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忏悔!这种话我不是故意说出来让人闪的!只不过是因为那个……天时地利人和……咳!这样子……
用白馒头把人家的手手夹到自己胸前这档事,现代可以成立,可……古代呢!?
情操啊!吾之情操在哪儿?……情操掉满地了啊现在───
做了就不要後悔……但我现在真的是後悔到想在学一次黛玉妹纸的技能啊!躺地。
天呐!子砚兄弟,我现在就只求……求您老随便说句话吧!
不然我着实尴尬啊!
「……」子砚只是呆愣的原地对着我眨眼。
妈咪……我要哭了……现下是呆萌状态吗?
拜托把方才吓哭我的魄力搬出来吧!我、我会乖乖的,就像……无口萌的兔崽子!
我抖了抖身子,白馒头还夹着子砚,现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呃……我说……你不回答我……」我抿着唇,豁出去的喊:「我会尴尬的!」
当我喊完,子砚才一脸被点醒的样子,急忙向我应声,「我、我愿意!」
「……蛤?」我汗颜。
我刚刚说的是……「这里也只会有你」这句吧?还是……我年老记错了话了?
其实我说的是「墨子砚亲亲,你愿意嫁给我吗!」……这句吗!?
子砚喊完才知道怕羞,但为了不失面子才又努力矜持着一张脸,「我、我是说……你这句我可记住了!以後别想对我说你赖上别人了───」
可惜这副镇定貌却被他的手背叛了……噗嗤!抖的可厉害呢,小.傲.娇~
嘛……既然你对姐姐也拥有着那所谓的『惧怕』感,那姐姐我,就丢了自己那无用的情操……先攻吧!
咳!我是指替他把手移开这点……莫要误会呀乡亲!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笑,用白馒头将子砚默默从我胸口移开,在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简单来说是装死。
看着我那装死的『营业式』笑容,子砚也忍不住的把自己的矜持给扔了,「你并非君子。」
「哼!本姑娘说一,你就别喊二!」我摆出一副太妹脸。
子砚笑出了声,「是是是~」他一手将我从地上打捞起,「我们回床上在继续谈。」
阿嘶───
这话怎麽听起来这麽邪恶?……是奴家太龌龊了咪!?
「有什麽能谈、谈的呀……」
「例如你要怎麽养伤,掳你走的人要如何处置,还有……」
「还有?」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低下头亲亲我刚哭肿的眼睛,「你何时能嫁与我。」
「你!墨子砚,你脑子怎麽只装得下这些啊!」
请把你刚刚才舍弃的那点矜持给我一一捡拾回来哇───
他用手来回磨蹭我的脸,笑道:「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娶你进门了。相信圣上能体谅我,然後让他将原先择的日子在提早个几时日。」
「……第三个问题我不答!这不是我的管辖范围!不是我的问题!驳回、无效───」
子砚失声笑着,「是呀,不是莹儿的问题……」
「嗯~很好!听话的孩子呀,你会有前程的!」
「是我们俩共同的问题。」
「……」
哥,您大人有大量的放过小女子吧……我刚刚哭的还不够咩?瘫痪。
※
我无力,默默缩回还残余一些温度的被窝里。
看来这一战……只能举白旗了。
「莹儿。」他唤,「怎麽又缩回去了?」
看到子砚的手一副要掀我被子。我心里惊恐的呐喊:「这是犯罪啊先生───住手!」
为了保家(被子)卫国(依旧指被子),我赶紧拽了拽被子,一张纯情少女貌,「我在听,会回话,想躺着!」看!简洁明白来着!
虽然这话的表达似乎与纯情少女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是了……
「那我也想躺。」
「嗳?」我愣一会,又反应来,「不成不成!掀开多冷啊!何况……男女授受不亲!」
天呐……我这是烂梗吗!?看来下次得来个自我检讨会议了……
子砚一副无辜被欺的小媳妇样,「可是我也怕冷的……」
「哪会~摸过你都知道你是有习武的!怎麽会怕冷!」我继续守备住我的国土。
他更加委屈的开口:「我都已经被莹儿『摸过了』,又怎麽会男女授受不亲呢……」
可恶!我居然挖坑给自己跳了!
而.且!墨子砚你个心机男人啊!居然在『摸过了』加重音!
是想提醒我曾经的犯案过程让你自我的心灵很创伤吗───我抽。
「我!……」不行啊!答应他就是国破!
