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军总部签自愿役时爱德华与刘杰受到盛大的欢迎,与B.S.的仗打得正紧,军队当然希望有更多人人才加入。况且,前来报名的是最近声势正旺的爱德华王子殿下。
报名到正式入伍需要一到两个礼拜的作业时间,这段时间他们必须去体检、注销公工会会员身份以及做一堆拉里拉杂的准备。要不是刘杰要求照一般的规定走,他们八成隔天就会收到军服、就连部队也分发好了。
「为什麽不让他们处理快一点?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要等上一个月。」走出军总,爱德华口气不好地问,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事情能早点处理好就早点处理好。
刘杰看了他一眼,伸手就牵着王子的手,可怜兮兮地说:「我想多点跟你独处的时间。」虽然在军中他们是搭档,大多数的时间还是会在一起,但这般轻松随意的日子就不会多了。
他就不能这样随时耍着爱德华玩了。
看着向导,爱德华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刘杰并不像自己这麽想加入军队,他是为了自己才妥协的。为了自己,他必须回到曾经让他万分痛苦的地方。
「……抱歉。」绷着脸,爱德华半天才吐出一个道歉,对於放下姿态,他还是不拿手。
「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而向导最厉害的就是厚脸皮和得寸进尺。
除了能有更多自由的时间意外,刘杰要爱德华按照程序跑别有用意。
据他所知,军方的旧势力是反对王子加入军队的。在对月球的作战上常与内阁持相反意见,军方主张攻打、歼灭B.S.,而内阁与皇室则倾向停战,改用其他策略。
八十年前与旧势力同党议员的煽动下,同党总理以民意为由向B.S.宣战。但这战也不知怎麽打,B.S.的势力却越来越大。因过多的战争支出造成许多其他部门效能不彰,引发民怨,前年才由改革派当选总理,今年的国会大选也是改革派获得多数席次。
改革派会与皇室联手就是要拔除主战党在军队的势力,让爱德华在十年内能立功成为将军就是他们最大的目标。
但军队的老大还没换人,刘杰当然不能让他可爱的王子老落人把柄。如果真有心想除掉爱德华,再怎麽样的小事也会变成大事。
舔了舔唇,刘杰觉得食髓知味。
暗巷里,他趴在爱德华的怀里喘息,对他学习能力感到佩服。明明才亲一个晚上而已,就已经完全掌握接吻的诀窍,把他吻得无法自己。
「要不要来我家?」用胯下蹭了蹭爱德华同样勃起的地方,刘杰问。
热恋中的情侣相当敏感,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
「嗯……」抱着刘杰,爱德华闻到发情的讯息素。那双漂亮的眼睛因吻而迷蒙,他无法抗拒向导的勾引。双掌搓揉刘杰的臀肉,爱德华可没忘最重要的事情:「我要上你。」
*
刘杰的家不大,大楼里一间采光良好的小套房。当然,爱德华才不会在意这麽多,满屋子太阳的气味只会让他越来越兴奋。
好不容易把人吻晕了在床上,爱德华却对接下来的步骤毫无头绪。脱衣服?爱抚?哪一个?
