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哭了,先说清楚发生了何事?怎麽你会呃…变成头牌呢?」玉寻问道。
球球一听,又想哭了,眼泪开始蓄积,嘴巴一瘪……
「你敢再哭试试,我们就让你一人待在这里,自己想办法!」叶梓威胁着,还不时走几步,证明自己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徒弟好有气势。
「咳!没错,把话说清楚,我们才能帮你,好吗?」玉寻也顺势安抚叶梓的情绪。
球球很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滴落,深呼吸好几次,才平顺的开口:「其实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那日与爹娘一起离开玄言山後,我们回到之前的家,可是不知为何被拆了,什麽都不剩,爹爹很生气,可是娘什麽反应都没有,一句话都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我们就、就呜呜呜……」
叶梓笑着看了他一眼,球球害怕的拼命抽鼻子,抹掉眼泪继续说下去:「爹说要回去找你们一起想想法子,娘还是没意见,我也就跟着想说回去也好,可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婆婆,婆婆说爹跟娘天生是、是相克的命,叫他们一定要分开,爹听了生气的要砍了老婆婆,娘这时才说了一句话:『别动手,老人家说的没错,我们不适合在一起。』,娘一说……爹变得更想砍老婆婆,眼看都要见血了」,球球忽然停下。
听的正起劲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瞪着他:「干嘛?继续啊!」
面对他们的怒气,球球眨眨眼,慢条斯理的说:「……人家口渴嘛。」
叶梓不再客气,往他的头巴下去。
「你知道什麽是男孩吗?」叶梓万分严肃的问。
「知道!」球球朗声道。
玉寻惊讶,没想到他这麽有自信?
「就是下面比女孩多了一个东西!」
咳!咳!玉寻被口水呛到。
「蛤?」东西?叶梓迷糊的看着玉寻。
「就是……唔唔!」
看他还想解释是什麽东西,玉寻赶紧摀住他的嘴,忽悠着:「梓儿,你大了就知道了,哈、哈……」
突然,球球没了反应,玉寻松开手,翻过他的身,探着他的鼻息,有呼吸,但是很微弱?
他立刻为他把脉,眉头微蹙,这是……长期性中毒?
「梓儿,把你身上有的药都拿出来!」
「是!」叶梓手脚俐落,不一会把玉寻需要的药材都拿齐。
玉寻眼神犀利的快速拿了几味药,磨碎,和着水喂球球吃了下去。
「师父……球球……他?」叶梓面露担忧,方才师父喂球球的可都是解剧毒的药物……
揉揉额角,儒雅的面上尽是愤慨,玉寻咬牙切齿的说:「可恶!尽然喂孩子吃如此狠毒的……不行,球球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梓儿,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好的,师父。」叶梓把刚刚的药都收好,「师父,可以了!」
玉寻已把球球用被褥抱好,背在身後,「走!」
二人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