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未说全,就觉从无人碰触的禁区正被他的掌心覆住,一指拨挠着她紧闭的门户,时不时贴刮令她浑身颤栗不已,大腿也有自主意识般想要并拢却被他早明白的大腿硬是撑开,连带那该闭得好好的禁区也因由开启了一些。
墨瞳不用眼睛看也明白,此时自己的姿势该有多麽屈辱,这一点也不是面对心爱女子该有的行为――虽说她明白自己绝不是他心中所爱,但她不明白自己怎麽就必须面对他如此对她?
他的吻停下来,因为身前女子的情绪波动有些大,尉迟彻重新回到她的耳後让自己的唇再度贴向她的颈边,瞥见她倏地一缩,知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地时,令他心中一缩,同时,拨撩逗弄着她微开的花谷也是循序渐进伸入,当他摩挲其中的敏感点时――
「唔嗯。」墨瞳不明白,有东西侵入那不曾有人碰过的禁地,这该是不舒服才是,为何他的手指却似沾了什麽东西般,让她忍不住燥动全身,那隐隐地颤意似乎述说什麽,可她完全皆听不着,她只感受到一股疑似舒爽的感觉在他的动作上。
喘息着想要维持挺直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只能顺着心中所想仰倒在身後男人的胸膛前,当她的脖颈枕到他的肩上时,他扳过她的脸就着这个姿势吻上她微启的红唇之上。
舌尖堂而皇之进入,不多时便轻易纠缠住那忘了闪躲的小舌,使劲地吸吮缠之,令她口中酥麻一片,再加上他手指拨弄的速度渐渐加快速度,那幡然之举迫得她完全无法思考半分,直觉一股陌生的暖意在深处炸开流滙至下腹,那一闪而过的战栗令她瞬间绷紧全身尽而尽数释放其中。
尉迟彻停下所有动作,知晓她到了顶端後,他扯过床边的外衫擦去掌心那小滩属於她动情的爱液後,又将她转过身躺平於床中趁她还迷糊的瞬间顶入。
「呜嗯。」如小兽哀嚎的疼痛迫使床中人叫了一声,也只一声,因为那坐在她腿间将自己男根全数埋入的尉迟彻并没再动。
她的紧致超乎自己的想象,本以为动情的她该是能尽数吞入他的昂藏才是,没成想,他动作迅速破了她的身子,却令他自己倒吸一口气。槿娘确定她是还没及笄的小丫头,偏偏她每每吐出的话语,都气得他忘记她只是个小丫头,这会儿确定了却觉苦笑。
这般不动是怕她过於疼痛,可谁知她竟这麽快适应了,他不动她倒是动了,那毫无间隙犹如为他量身打造的甬道真真令他癫狂,沾了她的身子哪可能还想再碰她人?
尉迟彻顺应她的动作配合地律动起来,没多久就从她的口中逸出呻吟之语,再见她小嘴微张,小口小口地呼吸,这该是多麽惹人怜爱的小样,那颊边染起的嫣红更是拨撩他的感官,原先还想着让她慢慢接受自己的男根,也让她好好记住自己的男人是谁,现在瞧见她这样绽放的姿态哪还能忍得住?
将她的小腿架至自个儿肩上,她湿热紧致的甬道令他顺畅不已,那羞人的「噗哧」声响也由两人的结合处渐渐大声,他的撞击迫使肉体拍打声也加入这个淫靡奏乐之中,串成一道道听得人脸红心跳,令人巴不得能退多远就多远的乐音,更别提女子不时的求饶哭泣声也加了进来――
槿娘虽红着脸却不敢离太远,心中着实松了一口气。她是明白主子对姑娘的势在必得,也知主子在等姑娘长大及笄後再碰,明明见主子难得来一趟,看着姑娘的眼里皆是浓浓的情欲时,就连她都不敢往前凑,就怕打扰可能忍不住的主子的好事。
今夜主子会来是自己早已预料到,守了这麽久的人儿,怎可能轻易便放手?
更何况,姑娘还是主子亲口发话要先养在身边的,光凭这点,就该知主子绝不会放任姑娘有任何可能逃离的可能性,可怜定王爷一心向着主子,怕是忘了主子的脾性,相信经过今夜,定王爷该能明白,自家主子对姑娘不止是上心而已了吧!
槿娘失神想着事情,里头传来的声响就没停歇过,直到外头打更传来第二响时,槿娘才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暗卫提醒主子的叫唤,匆匆应了声推门进去,未越过屏风就闻着男女欢好後的情欲之味,槿娘红着脸点起灯来至床榻边,饶是她明白两位主子做了什麽,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依然吓了一跳!