凯特跟阿福在客厅里窝在一起,完全没有感受到主人的焦虑。
好不容易从恍惚中回神,就看见没有什麽性爱经验的懊恼王子。刘杰笑了笑,出声撒娇:「爱德华我好热,帮我脱。」在床上扭动身体,向导的眼睛勾着哨兵看。
脸被有些热,爱德华还是伸手不熟练地把刘杰的衣物退去。
向导很有耐心,就像教育孩子一样,自己动手做学得快。弄了半天,爱德华才让刘杰一丝不挂。
不同於哨兵的健壮,向导的身体结实而精瘦,长期接受严格的军事训练,肌肉虽不明显但线条优美。那是因为刘杰平时都穿得松松垮垮,才会看起来弱不禁风。
爱德华忍不住吞了吞唾液,觉得胯下紧得难受。
刘杰朝着哨兵勾勾手,爱德华马上听话地扶在自己身上。双手环到他的颈上,解馋地吻了一口,说:「摸我、亲我,爱亲哪、想摸哪随便你。」湿热的气息喷在耳际,向导说得软哝。
这还是他第一次教导别人怎麽做爱,要是能把爱德华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不知道之後会多开心。
闻言,爱德华大掌就抚上刘杰的胸口,同时也开始啃咬他白皙的颈部。第一次的记忆有些模糊,想着片段的记忆,热烫的手在好看的身体上游移,一碰到敏感处刘杰就会发出令人的心痒的轻哼,这让爱德华忍不住在那多搔痒一会。
全是阳光温暖的味道,他觉得好硬。
「爱德华这里啊。」委屈地喊道,刘杰捏了捏自己的乳珠,晃晃勃起的阴茎要爱德华摸这些地方。
真是受不了纯情王子,亲半边都亲不到重点。
被刘杰这付淫荡的模样震惊,爱德华两眼发直地看了好一会,最後才红着脸撇开眼。
这好像太刺激了……
「爱德华。」向导轻声叫唤,哨兵眼神对上那双喜爱无比的眼,「我是你的向导,上我。」无法抗拒,他无法抗拒他的向导给他的命令。
抛去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哨兵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取悦令他迷恋的向导,咬着他的乳头、抓着他的阴茎,脑子全剩下把他据为己有的想法。
插进去、射在里面、建立终身连结,让他无法离开自己。
不能让他属於任何人。
想到艾咪爱德华就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爱德华、爱德华慢一点、嗯哼我要啊哈、爱德华、嗯!!!」全数射在王子的手里,射精後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爱得华为何会突然暴走。
而爱德华则是看着手掌中的精液若有所思,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男性精液的腥味还有浓浓讯息素的味道。
是结合热。
「你在做什麽!?」回到现实就发现尊贵的王子殿下正一口一口把自己的精液舔乾净,刘杰连忙出声阻止。爱德华抬眼看他,金色的眸子盯着向导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爱德华很平静,向导完全读不到他的情绪,只觉得自己像只猎物被盯上,下意识地觉得恐怖。
吻上向导,哨兵将方才嚐到的味道分享给他。透过亲吻,他可确定刘杰已经在爆发结合热的边缘。
除了契合度高容易爆发结合热以外,透过性慾的撩拨让彼此的精神同步也能以发结合热。
讯息素为哨兵向导独特的性荷尔蒙,彼此能透过讯息素了解对方的状态、进行连结,故在两人要进行连结就必须让彼此的讯息素停留在大脑前额叶,也就是所谓的意识海。意识海里的讯息素越多,连结就越牢固。大量的体液交换是一种方法,长时间在一起也是一种方法。在性爱中性器官所分泌出来的液体,含有高浓度讯息素,讯息素到达某个浓度时也代表着个体正处於结合热的状态。
而处於结合热状态的身体,拥有极高吸收、释放讯息素的效率,通常也是进行终身连结的时刻。
「你在做什麽啦,那又不好吃……」摀着自己的脸说,刘杰第一次被爱德华弄得这麽羞。舔精是一种情趣没错,他怎麽也没想过纯情的爱德华会突然来这一招,到底是谁教他的。
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当刘杰害羞完,爱德华也把自己脱完了。
