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佐助君快……”樱急得俏脸生红,无力地尝试挣开男人的掌控。未几,他暖热的手就取代了冰冷的金属,老实不客气的揉着她的柔软,偎着她的香肩细吻,含糊地说:“不是医生要我再快一点吗?”
“不要……”由於樱跟佐助之间隔着椅背,只感到他的唇舌与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不似平常亲热般、能感觉到佐助的体温,使樱生起一阵不安。彷佛只有她一人在情潮中被玩弄,如实验中的小白鼠一般,而佐助由始至终均冷静观察她的反应。她想从椅子起来,又被佐助的手压着,便求饶起来:“……停手,佐助君……”
“让我‘不要停手’?春野医生真不像话,在诊所任由病人对你做这种事。”佐助的手已探入樱的裙底,迟迟未逼近她的敏感处,只流连於滑嫩的大腿,又吸吮着她的耳垂,引得樱的神智愈来愈迷糊,刹那间也不太抗拒跟佐助在这里做这种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已跨过了某个心理关口。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几下叩门声——十分用力、带着火气,彷佛要把门拆下来的架势。因门并没锁,很快被外面的人打开,漏了一条缝隙,二人便听到一道稚嫩的童音:“最後十秒。”
樱这才大梦初醒,挣开身後的男人,整理衣冠。佐助放下听诊器,一副意料之内的模样,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
“佐助君,不是叫你不能拿医疗用具来玩吗?”樱脱下白袍,摺好挂在椅背,还不忘抱怨:“你这样做,要我之後……”
“樱怕自己会分心?”佐助拥着樱的腰,偎着她的肩窝,唇贴着她的颈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说:“明天樱用听诊器,就想起我刚才怎样用在你身上。还有上次我们才在这桌子上……”
还未说完,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春野莎拉娜揪着背包的肩带,气冲冲地跑到佐助身边,手脚并用的抱着他的大腿,怒吼:“不准欺负妈妈,你这个……可恶的宇智波!”
佐助这才放手,木无表情地盯着攀着他大腿的小女儿,还是选择抱起她,还在教训小女儿:“这麽粗鲁的举动,又是向你妈妈学的吧。”莎拉娜还在还嘴,佐助握着她两胁,不费力便把她小小的身子举高,与她平视,父女俩互瞪了一轮。佐助还是让女儿坐在他肩膊,跟在樱身後,踏出诊所,又不顾莎拉娜的抗拒,宣布说:“今晚在我那边留宿。”
樱乐得清闲,拎起手提包,走在前方,放他们父女在後面厮杀。听到佐助的话,才转过头,说:“但是你那边又没有莎拉娜的校服,她明天要上学。”
“你们上星期就没有来,这星期要在我那边住两天。”
“那是因为你一个人跑去美国!”莎拉娜仍在踢着一双小短腿,从後拉扯着佐助的脸颊,气得鼓着脸,说:“一定又是跟漂亮姐姐去玩。”
“你……给我老实一点。”由於莎拉娜一直乱动,害佐助不得不制着她的腿,脸就失守,被女儿当成玩具般揉捏,不得不沉着脸色、放狠话,莎拉娜察觉到爸爸真的有点动怒,才安份下来,还示好似的顺了顺佐助的发,算是温柔地凑在他耳边,闷声说:“……知道了。”
樱在心内扼腕,大叹女儿今天的战斗力太低,怎麽被佐助吼一下就害怕起来?事实上,这个男人是纸老虎,表面上看着冷心冷面,不近人情,实际上还抵受不住樱的撒娇攻势,标准的受软不受硬。又记起儿时的佐助,可真让人怀念,被花痴的女生缠得多紧,也不至於当众发烂,顶多是闷声不作地走到一旁,那种帅劲更让女生前仆後继地送上门。但那时的佐助被樱挽着手,脸就微红起来,多纯情。也想不到他们长大後就有了亲密关系,甚至连女儿都有了,走到这一步。
“那麽,先去你们住的地方拿了莎拉娜的校服,再去我那边。”
“哼。”莎拉娜别扭地偏过头去,把佐助的发揉乱成一堆杂草,又扯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说:“宇智波,给我听清楚!今晚我要跟妈妈睡,不准你再对妈妈做奇怪的事。像上次、上次……”她噘着小嘴,又想起半个月前在诊所看见的东西:“你竟然将妈妈打倒在桌上,还不让她好好穿衣服,然後还要压死她,也不看妈妈已经呼吸困难、脸红得爆血管似的……”
“春野莎拉娜!”樱在一旁听不下去,又不够高去捂着莎拉娜的嘴,就捏着她大腿上的皮肉一扭,痛得女孩呱呱大叫。佐助默不作声,看着女儿被樱教训的样子,感觉大快人心,便去逗女儿:“等你睡了,你的妈妈还是属於我的。而且我没‘打倒’她,那明明是她开口求我。”
“佐助君!”樱踮起脚尖,往佐助的薄唇轻拍了一下,一脸娇羞跟怒意,揪着佐助的衬衣,开口抱怨:“真是的!宇智波都是些惹人生气的东西!怎可以在大街大巷说这些话,而且莎拉娜还年幼。不,就算她长大一点,也不应该知道……”
“她还不是姓宇智波的。”佐助凝视樱的脸庞,又见她消去原来的羞意,只是有点冷淡、有点心虚地移开眼。他们由原来的肩并肩,到隔开一段微妙的距离。连莎拉娜也感觉到一些异样气氛,只是安份地坐在佐助的肩膀,重新理顺佐助的发,心理想的大概跟春野樱没两样:其实并不是不想改姓宇智波,但是这样就意味着要放弃原来的“春野”,自己的生命不仅再属於自己,而要跟这个男人融合。
你中有我。你的姓氏後面,缀以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