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让、让我射,解开。」Santa仰躺在床上,肤色深黝的身体被慾望薰出一阵淡淡的红,一条条汗水流过胸口大片微鼓的肌肉,他每扭一下腰,腿间直竖的柱体也跟着晃动,无奈双手被皮带绑着,无法抚慰。
「『让』你射?」我抄起枕头,垫在他腰背下,他的下身猛然抬升,毋须挺起身子就看清他自己的下体,我让他双腿搁在我的肩膊,即使刚射了一次,可是精力积存太久,我根本没有将那当成一回事,不过一阵又生龙活虎的,举着又挺立起来的性器,抵住那不断张合、溢出白浆的穴,我心情好得朝他甜笑,说:「你用这麽傲慢的态度,命令我『让你射』,不觉得太没礼貌吗?」
他不知是被我的笑容吸引,抑或是由於在近在咫尺之处眼睁睁地看着我粗大的性器入侵他的身体、而感到强烈的冲击,他一时间半张着嘴,回不了我的话,我也不顾他的失神,逐分逐寸地顶入那刚满足过我、被我鼓捣得水润柔软的销魂处。我不急着律动,先是以唇舌怜爱着他的乳尖,他别开脸一阵低吟,知道我是不会这麽快放过他的,便咬紧牙关不再开口。
「你要好好求我,我才会考虑让你舒服一点。」
我扶着他坚硬灼热的性器,就算隔了一阵薄薄的布料,摸起来依然湿热。老实说,我平日极少看色情片,但当他毫无反抗之力、柔顺地躺在我身下时,我不必刻意思考,就能做出许多煽情的举动。
比如说弯下腰,吸着他露出手帕外的一截,尝着那淡淡的腥羶苦涩,他立刻弓起腰,要将性器送入我嘴里更深的地方,我却只肯吮着顶端的圆头,再吐出来,舌尖如扇子般飞快舔着那顶部的小孔,他再也无法压抑着阵阵呻吟,死死地盯着这淫秽的画面,舍不得移开眼。我对上他的眼睛,改以手撮着他无法释放的性器套弄,修剪得整齐的指甲轻力地、来回辗压着那顶部,从不去想我的种种行为到底为他带来更多痛苦或欢愉,他的声音多了一分哭腔,双眼原来的凌厉悉数褪去,可怜地眨动几下,眼白也晕染几分慾望的腥红:「小银,我要射……求你,再不射,那东西就要坏了。」
「很痛苦吗?」我毫无机心地笑着,拈起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一阵扭旋,他痛得夹紧腿,连带着那穴也收缩得更厉害,将我的东西夹得更舒爽,我不冷不热地说:「这些日子以来,我每晚睡不着,又是做掌上压又是冲冷水浴才睡得着,你有我那麽辛苦吗?」
他见我既没有任何动作,又不让他解放,不得不前後摆动着腰,自发地吞吐着我的器物,那窄腰上上下下的、又或前前後後地款款扭动着,他紧皱着眉,有时咬着唇、看着我的性器在离开他的身体时、柱身带着白浊跟残余的润滑剂,有时则合上眼,尽他所能地快速摆动着腰,醇厚的吟叫和应着交合处的噗滋水声,一双长腿在我背部勾搭着,我感觉到他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背部描划着,他喘得厉害,硬是抬起身子,以那因呻吟而合不上的嘴吻上我的:「快点、快点动,你不肯让我射我也认了,可是你那东西一直插在我後面又不动,怪难受的。」
「你想我怎样动?」
「大力一点、要快……」Santa见我无动於衷,把心一横地说:「要快得我听到『啪啪』声,要快得操射我,还是说,」他勾起一抹风流的笑:「十九岁的你没信心能满足我?不是说要让我看看你跟我的精力差别吗?」
他是自找的。我本来不打算这麽暴烈地对待他,但他一说出挑衅的话,我立刻放下他双腿,以两手压在身侧,将他的身子打到最开、摺成三文治似的,以便我能够用最快的速度抽插,糊在交合处的浊液、以及我跟他那不住冲击和交缠的下身,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水声跟拍击声,他那几近沙哑、愈趋高亢的淫叫跟我间中的低喘融合成和唱,比上次我带醉的情交更要舒畅、淋漓尽致。
「满意了吗?舒服吗?不会再害怕跟我做了吧?」我射了两次,舒畅得倒在他身上歇息,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去他身上的薄汗,专门挑敏感的部位吮下去。Santa促我退出他的身子,我暂且听话,大腿就被他仍然勃起的性器辗转研磨,看他一眼,他精神涣散,双眼一片迷雾,头发随汗水黏在额前,一脸发高烧似的潮红,模样看来又年轻几分,低低地说着讨好我的话。
「你也舒服够了,接下来该换我……小银。」
我贴着他的胸膛,一声不吭,他别扭地低下头,唇勉强够得住我的额头,就像啄木鸟似的啄吻几下,柔声说:「乖,小银、小银,你还太嫩了,折磨人的事你做不来,也不适合走这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