤来吃。」
「你还去哪种地方啊?」
接触过的客人总连走土地都嫌脚会弄脏,就算还不到继承家业的年纪,何季潜也总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和他们这种放养的不一样,是含金汤匙出生的。
「那种地方有什麽不好?」
「没什麽不好,很像你会去的地方。」
中午起来时没什麽胃口,海芋端来的东西他基本没吃,放松下来孔雀也觉得饿了,也没多招呼付钱人的意愿,拿起筷子就大吃大喝起来,满嘴都是炸鸡肉的油。
「其他还有香菇、野菜,运气好还能抓到青蛙或兔子。」
「你还真吃过那些东西啊?」
别说青蛙,就是猴子、蚯蚓也照常有人爱,想起来孔雀的食慾就少了大半,慌忙灌酒压下呕吐感。
「好吃得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来。」
「你就是吃太多怪东西才这样奇奇怪怪。」
何季潜没什麽生气,还是笑眯眯的捡些小鱼乾吃,酒喝得很节制,这样小心的人会为了什麽喝醉?孔雀有点好奇了。
「还想吃什麽?我再叫。」
何季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