巨大的性器昂首在金色的毛发间,撑开包皮粉色的龟头露在外面,茎身布满青筋,随着爱德华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这个东西插进来到底是痛还是爽,刘杰到现在还是没有个定论。
爱德华跪在刘杰双腿之间,伏在他身上接吻。用阴茎在向导的股间磨蹭,不时抵在肛门口想要进入。
面对爱德华的撒娇刘杰甜蜜地笑了笑,把床头的润滑剂递给他。
「为什麽用到一半?」爱德华挑眉问。
向导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但看见王子危险地眯起眼睛,他连忙解释:「那是认识你之前用的,我发誓认识你之後我没和任何人上过床。」刘杰是说真的,虽然他没什麽节操但是个专情专一的好男人。
爱德华冷哼了一声,在向导的乳头上用力咬了一口当作惩罚。
刘杰的私生活爱德华也清楚,刚开始调查他就知道这些事了,虽然他比较保守但也不觉得刘杰的做法有什麽不对。
只是真的喜欢起来,还是会感到有些生气。
「唉呦都流血了啦……」揉揉可怜的乳头,刘杰一边抱怨一边翻身用屁股面对爱德华。
扩张什麽的爱德华没有经验,自然是向导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慢慢学。虽然刚开始爱德华的动作显得笨拙,当前列腺被刺激到时,刘杰也是爽得哀哀叫。
在触觉、嗅觉、视觉还有讯息素的刺激下,爱德华已经无法维持理智,也不管刘杰还没说扩张好,抽出手指提着性器就想进入。
「等等等等等!!」感觉阴茎抵上後孔,刘杰连忙阻止想要长驱直入的爱德华,转头一看才发现大事不妙。
爱德华的表情有些狰狞,似乎在忍耐,是已经快进入结合热的状态……全是被自己勾引的。
快速地拿了保险套想帮爱德华套上,却被强硬的拉开。
「我不想戴。」他想射在里面。
「为了安全卫生,做爱要戴套啊。」释放讯息素想安抚爱德华,刘杰觉得後穴痒,想被干得要命,这时才惊觉自己也快进入结合热的状态了。
「我没病。」爱德华是第一次进入别人,也都有认真清洗身体,阴茎乾净的很。
强硬地把刘杰压倒在床,单手将双手固定在头顶,沉重的喘息努力拉住最後一丝理智。
阴茎再度抵上湿软的後穴,脑子里想的都是:不能让刘杰太痛……
「拜托你别这样。」苦苦的请求传来,爱德华突然冷了下来。抬头,向导正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又不小心伤害自己的向导了吗?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袭来,爱德华想离开刘杰,但被察觉到情绪的向导给拦了下来。
「没事,你没伤害到我。」紧紧抱着爱德华,刘杰感觉到他想挣脱的力道,知道自己一定打不过,连忙吻住他,让大量的讯息素从口腔进入他的意识海中,双手还不断撩拨哨兵身上敏感的部位。
於是爱德华很快又回到方才快要无法自制的状态。
「戴上保险套就好了。」说着,刘杰就帮爱德华戴好套,躺回床上、敞开双腿,让羞耻的部位暴露在哨兵的面前,「爱德华,上我。」然後哨兵就失去理智了。
当爱德华进入时,刘杰疼得直冒冷汗,但他咬着牙没喊出来。
哨兵的性器太大,没有扩张足够会疼痛是理所当然。再加上进入结合热状态的哨兵只剩下本能,爱德华又是第一次,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会粗鲁地抽插。
双腿双手都紧紧缠在哨兵身上,向导绝不能让害怕受伤的大猫离开。过去爱德华被伤得太重,对感情极为害怕、也不拿手,过於单纯与冲动的个性让他容易伤害到别人而不自知,对他而言要不伤害重要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对方。
而这一离开,要找回来肯定要费大量时间与心思的。
刘杰才舍不得他的可爱单纯玻璃心王子不在身边这麽久。
还好疼痛没有持续很久,痛觉被麻痒的感觉取代,不一会刘杰就舒服得抓着被单呻吟。
爱德华的抽插又快又重,阴茎又大,龟头每次都会狠狠擦过前列腺,性器又不断在爱德华的腹部上磨擦,让他爽得快发疯。向导扭动身体想逃离过度的快感,偏偏爱德华又将他抓得死紧。
