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是一个新建没多久的校舍,教室、设备什麽的都还很新,据我所知,在下是本校第三届新生。学校有三个半世足型足球场这麽大,我可是花了一个月才熟门熟路。
总共有ABCDE这五栋大楼,从大门走进去,经过川堂,左侧是A教学楼,中间是中庭花园和後门停车场,被右侧的B楼和A楼包围起来,B楼後方角落就是传说中的"後门"。
再来往左边通道走去,会看到操场被其余四栋大楼圈住,只有E楼是老师们的办公领域,剩下的都是屁孩的天堂。
学长边跟我说今天早上的事,一边回头看我,发现我一直在东张西望,行纵诡异到像小偷,蹑手蹑脚的跟在他後头。
「学妹你在躲什麽人吗?」学长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看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先看看死长舌有没有在校门口堵我?
「没有啦!那个人好像今天比较晚到,不用管他。学长我们赶快走,不然早自习的钟就要打了。」我使出转移重点大法,洋装没事地带过问题,催促他赶紧进教室,事实上我心里忐忑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待我们快步通过川堂时,乎然有一个人影从我左边走廊窜出,与我撞个正着………………完蛋啦!是那个好死不死出现的长舌公,他看见我和一个陌生男子走在一起,劈头就问—
「他是谁?」长舌一脸不好惹的样子,看来是真的死定了。
「他叫张沐炀,是比我们大一届的学长,公车上认识的。还有,早自习快开始了,你跑川堂干嘛?」我处变不惊的反问他,心想不慌不忙应该比较有气势。
「你跟我过来!」帅不过三秒,他不客气的送我一个大白眼,拉了我的手就要走。
「学长今天谢谢你帮我,掰掰!」勉强地勾勾嘴角,用最简洁的一句话向学长道别,感觉身体被怪力越拖越远。
「学妹再见。」他也回我一个微笑,说完後漂亮的转身离去,这次真的没有人会来救我了。
身旁的长舌看到这一幕,眼冒金星,抓住我的手力道又加重些许,我手都快脱臼了
「欸欸欸!放开我啦,你抓的我手好痛。」我不服地对他叫嚣,不过老娘的手是真的命在旦夕,如果再稍稍用点力的话,可能要送急诊去了。
长舌先生似乎良心发现,惊觉自己弄痛了我,连忙松开手。我纤细的手腕立刻浮现一大片红红的痕迹,有被家暴的感觉……
「长舌公你真的很粗鲁欸,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宁愿被他伤到让他愧疚,也不要他有任何机会臭骂我。我其实也挺腹黑的,什麽时候变这麽聪明?
「好嘛…我不是故意的,我去保健室帮你拿包冰块,你先上去教室,免得老师记你迟到。」他果真上钩了,红色警报成功解除。
长舌有时侯对我也蛮温柔的,特别是受伤或生病时,总像个妈妈在哄小孩,母爱满到液出来。
临走前还不忘再次声明,「别再叫我长舌公了,我也有名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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