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抛下莎拉娜,瞒着我去京都,是不是有些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抑或是,”佐助端起樱的下巴,眯着眼欣赏她脆弱、凌乱而性感的样子,说:“发生了什麽事,让你觉得心虚,所以才要离开这里?”
樱为了找寻一丝安全感,抱着双臂,却没发觉这样做变相挤压胸前双峰,衬衣半褪的模样使人血脉贲张:“我、我没……”还未说完佐助的手已潜入她的衬衣,摸上内衣背扣,淡然说:“说谎。”然後便解开了其中一个扣。
“今天穿的是双扣吗?”他终於笑了,一身掩不住的邪气,全不似当上父亲的稳重男人,让樱想起以前他那段风流日子,难怪别的女人明知他不会为一个女人定下来,还甘愿飞蛾扑火。在樱的胡思乱想间,佐助已下了宣判:“那你还有一次诚实的机会。”
“我……”樱几乎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就怕一不小心碰上佐助的手,连最後一个扣也被弄掉。她合上眼,把心一横,决定暂且退让:“是、是的,但是那件事……要之後才可以跟你说。”
佐助几乎可以肯定,樱九成是怀孕,然後不知怎面对,就又要像当年那般消失,等到她所谓的“适当时机”才肯跟他坦白。要不是现在有了莎拉娜,他敢肯定,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必定会弃他而去,还是一去不返。到头来,这个女人经过五年,还是那麽可恶,也只有女儿能让她稍为收心。
她不是一个乖巧的女人,刚好他也不是一个好男人,凑成一对便是最合适。想着,他随手一拨,把最後一个扣都解开,原本紧包着她胸部的内衣,一下子松袴袴的半掩着她的丰盈,比全裸更暧昧。
“你、你这个混蛋!我明明没有说谎,你还……”樱抡起粉拳,气恼地搥打着佐助的胸口,也不在乎这麽大的动作使她春光尽泄。佐助也不反抗,只盯着那随着她动作而晃动的丰满,也一阵口乾舌躁,但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发情的好时机,便只是点到即止的、以掌罩着她的左胸,说:“你没说明那件事,所以这是惩罚。”
女人怀孕时,身体比往日更敏感。是以樱更难忍受佐助的挑逗:行为孟浪,但不管力度及激烈程度,也太轻柔,勾起她的欲望,但她又不愿开口向佐助求欢,还是不愿落到下风:“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女朋友,没必要跟你交代行踪。你只是我女儿的爸爸而已。”
他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简直是欺诈。春野樱这女人,少女时那麽千衣百顺,让他以为自己讨得了一个安份的女人,怎料她竟然比鹿丸的妻子更狠、内在的性情比佐井的妻子更辣,说走就走,带着女儿在外风流快活四年,现在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他只是孩子的爸爸。这辈子摊上了这麽一个女人,他是认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得振夫纲,不然以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樱,你多久没去买过卫生巾?”淡淡丢出第一颗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