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看向另一個世界 — 第一回:主角的一日

茶是拉菲特尔学园的学生,这个学园专门教导魔法,这国家中有许多不同的学园,以未来要工作时的出路专门设置的学园,人们进入不同的学园学习,像是有战斗、医疗、工业、纺织、养殖、农艺、炼金等等,魔法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只是具有魔法师血统的人都必须去就读魔法学园,主要是因为以前没有这样管制,长期下来之後会魔法的人大量的减少了。为何会减少?学者认为是就算有魔法师血统,当本人没有意识时还是无法使用魔法,以魔法学园来说,在进入学园前约有一半的学生都不会使用魔法,从而推论魔法这种事还是要学习後才有结果的,并非拥有血统就能无师自通使用魔法。

至於一般人呢,政府意识到魔法师过少之後,二十年前也让没有血统证明的一般人进去学习魔法,当初造成轰动,学生人数暴增,大家都幻想着自己是故事中的平凡主角,只是每一千人中才约有一位在学习之後才能够使用出魔法,於是在两年後重新进行限制,改回只有魔法师血统的人才能并强制入学,现在又变成人数稀少的学园。

魔法学园要学习的除了每个校园要学习的共同科目以外,还有魔法的基本课程,法律规定每个人的一生中上课时间一共五年时间,七岁即可入学,最晚十五岁就要入学,看个人而定;值得一提的是,十岁以下的人想入学还要先通过一些测验,以判定确实拥有学习能力。是以大家通常都是十岁以後进入学校,不光是魔法学园是这样,国家中每个学园都是如此。而入学的时间统一在六月上旬。

魔法学园由於学生人数和老师人数的关系,每个班级都有着不同年级的学生,上课时基本上采取自修或分组讨论,也有老师会开特殊课程,想听课的话可以去专门的教室听课。

茶的家中以制造魔法卷轴和一些注入魔力的饰品为主,听说把饰品装备在身上会得到能力的加成,技术愈好、魔力愈强也能做出更好的饰品,有时候也有人会来要求将武器、防具注入魔力,这些便是战斗、工业、纺织与魔法的结合,所以即使只在一个学园上课,还是很容易认识其他领域的人,人们会将各个专门的技术结合在一起。

茶的父亲是农艺的领域,几乎都住在距离家三天车程的大平原的小屋中,只有秋天大收成後会回家住,母亲一个月会去探望一次,茶和妹妹也都会跟着去,只是最近茶刚入学,就只剩妹妹跟母亲一起去探望父亲了。

茶的母亲自然是魔法的领域,据说有做出传说中+9的饰品,那饰品也据说现在在某个很有钱的勇者手上,人们常津津乐道的讨论那个饰品,但是茶并不是很了解+9是什麽意思。

魔法师所从事的工作一定要和魔法有关,可以继承家业或是开创新事业,政府都会全面补助,非魔法师想从事非学园中学习到的其他行业就会困难重重。

所谓的和魔法有关可说是包罗万象,像是茶在的饰品屋,其他不管是面包屋还是便利屋之类的都可以,只要想像得到再加上魔法两个字就能创业,是以魔法师的出路比一般人还要宽广许多。

当然啦,一般人没有政府补助,就算想在所学的方面创业也不简单,大部分的人都是被雇用的,魔法师也能被雇用,尽限於魔法师之间或是政府之间。

看起来是很棒的国度,虽然这些制度深究下来又会战个不停,总之先无视吧,人民还是过得不错的。

茶和其他人一样,目标早定在继承家业上面,尽管还不会魔法。

「嗯~今天家里没人啊!」放学的路上,茶甩着手上的钥匙,想起母亲一早就和妹妹出远门去了,去程回程各三天,家里到停车处来回算一天,这样至少要一个礼拜才会回来吧!