「啊、爱德华啊、啊啊──」呻吟变成高亢的尖叫,破碎在每一次的撞击里,到後来染上鼻音彷佛在哭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水声、肉体拍打声、哨兵的低喘还有向导带着哭腔的吟哦。
好爽。
在高潮之前刘杰只剩下这个想法。
*
刘杰做了一个梦。
在夏季的午後,在被风吹过的晒衣场,白色的床单在空中拍打出声响,还有树林被风吹得沙沙响的声音,空气里都是阳光晒得发烫的味道。
一名十二、三岁的孩子站在晒衣场里望着天空,身边还窝着一头小狮子。金色的短发任由风拨乱,稚气的脸庞上有许多的迷茫。
缓缓的,孩子转向自己,那双金色应该充满傲气,但他却积满了泪水,倔强地忍着。心疼地想冲上前抱住他,但自己却被一堵透明的墙给挡住,怎麽样都都过不去。
「爱德华、爱德华、爱德华!」不断叫着孩子的名字,刘杰心里万分焦急,他想到爱德华的身边,必须立刻到他身边,不然就来不及了。
但孩子彷佛听不见他的呼喊,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向导。然後,孩子的眼泪落了下来,嚎啕大哭了起来。
没有人爱他,变成哨兵後所有人都离他远去,再也没有人爱他了。
风在吹,被单有的被带到远方,爱德华孤零零地大哭,没有人拥抱他,刘杰觉得心痛得要命。
他的爱德华,他的哨兵,他可怜的爱德华。
「爱德华别哭,我在这里,我爱你,别哭。」费尽所有力气想打破那面墙,却怎麽样都做不到。他颓然地跪倒在地,只能听着爱德华的哭声心碎欲裂。
忽然他听见猫叫声。
不何时小狮子已经坐在他的面前。
「凯特,把你的主人带来好不好,他的墙我过不去。」眼泪也跟着落下,刘杰哀求道。
小狮子舔舔自己的爪子,抓了抓圆圆地耳朵,看着刘杰奶声奶气地说:「墙不是爱德华的,是你的。」然後喵了一声,「我想过去找阿福,但是你不让我过去。」
「怎麽可能我……」
忽然,爱德华的哭声停止了。当刘杰抬头,孩子已经不见了。
小狮子也不见了。
只剩下风和太阳的味道。
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
当刘杰醒来时满脸都是泪痕,眼睛又痛又肿,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
爱德华像只猫一样蜷曲在他身边,眼泪不断从紧闭的双眼流出,向导感觉到他浓浓的悲伤与孤单。
伸手拥抱,刘杰不断吻去哨兵落下的泪,安抚道:「别哭,我在这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别哭。」将彼此额头靠在一块,刘杰想将自己的想法传递过去。
在睡梦中,他一不小心就进入爱德华的精神图像中了。位於潜意识,被壁障重重保护的、最深层、最重要也最脆弱的领域。
那必须对向导毫无保留才能抵达的地方。
强烈的情感影响对情绪极为敏感的向导,刘杰因爱德华的悲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在梦中,他不仅仅看见了爱德华的精神图像,就连过去心痛的记忆也通通分享给了自己。
爱德华是名优秀的哨兵,五感的敏锐度比一般哨兵好上好几倍。这让他刚觉醒时吃足了苦头,还没熟练控制壁障前,他时时刻刻都受到大量讯息的干扰,即便戴上最大效度的抑制器也不见好转。为了发泄这强烈的不舒服,他时常破坏屋子里的东西,甚至会伤害佣人。
为了减缓爱德华的痛苦,也为了不让他伤害人,他被送到远离首都的哨兵学院。
小时候的爱德华非常黏人,黏着父母亲、黏着哥哥妹妹,喜欢撒娇。他极度不适应离开家庭的生活,三不五时就吵着想回家。但哨兵学院是训练士兵的地方,他的懦弱换来的是羞辱、嘲笑与严厉的惩罚。
「你就是这麽没用才会被丢在这里,废物。」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一直留在爱德华的心里。也不知何时,爱德华认为拥有能力、独立、有价值、最好成绩、受众人喝采的人才值得被爱。
於是他成了今日的模样。
别扭、不知该如何示弱、不知该如何向人求助的模样。
他可怜的哨兵,他可怜又可爱的哨兵。
