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鄰居帶賽》 — Chapter04. (5) 伴郎先生。

我翻翻白眼。「珍惜个屁。」

「反正我觉得我叫你祸害很有个人特色,而且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我们有别於人的『缘分』啊。」

我无言地看着他,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之後我们吃没几道菜,又得离开,陪新郎、新娘去敬酒了,身为伴娘的我,尾随在蓝琦後面,帮她拉着婚纱的裙摆,而言子凡和另一个伴郎则是帮忙挡酒,不过大多时候还是另一个伴郎在挡比较多,言子凡因为待会儿还得开车,所以就不好喝太多了。

婚礼整个流程结束,许多人吃饱以後就离开,再不然就是留到最後,把菜打包完後就走人,终於轮到好友们「大展身手」的时候,身为新人们的好友的我呢,当然不可能这麽早就走啦!

「言先生,我会留下来喔,如果你想先回家也没关系,等等我再想办法回家就可以了。」虽然刚刚来这里并不是言子凡载我来的,但我刚刚跟他说好了,我搭他的车回家……只是我刚刚没想到我会留下来闹新人。

他看着我,不发一语,然後缓缓的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没关系,我也想看新人会被搞成什麽德行。」他开口说道。

他这麽说的意思,就是他要等我们闹完新人,散会的时候再一起走人!

这个傲娇面瘫除了嘴贱以外,其实人还蛮不错的嘛!

「谢啦!」

他微微颔首,做以回应,「我先去旁边打个电话,你如果要先去找新人可以先去,不必等我。」他从口袋掏出手机来。

我点点头,但没有迈开步伐,我打算站在原地等他。他都愿意留下来等我,等他打个电话也没什麽。

然而当我们走到新人那边的时候,新人的好友们已经开始可怕的游戏了。

不过新郎、新娘中,只有新郎被「凌虐」,新娘则是悠闲的和念心姐在一旁看戏。

「小琦,你不打算去解救你老公吗?」我笑问。

蓝琦摇摇头,「我不会混入那场战争的。」她一脸嫌恶的看着另一个伴郎手上拿的饮料。

……等等,那杯不明物体好像已经不能称之为饮料了吧,原本是一杯再简单不过的麦茶,被孟嘉哲的好友们添加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啤酒、哇沙米、虾头、还有刚刚吃剩的剩菜……等东西通通丢进麦茶里,这种东西喝了会不会怎样我不知道,只是我想,孟嘉哲今天晚上可能只能在马桶上度过了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禁为他默哀。

看着他被灌完那杯黑暗料理界的饮品,一脸恶心的摀着嘴,我走到他身边,语重深长地拍拍他的肩,「嘉哲你辛苦了。」

他带着难受的眼神看着我,我只能耸耸肩,指着在一旁漠视的蓝琦,表示:你要求助就去找你老婆吧。

我走到蓝琦身边,我想,既然新郎都被搞了,那当然不能放过新娘啦!於是我在念心姐耳边低语,我们两个都感到有趣的眨眨眼,顺便也把计画告诉了言子凡,而他只是点点头,看来没打算参与。

之後我们跟蓝琦藉口说了要去厕所,但其实只是要去拿杯子,顺便加点料……这跟新郎那边的招数没什麽两样,唯一的差别就是我们没有新郎的好友们那麽恶,加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跟念心姐可是还有良心的!

之後我端着那杯神秘的饮料回到蓝琦身边,蓝琦看到我们回来,两人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甚至我的手上还端着一杯色彩诡异的饮料,她就知道我们两个要干嘛了。

她起身想逃,但我们不可能会让她有机会溜走,念心姐一个箭步,抓住她的手,撇撇头,要言子凡也帮忙抓住蓝琦。

看得出来,言子凡刚开始很犹豫到底要不要照做,之後他叹口气,嘴上念了一句:「对不起,但这不是我的本意。」然後就把蓝琦抓回椅子上坐好。

女人的力量终究敌不过男人,不过她就算被带回椅子上坐下,她还是死命挣扎,我带着邪恶的笑容,抬起脚,一步步走向她。

念心姐和我合作无间,她看我快要接近蓝琦了,她马上把蓝琦的嘴弄张开,好让我能把手上那杯不明饮品倒入她的口中。

整杯不明饮品倒入她口中後,蓝琦面露难色,她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要吞下去还是吐出来。

今天真是我们第一次看到蓝琦如此狼狈,我和念心姐笑得合不拢嘴,真过瘾!

最後她决定把它吞下去,她把不明饮品吞完後,她灌了好几口饮料,当嘴巴里面诡异的味道被饮料盖过去後,她一脸凶狠的大吼:「宋尧、苏念心,你们两个给我走着瞧——」

×

婚礼正式结束了,我们和新人道别以後,我上了言子凡的车,马上摊在副驾驶座。

「你能不能有点形象啊?」他发动车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嗯?形象?那是什麽?」我撑起身子,坐好,用手搧了搧风。虽然车子没有直接暴露在太阳下,但停在地下停车场,车子里面还是闷得受不了。「喂,言子凡,冷气开强一点嘛!」

他瞪了我一眼,「你以为你在喊小弟吗?」但还是很乖的把冷气调强。

「言小弟——」我笑嘻嘻地喊道。

「小心我踢你下车。」他冷冷地警告我。

我朝他吐吐舌。

开出停车场後,他问:「祸害,我等等要去买东西,你要跟我一起去,还是要我载你回家我再自己去?」

「我跟你一起去买就好了,我刚好也要买些日常用品。」

到了卖场後,言子凡在对街停好车,我们两个下了车。

要过马路的时候,我看到言子凡突然伸起手,不知道在干嘛的摸摸自己的头顶。

摸完後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的手,接着好像要证实什麽般,他利用後照镜照自己。

「祸害,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我很带赛吧?」他脸色阴沉地说着,「我想这句话你还是送给你自己吧!我活了二十几年,生平第一次被鸟屎滴到就是跟你这祸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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