说到停车处,这个国家的主城市道路基本上全面禁止交通工具,商店进货时使用拉板车可例外,能开车的地方只有城外,城外设置许多入口,可停在各个入口处,停车处有专人管理和加油设备。

一般家庭不会有车,要出城游玩租车就行了,茶的家庭为了每个月前往大平原所以有两部车子,因为魔法师的资格,停在停车处的资金压到最低,几乎没有损失。

「魔法师真是罪恶啊!」

茶停在家门外,考虑该不该打开信箱。

家里虽然有贩卖物品,但母亲离开时就没有开店,茶不用随时在家,没人在时客人会等晚点再来,或是留下信封表示想要的物品,茶放学再处理就行。

茶打开了信箱,「三封信啊?真是麻烦~!」

「我~回来了!」茶推开门,一进门的正前方就是小糖布置的收银台,右边以墙隔开,放着许多柜子,柜子里放满货品,大多是还没加工的状态,左边不大的区域摆放着几个桌子和柜子,不多的货品就随意摆放着,显示出对这门生意的不在意及懒散个性。

三花猫走出来迎接,不知道为什麽,属於魔法领域的家中几乎都有一只猫,茶家中的猫是黑黄白相间的猫,叫做妮露。

「只有你在家呢。」茶抱起妮露,将脸贴在猫肚中磨来磨去,「你什麽时候才会说话呢?」

「早就会说话了喵!」

「咦?咦咦咦咦!!」茶将妮露重重丢下,坐倒地上,然後快速的往後滑动。

「啊!」妮露也呆了一下,她本来以为茶还是听不懂自己在说什麽,这小妮子怎麽突然听懂了?「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喵?」

「听听听…懂了……呜!」惊吓过度的茶就这样昏了过去。

「……喵。」

昏迷一段时间,茶慢慢恢复了意识。

(嗯?我怎麽躺着?这冰冷的感觉是躺在地上,啊!一定是被绑架了!这时候可不能贸然的坐起身子,然後像个傻瓜一样问这里是哪里,要先确定没人在旁边才睁开眼睛观察情况,我真是太聪明了!嗯?好像…忘了什麽事情?)

「醒了就给我起来!笨蛋喵!」妮露用肉球赏了茶两巴掌。

「啊哇哇哇哇哇!我记起来了!妮露居然会说话啊啊啊啊!呜!」茶快速退後撞到墙壁。

「别再给我昏倒了喵。」

「糟糕,没昏过去。」茶摸着撞到墙的头。

「你不是很希望我会说话喵?为什麽要一直吓到喵?」

「可是我很怕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昏倒的话我很难接受你会说话的事实!」

「我才不是鬼喵!」

「别、别说出那个字啊!」茶反射性一巴掌打了过去,妮露轻松的跳开。

「我先去洗把脸,累死我了!」

重整心情後,茶决定先不理那只猫,先把那些信封处理完吧!

茶坐在收银台的椅子上,收银台前後都放着妹妹小糖喜爱的盆栽。

「亲爱的小糖,请不要不理会我,看到我躺在门前时请用力的踩我…以下省略,可恶!这些死萝莉控的信我怎样都不会让妹妹看到的!」啪的一声,茶手指变出小火球将信封整个烧了,接着将信随手一丢。

「剩下两封都是正常的委托信啊!一个要货到付款,一个把钱放在里面了,妈妈的信用可真好!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茶站起身准备去放置物品的房间。

「茶小姐喵。」

「干麻?用这种尊敬的语气我也不想理你唷!哦呵呵!」

「那团火球还在烧啊喵!」

「说了不理…咦咦!」茶低下头看着已经烧起来的小地毯,「该怎麽办?该怎麽办?对了!我知道了!妈妈有说过碰到危急的事情时要先做一件事,什麽事情呢?对!就是冷静!吸呼、吸呼~!嗯!冷静下来了!那下一步该怎麽做呢?」

「火愈来愈大啦喵!快用水魔法浇熄它!」

「我不会啊啊啊!今天是上课的第二个礼拜!终於在同学们的帮助下刚学会小火球的使用方法,真的是非常感谢大家的关心与细心的教导!」

收银处左边是厨房右边是通往二楼和地下室的阶梯,在茶犹豫该不该去厨房提水救火时,妮露有了动作。

「跟我来喵!」妮露带茶往二楼浴室旁的小空间,用猫掌指着一个东西,「快用这个去把火盖掉喵!」

「咦?可是…」

「快喵!」

「收到!喵!」救火要紧,茶拿起妮露说的东西往现场飞奔而去。

茶瞄准火势用力一泼。

沙~~!!

