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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们是怎麽回事全站着,不用上课了吗?」国文老师拿着课本走进前门,见大家全没有要回头理她的意思,忍不住指着他们质问道。
大家互看一眼开始各回各的位置,中万钧瞥了已经被止戈坐走的桌椅一眼,又看向King,King也懂他的意思,环视班上一眼,建议着,「只剩裘球旁边有位子你暂时坐那吧。」
止戈一听想到会造成中万钧的不便,连忙站起身说,「中同学,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坐裘球旁边!」
辜战冷冷瞄了右方一眼,虽然他不喜欢右手边换成中万钧,但总比裘球坐在他身边好。
「不用了,我坐这就可以了,谢谢。」中万钧拉着裘球往位子走去,包包一放下便整个人趴下休息,完全无视身後传来的阵阵冷箭。裘球见此也只能乖乖坐下,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一到打工时间辜战本来想问裘球有关中万钧的事情,正好遇到图书馆的大扫除日子,见老师帮两人分了打扫工作,只好各别待在一个楼层完成。裘球将一楼窗户擦乾净准备收尾时,却瞥见窗外另一位熟面孔,这是她第一次看他躺在图书馆外的广场休息,她皱眉忍不住放下抹布走近。
还没开口问中万钧怎麽睡这时,他已经先睁开双眼坐了起身,「打工结束了?」
「还没,不过我已经完成工作了。中同学呢?怎麽会在这?不是已经放学了吗?」裘球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她记得中万钧不是总是自己准时起床回家,就是和雷婷一起回去,但今天怎麽还待在学校睡觉,甚至挑在根本不是他喜欢睡的位置呢?
「我在等你,要一起走吗?」中万钧学不会说什麽甜言蜜语,倒是一刀刺进裘球心里,让她有些慌张的瞧向他怕自己误解了他的语意,眼睛眨了眨赶紧转了个话题问,「你和King这麽久没见,难道没有需要说的话或是相处的时间吗?」
中万钧也没逼她,语气平静地说,「雷婷现在有汪大东了,保持距离对她对我都好。」
裘球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汪大东刚和King交往时,她看的出来中万钧正在努力放下对King的感情,但中了不生不死之瘴反而让King无法弃之於不顾、中万钧也因为记忆错乱无法不依靠雷婷,如今他是真的已经放下了吗?
说中万钧,自己不也是吗?用三个月渐渐忘记心里的影子,也许短但绝对不是随便,而是时间治癒了伤口逼人往前走,裘球脸色凝重地想。
中万钧见裘球不再说话,便指出让他今天执意等她的另一件事,「你今天心情很差。」
裘球停住动作,原来随着事情渐渐淡忘的画面又闯进脑海里,没了任何笑容只是坐在他身旁无语。中万钧拿出弹珠弹了两人上方的大树一下,上头鲜嫩的花朵便准确的坠落在她大腿上,裘球不禁惊喜的拿起闻了闻,又转过头轻喊,「中同学?」
「我是没有战力指数,但不是没有全部的能力,所以多笑点吧。」中万钧淡淡地说,一直以来他只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不去争排行,所以他根本很少有需要用到异能的时候,他的弹珠即使不靠异能也能发挥效果。
「谢谢你。」裘球露出笑容开心的说,没多想眼前的男孩为自己做这些事是为了什麽,手臂突然被人握住整个人拉了起来,只见辜战沉着脸站在她身旁,双眼冷冷瞧向中万钧,像是在对他说话似,「裘球,该进去了,不要因为我在就偷懒。」
「我才没有偷懒,我事情有做完才出来的。」裘球反驳着,但还是乖乖转身准备继续工作,走到一半看了手里的花一眼,她不禁回头又对中万钧喊了一声,「谢谢你!」
「不客气。」中万钧见辜战的样子,也知道自己今天等不到人了,对她点点头起身离开学校准备回家。
两人一进图书馆,辜战便把裘球拉到角落逼问,「你昨天到底发生什麽事情?怎麽会和中万钧一起来上学?」
裘球被这麽问,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有关於去另一个时空治疗的事情毕竟是中万钧自己的隐私,她并不能替中万钧决定要不要说出来,只好避重就轻的说,「就中同学今天说的那样啊,他跌进河边我正好经过才带他回去的。」
辜战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裘球的解释转好,反而闷声的说,「那你可以打给我啊,我帮你扛他回我那都比他去你家好。」
「为什麽?」裘球没搞懂辜战的想法,追问。
「就、就……」「就什麽?」「就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这样让他住一晚传出去怎麽办?」辜战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坦承自己正在吃中万钧的醋,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只好结巴词穷,裘球见此更继续穷追不舍的想问出答案,辜战这才随便找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原因丢给她。
「男女授受不亲?」裘球皱眉困惑的重复。
「对啊,还是他住你家你很开心?」辜战看了裘球一眼,不满的猜测着。
「不是啊,男女授受不亲,那你现在抓住我的手算是授受得亲吗?」裘球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另一手不明白的发问,辜战立刻松手跳开,裘球见他一脸窘样笑着往柜台走去,并提醒的喊道,「该打卡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