「刘?」刚醒来的爱德华声音低沉,「你哭了?」抚摸他喜爱的眼睛,心疼情绪让向导忍不住笑了。
「你也哭了。」吻了吻爱德华的鼻尖,刘杰好久没有跟人这麽亲密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一直在流泪,你做了什麽梦吗?」结合热後的哨兵与向导精神都是脆弱的,或许也因为毫无防备,内在最脆弱的地方容易在这时候显现出来。
这个问题让爱德华的表情变得严肃,他紧紧地抱住向导,让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不说话。
轻揉哨兵的後脑勺,刘杰环抱着他、安抚他。
安静了许久,爱德华才说:「……我找不到你在哪里。」
在梦里,他想找向导,可是怎麽找都找不到,他去了很多地方,公会、难民营的收容所、酒吧、刘杰的家……到哪都找不到刘杰在哪。他问了好多人,那些人都说向导不爱他了,要他不要白费力气别找了。但他还是努力地找,不断地奔跑,一边跑一边流泪。他跑得好累、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以为刘杰真的不要他了……直到被向导唤醒才松了一口气。
「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这里。」向导轻拍哨兵的背,像在安抚孩子一样。
透过精神连结能够清楚感受到刘杰对自己的喜爱,但爱德华依旧无法相信向导会一直喜欢自己。
一旦激情过了,相处久了就连讯息素也无法维持他们的关系。
「你在担心什麽吗?」刘杰总是体贴,在他恐惧害怕时温柔地对待自己。
抚着爱德华的脸,王子看着他欲言又止。
「说出来,没问题的。」刘杰说。
嘴巴张了张,最後爱德华撇开眼闷闷地道:「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有点意外粗线条的爱德华会担心这些,刘杰觉得他好可爱。
「当然喜欢,不然昨天是怎麽回事?」向导笑问。
契合度没超过90%的向导哨兵不容易发结合热,契合度越低发结合热的可能性就越低。但长时间的相处与磨合、对彼此的喜爱能够补足契合度不够的部分。
虽然他们认识到交往、到上床也只有短短一个半月,但他们对於彼此的喜爱已经能够让他们进入结合热的状态。
就连脑袋清楚的刘杰也相当意外,自己会这麽喜欢一开始歧视自己的哨兵。
他上一次发结合热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在我里面很舒服吧。」刘杰笑眯了眼。
第一次射精後爱德华的结合热就退了,整个人昏睡了过去。虽然睡死了,但向导还是可以感觉到哨兵高潮後的满足。
向导觉得他给哨兵一个万分美好的初夜。
爱德华红了红脸没回答,昨晚的失控自己也清楚,原以为刘杰会抱怨他太粗鲁,没想到他却这般反问。
真的是……很令人害羞。
「我们互相喜欢是因为精神连结⋯⋯」
「那又如何?」向导难得地没有继续欺负哨兵,配合着他转移话题。
个不管是不是讯息素影响,刘杰觉得喜欢就是喜欢。
皱起眉,哨兵看着向导,眼神里有些担忧,「等热恋期过了,跟我相处久了你⋯⋯」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就和过去每个向导一样。
唉,他的哨兵怎麽会这麽可爱呢。
「爱德华。」捧着哨兵的俊帅的脸,刘杰说:「或许过去的经验让你很担心,觉得跟我在一起的结局可能会跟以前一样,但我觉得你不用这麽害怕。」亲昵地蹭了蹭鼻头,又说:「虽然一开始我对你没有好感,但是看到你很努力克制自己,也想要改变自己,想要跟我相处得更好。不管是不是精神连结或者其他因素,喜欢就是喜欢,努力的你我好喜欢,克制的你我好喜欢,为我吃醋的你我也好喜欢。」见哨兵脸红害羞,刘杰开心地亲了一口,「以前很可怕,没关系,但是我们可以一起努力,你、跟我,一起,让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
或许,他们能够证明,契合度对哨兵与向导而言,不是那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