他眨眼,弃狗眼神朝我投射而来,「好吗?」
「……进来。」我国亡了……来自心灵的国度。
子砚听到後,欢欢喜喜的就蹭进来。
我眯着眼看他,心中哀恸:「这家伙分明是装的───」
子砚一只手撑起他的脑袋,一只手毫无忌会的揽着我的腰。
「那莹儿回答吧,刚刚我问的。」
我努力无视起他这位披着我们咩咩皮的大野狼,有些疲惫的开始答:「养伤就带我回徐府养吧。」
「可……」
「男未娶女未嫁,虽然我俩有关系,但名节也挺重要的……我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还有没有名节可言就是了。」
「莹儿放心,我都有一一下令要人去封锁消息。那……莹儿可以不回府了吧?」
「……」我翻了白眼,「还是要。」
子砚抿起嘴,问:「为什麽?」
……我这是在顾小孩不成?
「我听小茜茜说,我娘担心的都倒在床上了。虽然她老人家有听你的人知会一声要照料我,但还是本人回去给她瞧瞧安个心才是。」
天下父母心咩~我相信大婶昏倒也是真担心我滴。
「……我明白了。」他垂下眸,「那明晚我在托人送莹儿回徐府。」
「为何是明晚?今晚不成?」我皱眉。
子砚低下头蹭了蹭我脑袋,「我会太想你。」
喔……饶了我吧!
姐姐禁不起这长期待萌的!会、会出人命的───
庆幸……我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只听有声音就够虐身虐心了!
「就……这一晚。你别误会喔!我只是……那个……累的想睡而已。」
「嗯!」他愉悦的笑着。
「至於那方择……你说掳到人,是说抓着了吧?」我叹了口气,「这回就放了他吧。」
「不成!」
「啊?我说……你不是提问题要我答的吗……怎麽都会反驳我?」当小娘是仅供参考吗!?
「我只是觉得纵虎归山这种事……委实不妥!」
我抬头瞄了子砚几眼,「啧……我只看到你这一副醋坛子打翻的面容。」
「莹儿,我是认真的!」
「哎……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嘛……处置什麽的……也没个经验。」我挠了挠头皮,「不如……若你真放心不下,就派几个人盯他一阵子,有事发状况的话……我们就再论?」
「……」子砚憋了很久,才一脸艰难的脸开口:「……好。」
「嗯~听话齁。」我笑,「然後我累了……就让我先躺着睡了呗!」
「莹儿,还有最後一个问题!」他捏着我的脸。
我只是深感疲惫(逃避现实)的说,「我真的很累了……让我眯一下也不行?」
「……」他叹,「都依着你了……睡吧。」
我傻笑,「嘿嘿……那你也快回去你房里的床上躺吧!」语毕,我看到子砚笑开了的脸。
他缓缓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喃,「莹儿,这儿……就是我的房,也是我的床。」
「……」我一脸淡定,问:「那你头一次带我去包紮的房间是哪?」
「客房。」
我咽了口口水,「不、不是你的主房!?」
子砚轻笑,热气在我耳边挥散,「这儿才是莹儿你指的……主.房。」
我僵住身体,机器式的开口:「我、我这就下床!你、你快赶紧让人替我换个房!」
「莹儿说要换哪个房呢~」
「客、客房!反正不是这间的都能行───」
「可是莹儿不是说犯困了?」他的笑意更加浓,「那就直接睡这吧,我们一起挤不也很好~」
「不、不好!」
「怎麽个不好~」他眼神紧盯着我,一脸不愿错过我现在脸上任何反应,「我能守着莹儿的安危,能替莹儿暖被,这样还不好?」
天杀的!这一脸老鹰捕获猎物的样子是要干嘛啊啊啊啊啊!
我二度後悔了!我想收回前言,我不想当无口萌兔崽子了!会被老鹰猎杀的哇───
这事儿不能成、不能成的呀上苍!
「天、天色还早……现在睡不合乎礼节的!」
「我不在乎莹儿做不做大家闺秀的~」
我、我现在在乎了!求您给个机会,我会重新学习的!
「我、我方才好像听到小茜茜在叫我的声音呢!」
「郭茜方才找我时就顺道告知我要回去替莹儿你拿衣来。莹儿这是幻听了?要不我在近些替莹儿看看~」
已经太近了啊施主!根本毫无活动的空间了啊───
我紧咬着最後一丝希望,继续开口:「我、我现在不困了!」
我不信你还有话可以顶回!
「哦?」
呼呼!看来是无理由了!
嘿嘿~放行吧男人,是我赢哩!万万岁───
子砚低哑,「莹儿,现在才不困……来不及了~」话一落,我就清楚的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不会是睡下了吧!?
骗人的啊───大雄这神技你也惯用太彻底了哇!
「墨、墨子砚!你个卑鄙浑球!快给我醒来啊───」我悲伤呐喊。
这般的惨剧只让我想起了以前常听人喊的一段话……
『小妞,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