「好像熄灭了啊!?不知道下面还会不会有火?」

「才不会有喵!我的猫砂才没有这麽软弱喵!」

「呜,臭味突然冒出来了,唉唉,你肠胃很通畅嘛!」茶脸色惨白的看着地上。

「还不是你昨天没有帮我清理喵!」

「阿哈哈…平常没有做过嘛,可是真没想到这个也能灭火,你既然这麽聪明,那可以想办法帮我清理掉这些东西吗?」

「喵喵?」妮露头一偏就跳出窗外。

「可恶,这时候就给我装傻,唉,给猫这种体型来清理也有点无理了!对了!不知道妮露可不可以变成人?这样一定会方便很多的。」

「才没有这种事情喵,别说梦话了,快点清理吧喵!」妮露跳回窗台说完这些话後又快速离去。

「……全都丢掉好了,还得去买个新的地毯回来。」

处理完和猫大便混在一起的地毯後已经是晚上了,茶洗澡时几乎用光了一罐沐浴乳,即使如此身上好像还是有点味道,还好明天不用上学,不然真是丢脸死了。

茶走到楼下,进门右边的区域除了很多柜子以外,还有一张很大的桌子,是一家人用餐的地方,茶抱怨过厨房还要经过收银台才能到这桌子,真的很不方便,但在换茶负责收银後,茶了解到了,有厨房在旁边真好,临时想煮些东西来坐着喝时相当便利。

妮露正在桌子上舔毛,茶一脸严肃的坐在妮露前方。

「那,让我们来谈正事吧。」茶戴上母亲的备用眼镜,双手交叠在前。

「喵?」

「为什麽你会说话啊?请简略说明,我不会要求只用二十五个字来说明,我尊重你,你要说多少话都无所谓,但还是请简略,啊!还有请不要用喵来敷衍我!」

「我一直都会说话喵,你也看过雪芙常和我说话吧喵?」

「我以为只是妈妈和宠物的随意沟通,尽管有对话的感觉,但是!两生物间并没有语言可以交谈,所以你为什麽会说话?我妈给你吃了什麽药?给你注入了魔力?给你装了扬声器?其实你背後是一个小鬼在用蝴蝶结帮你说话?」

「可能跟魔力有关吧喵?」

「你就不能好好说明吗?你会说话後不会多去读点书吗?这样可以增加许多辞汇来为你的不良行为做出辩解。」茶看着旁边的书架,露出深思的表情,「不过猫就算会说话也不一定看得懂书呢。」

「喵,我很难跟你解释这麽多,因为我只是一头猫喵。」

「呜呜,最强的辩解突然就出现了,这样可没有办法继续质问下去呢,就由可爱的审判官我来做出结论吧!既定的事实就是,妮露因为魔力影响而变得可以使用人类语言,没错吧?」

「算是喵,你今天学到新法术喵,可能这样才听得懂我说话喵!」

「哦哦!我懂了啊!这可是世纪大发现哦!魔力就像是一个交流管道,任何生物身上带有魔力的时候就能产生沟通能力,至於为什麽会听得懂喵喵叫所代表的语言…是了!魔力会自动转换成彼此所能了解的语言,我听到妮露的猫叫声会认为在说话,可能正常人听是喵一声,我听到却是说了一千个字;而妮露听到我说话反而是听到我在喵喵喵,没错吧?没错吧!」

「可能是喵。」

茶突然敲起自己的头,口中一直念着:「给我忘记给我忘记给我忘记……」

「你在干麻喵?」

「我在拼命忘记今天学到的火球术!哇!啊啊啊,我还是听得懂你的喵喵叫的含意啊!给我忘记!给我~忘~记。」

「真是麻烦的小鬼喵。」

「就算能理解你为什麽能说话,我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奇怪的现象去啊!」

「你真怕鬼喵!」

「就说不要说出来啦!猫真是一点记性也没有!」茶顿了一下,想起刚刚失火的事件,「不过倒是很有本能的直觉嘛,嗯嗯,灭火来说算是直觉,不能算是记忆没错吧?」

「随便你喵。」

「是呢是呢,书里常出现的会说话的宠物往往比主人还知道更多事情,这一点想来真是怪异,就算活得比主人久,确实比主人知道更多事情,但也不该记下这麽多事情,还能完整的回答咧?这并不合於常理!不,根本没有这种常理!而且你只是一头记性差到不行的猫!」

