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他被抓回去了,而且正被处罚啊!」钧留着泪跟烈说弟弟现在的处境。
烈现在只能将钧揽入怀里,他无法跟钧说莲不会有事,白家的做法有多麽不仁道他是最清楚的。
白家一直都在做人体实验,有许多种的实验,其中包括了人体改造,改造成功的人会接受训练,训练完成後会编入白家的特殊组织「狱」,里面的成员要做的事包罗万象,包括当保母、养狗、监视、保护、间谍、特攻……
烈也是狱的成员之一,六年前因为打败了钧以前的护卫,而从一个养狗的狱变成保护的狱,他的名字也是那个时候钧和莲一起帮他取的。
钧缩在烈怀里哭,烈轻柔地摸着钧的头,希望可以达到安抚的效果。
哎呀,虽然人家正在难过,但是好闪,我这个老人家还是先回避一下好了。
并不会排斥断袖之癖,只是觉得眼睛快被闪瞎的叶凌腾悄悄地走出房间,关门时不小心碰出了点声音。
「月,你是故意的吗?」听到关门声,也没有确认叶凌腾是否真的离开,一把将缩在他怀里的钧推开。
「呵,一开始是『烈』没错啊,而且就算是『我』也会伤心呢,毕竟是弟弟呀。」
「……月!」烈难得脸红了。
「钧」把他在烈身上的手拿开,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在烈的唇上轻吻,挑逗着烈。
「别这样。」烈粗喘着气把「钧」再度进攻的手挥开。
「为什麽突然换你?」烈深呼吸几次,把被「钧」挑起的情慾压下去。
「没有为什麽,你也知道『我们』转换的时间是无法控制的。」「钧」回答。
钧是个有多重人格的人,在烈保护钧之前莲就替钧其他的人格也取了名字,轻浮的「月」、腹黑的「泉」、严肃的「焰」、冷酷的「冰」,这些人格出现的时间不一定,有的时候说话说一说,另外的人格就转换出来了,刚刚也是哭一哭就突然转换了。
现在的人格是轻浮的月,所以表现出来的笑容和平常天真的笑容不一样,从他身上感觉到的也不是他平常柔和的气息,连对待烈的方式也不一样,甚至以名字称呼原本的人格,好像根本就是不同的人。
莲曾经说过,钧有人格分裂大概是因为白家的逼迫,主人格承受不了高压逼迫而诞生的人格,至於为什麽会有这麽多个人格,莲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能回去吗?」烈很无奈,月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格,也是最不常出现的人格就是了。
「我要是能回去就好了,现在比较需要泉或焰吧?」月是如此说,但他还是继续挑逗着烈,好似他根本就不担心莲的状况。
为了不被月挑逗,烈一连退了好几步,逃离月的魔爪范围,退得太多就撞到桌子,他才想到要让「钧」吃药。
烈把叶凌腾放在桌上的两包药拿起来看,一包写着「白钧」,一包写着「不知名的先生」,他将那包写着「不知的名先生」的那包药吃了,拿着另一包写着「白钧」的药给月。
「呓!我才不需要呢!我最清楚这个身体了!」月缩到床角去,似乎是真的很不想吃药。
「里面有镇定剂,说不定吃了你就可以回去了。」烈安抚着月,想让月乖乖吃药。
「『钧』只是感冒而已,怎麽可能开镇定剂啊!」转变人格不代表智商也会跟着改变,况且月的人格是不喜欢吃药的。
「……」烈无语了一阵又说:「里面有的副作用是会想睡,快点吃了快点睡,说不定睡一觉你就可以回去了。」
听言,月从床角爬到烈前面,烈本来以为月终於肯吃药了,没想到月竟然勾着他的脖子,轻声在他耳畔说:「那还不如你把我弄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