不过,灵敏的耳朵又听着後头净房传来的求饶与水声,槿娘再也不管羞不羞的自身问题,忙不迭地整理收拾好床铺,重新铺上早已准备好的新被褥後迳自匆匆退去,深怕自个儿动作慢了一步会撞上两位主子。
夜色浓,直至天欲明之际,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新的内侍忽然站到门前,不说话仅是伸手轻敲门板三声便停住。
槿娘守了一夜略有恍神,就见此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自己眼前,要不是心中明白栖凤阁如铁桶般鸟都飞不过去,槿娘当真会吓得惊声尖叫起来,不过,这位内侍并不是先前跟在主子身前的……怕是那位不是被贬也不见了吧。
尉迟彻便在槿娘若有所思的情况下走出来,一袭穿得笔挺的黑色锦缎暗纹长袍,腰间别了一块黑玉佛,脚下踩着黑色龙云靴,手中挂着黑狐裘,头上早已束起墨玉冠,一整个神精气爽,看得槿娘心中佩服不已,毕竟她可守了一夜呀,自家主子在里头可没消停过。
「让她睡,别打扰她,就算过了饭点也不要紧,等她醒了,替她擦药揉揉。」尉迟彻穿起狐裘冷声道。
「是,槿娘知晓。」
尉迟彻才刚迈出一步又停下道:「你该明白她在我心中有多重要。」
槿娘始终於低着头,听闻此话立即跪於地上伏着身说:「奴婢不敢。」这是警告也是告知,叫她别再什麽阿猫阿狗放了进来,惹起姑娘逃离的心思,当然,所谓的阿猫阿狗包括定王爷了。
确定槿娘明白自个儿的意思後,尉迟彻这才迈步急走而出……
墨瞳迷糊初醒时就觉浑身酸痛不已,尤其是下半身恐怕已达半身残废的境界,心里忍不住腹诽:尉迟彻那厮真是太糟蹋人了,偏这人还一口一个不准她逃离,彷佛她墨瞳就是他心尖上的人儿似的,而这人对待心尖上的人儿就是入得她要死了。
稍稍动了动身子时发现又有鼻息在自己面前,墨瞳睁开眼就见小白狐今个儿出现了,她与牠大眼对小眼後忽然开口:「你昨晚上哪儿了?」她昨天迷迷糊糊被尉迟彻吼起来时就没瞧见这小家伙,结果那男人走了牠就出现了,哪不成这小家伙还知道要躲着那男人不成?
小白狐自然无法开口说话,不过牠用自身的行动来关切这位女主人――就见牠微弯脑袋用额头贴上墨瞳的额头,这从没有过的动作令她一心愣继而伸手拍拍牠的脑袋,安慰似说:「没事,我好得很。」
小白狐彷佛听懂了,迳自後退趴好,墨瞳撑着手肘起身,在她刚把脚放地掀开身上的锦被时,一股浓郁的血味倏地袭来,同时间,外头听见动静的槿娘也端着热水盆进来,走至床边乍见床上那一大片的血迹时笑道:「恭禧姑娘长大了。」
墨瞳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这里女人叫什麽,喔对,小日子,意思就是现代的大姨妈。她才想说自个儿是不是因为穿来还没和屍体融合的缘故,却不成想,原来是她根本还未达该来的年龄。
「这……」一手指着血迹,墨瞳有些纠结道:「这代表是我及笄的意思吗?」
槿娘早已去搬来新的床铺过来,听见墨瞳的话不禁笑道:「哪能呢,很多姑娘大都在及笄前就会来了,但主子曾说过,姑娘忘了以前的事,那姑娘的年纪就用小日子来时权当及笄了。」槿娘先将床铺放至一旁,扶起软弱无力的墨瞳去净房,「姑娘先去洗洗身子,等会儿槿娘会吩咐厨房给姑娘炖些补血的东西。」
等墨瞳浑身乾净没那麽疲乏时,背靠着靠窗的炕蹋,任由槿娘喂自己吃着热粥,小白狐这会儿依然窝在墨瞳的小腹上权当小暖炉用了,她不时看看窝得动也不动的小白狐不时笑道:「倒不知牠这麽通灵性,刚才还用额头来看看我是不是不舒服呢!」不知是不是不舒服,平常不太与槿娘说话的墨瞳,这会儿倒有了聊天的兴致。
槿娘听了倒真是惊讶道:「都说白狐聪明,倒不成有人说牠通人性,看样子是姑娘的特别让牠通了也不一定。」
特别呀,可不是嘛,有谁像她一样需得用件中衣来保命的,不过,昨晚她被尉迟彻扒得乾净怎麽身子一点变化都没有?难道是这些日子都养好了缘故?
「姑娘?」
槿娘的叫唤让墨瞳回过神来,鼻间猛地窜来一股药味惹得她皱眉,「这是什麽?」
「这是补血补气补身子的药方,喝了这药可以调身子外,也能让你的小日子顺些快完些。」
嗯,然候尉迟彻就可以挑个黄道吉日让她受孕成功继而生下皇子……她是不是该庆幸那男人做完,自己就来了小日子?
墨瞳匆匆灌下,心中不喜药味也不与身子折腾,她是看多现代时周遭朋友经期不顺时那痛得打滚的狼狈样,她可不要成为那样。
也不知是那药有效呢还是她吃得这特制膳食有效,总之,她觉得下腹没这麽疼痛了――小腹上猛然一动,墨瞳低头望见小白狐仰头看自个儿的眼神,活像在邀功似的惹笑她,「是是是,我都忘了你也有帮到忙,谢谢你啦!」捧起小白狐的小脸揉搓一下拍拍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