「雪芙为什麽会生下这种小孩喵?」

「嗯?不要偷说我坏话哦!我的耳朵可是很灵光的,多细微的声音也能听得很清楚!唉,只是也常听见不想听见的,小时候跟妹妹一起去墓园玩,就听到了非常热闹的声音,好像园游会的声音,明明旁边什麽人都没有,啊啊啊!你干麻让我说出这种事情啊!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啊!呜呜,这样不敢熄灯睡觉了。」

「我就睡在你身边吧喵。」

「对了,说到睡觉,睡觉时也会听到不想听到的声音,真的是让人很痛苦,曾经失眠了好几天,後来布下层层蚊帐後就好多了,只是在里面还真够闷的,不不!其实还比较好,总比被蚊子吵到天亮还要好,是吧?」

「……」妮露懒得回答,直接往茶的房间走去。

「别走啊,不,等等我啊!你要不要穿睡衣?这样不就是令人兴奋又害羞的睡衣派对了吗?呀哈哈!来来,快点变猫娘吧!呐?」

「来嘛来嘛来嘛!不过变身时可不要加上一团烟,这样我会吓到昏倒的!不,还真想看那烟里面有什麽机关,果然变身还是不合道理的呢!」

「你想想嘛,你身体的质量就那些,就算真的能变身也是超级小矮人吧!呀哈哈,该不会那些没有皮肤的外星人就是动物变身失败时的产物吧?呜,这一点也不好笑!」

「我想把这些无聊的事情抛诸脑後,但是我精明的脑袋却不允许我做出这种事情,我只能不断的思考,总是在沉思的少女一定难以接近吧?」

妮露没有回应,跳上床後趴在床的角落。

「就算不能变身也说点话嘛,只有我一个人一直说个不停好像我很罗嗦一样,可是你讲话的话还是会让人害怕,所以我一个人继续说就好,你就用听的,能记多少就记多少喔!」

「我出生在亚斯可的撒波平原上,现年十四岁,啊!亚斯可是这国家的名字,而撒波平原是我父亲工作的地方,那里种植的作物以蔬菜为主,一小空地种植蔬果,还有一些动物,那些动物是帮忙父亲的,不是像拉菲特尔学园隔壁的畜产学园一样拿来吃的,啊,畜产学园的名字叫华茵,好像是以人名取了当地的地名後,盖了学园又拿那名字来当学园的名字,华茵是谁已不可考,其实是我没有去调查过啦!就算你真的很想知道的话我还是不会去查吧?反正肯定是过世很久的老太婆了,不!或许当年是个超级美少女?这样一想就好想去华茵上学呢!」

「明天要寄送的物品有一个就要寄到华茵那边,尽管就在我们拉菲特尔隔壁,这个地址还是有点远呐,不是我懒哦!是华茵真是有够大的,光是华茵学园就比我们学校大上,嗯,记忆中是三十三倍大,华茵其他地区就更不用说了,华茵学园只是那地区的占地很小的区块罢了,真不晓得这国家是怎麽划分区块的?我们这边就小到不行。」

「另一个就真的很远了,在港口旁边的工业区,记得那边叫做加亚米,虽然是在海边,却全是重工业,是个污染严重的区域,当然也就没有什麽美丽的海岸线,我是没去过啦,是以前住在那附近的魔法师说的。」

「那位魔法师说她将来还想去炼金学园拜师,这样子称号就会变成魔法炼金师,听起来真够帅气的!说到炼金啊,很多人都以为是跟魔法一样的东西,其实还是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我是说不上来啦!我以後也想当个魔法农艺医疗师,头衔全串在一起真是太棒了!我是不喜欢魔法啦,只是在血统上实在没有办法。」

「农艺的话就跟父亲一样了,父亲的农场有牛啊马啊,还有一头全身金毛的狗,一生气全身的毛就会竖起来,父亲说像是雷兽一样,同样的,雷兽是什麽已不可考究了。而华茵学园那边啊,真是,希望以後永远不会接触到,听说两个学园只隔了一条道路是因为要研究魔法的关系,那个叫做黑魔法,专门使用灵魂做为攻击手段,因为国家秩序维护法的关系,不能用人类做实验,也不能去人类的墓地收集灵魂,所以两个学园就碰在一起啦!你不懂吗?就是使用畜牲的灵魂做实验啊!听说在杀猪杀牛的时候,研究黑魔法的人就会特地到华茵里,这也是我不想去拉绯特尔的原因,对了,听说是从地下道走到华茵,啊啊,如果能在父亲那样的农场虚度一生该有多好啊?可恶的政府!说什麽不去读魔法学园就要将我们赶出城外,美丽又可怜的少女只好为了家庭而牺牲自己。」

「呐,你也知道我非常害怕那些东西,居然还要我去这麽可怕的学园就读?是不是太过份啦?对啦对啦,还听说若是战争爆发,黑魔法的研究者就会到最前线去蒐集灵魂,这时候就没有东西可以规范他们了!不过,嘿嘿,还好黑魔法只有少数几人会去研究,那是专门研究的领域,也算是工作了,政府会给他们薪水,像我这样的普通生是没有机会碰到的,可是啊,就读的学校里面有这种东西存在还是很令人毛骨悚然没错吧?」

「这几年有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传出,黑魔法部门若不在近年内取得良好成绩将予以废除,可能明年就会废除了喔!为什麽呢?据说政府是要求他们做出高杀伤力且能大量产出的攻击物品,专家就分析说,黑魔法需要大量灵魂做为原料,且使用人类的灵魂最好,用其他动物则需要好几百倍的数量,这样一来根本无法量产,顶多让一个人在一场战斗中使用,所以呐,我也是非常不看好的,除非有什麽天才救世主出现拯救他们吧?嘛,估计这样的人也不会来我们学园。」

「使用雷击!使用火球!等等之类的魔法是元素魔法,像我今天学到的就是,这种魔法杀伤力很被看好,只是以战争来说的话,这种真的是范围过小了,算是自走小炮台吧,敌人多开几台战车来对轰就行了,最主要的是到达这种程度的魔法使很少,整个国家中约有九人,其中八人是学园中的教师,另一人是当初开放一般人进去学园时所发掘的超级天才,听说政府一直在想要不要再度开放一般人进来,就是有过那位超级天才的关系,虽然结果还是没有开放。」

「你问那位超级天才的名字吗?她是女的哦,听说头发是褐色,擅长的魔法是无属性炮击,所谓的无属性呢,就像雷射光一样磅磅磅的射出去喔!她现在好像在政府的秘密部队中工作,至於名字,我想想,呃,已经不可考了,绝对不是忘记喔!因为政府极力隐瞒住她的名字!对了对了,听说看过那个人的人都无法想起她的长相,连画出来的肖像眼睛都会有一条黑线挡住呢!」

「你有在听吧?哈啊啊~!刚刚我这动作叫做打哈欠喔,想睡的时候就会被身体强制做出这个动作,你也常打哈欠,哈哈,不只打哈欠,还会喵喵喵的说梦话,啊!那接下来我岂不是听得懂猫的梦话在说什麽了?嘛也好,我的脑中已经慢慢接受你能说话的事实了,习惯真是可怕呢,我看你以後说话我也不会害怕了!哈啊嗯~~!」

「刚刚我说到哪?是了!我出生在撒波平原,今年十四岁,发色黄褐色,发色的主要遗传源自父亲,喜好的颜色是金色,像是妈妈和妹妹的发色,还有那个总是闪闪发亮的金色金属。目前就读拉菲特尔学园,是个可爱的魔法学生妹,最近刚学会火球术,因其天然性格险些酿成大火,幸亏急救得宜,还有…还有……呼…」

「总算是睡着了喵,废话有够多的喵。」

「我的耳朵很灵的哦……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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