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纱床帐半掩,纯白色大床上的二人,正紧紧纠缠在一起。翠绿杏眸化为一汪碧潭,挂在嫣红眼角的泪珠在尚未落下之际,即被男人的唇舌舔吻而去。铺散在床单的凌乱长发,早已分不清究竟谁才是主人,耳边尽是软甜破碎的呻吟与微沉的喘息声。冬被伊尔谜重压在床中,修长白嫩的腿间全是红紫色的吻痕和撞击瘀痕,手指不住攀着丈夫的肩背,她发出呜咽求饶:「嗯…不…别弄了…」
「不行哟。」漆黑空洞的大眼罕见地泄漏几丝情慾,杀手轻轻啃咬着妻子红肿的唇瓣,侵犯的动作缓和一些:「我们说好一切随兴,好不容易休息一个半月,你要多陪陪我才行。」湿润迷蒙的翠眼满是控诉,冬语调无力的反驳伊尔谜:「这是蜜月旅行,不是…」「不一样吗?」伊尔谜歪了歪头,一副沉思之状,可冬却直觉他正在打邪恶主意:「你要干嘛?」
个性鬼畜又腹黑的俊秀青年,朝冬露出一抹病态诡笑:「冬想出门的话,当然也可以,但要先满足我喔!你知道的,用那个姿势。」「不!不要!啊…」腰肢被人抱起,冬面露慌张的死撑伊尔谜的肩,不让两人的结合处陷得过深。「冬不听话,你清楚我喜欢这样。」杀手迷恋爱妻跨坐在自己腿上的欢爱模式,因为妻子最受不住这种过度刺激:「坐下来,我想要你。」
「我…不要…换别的…」「我想要冬,最想用这个姿势要你。」丈夫直白的情话令女子羞红了清艳的容颜:「那个…我没办法…」伊尔谜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他自是不会承认自己喜欢看冬纠结万分,最终却仍在他疯狂激烈的支配性爱中沉沦,那种淫糜瑰丽的姿态,只有他独享品嚐,是无与伦比的满足。妻子在欢好一事向来顺从,偶尔的抱怨求饶,全被杀手当作情趣看待。
嗯…他最沉迷冬失神低泣的模样。通常爱妻露出这般神态,往往都是因时间过长或是动作过於激烈导致,可伊尔谜只会愈发兴奋,而苦的人自然是冬。病态的控制慾多半宣泄在性爱上,杀手明白自己的情感偏执且扭曲,万幸的是,他遇见了冬。一个愿意伸手牵引他,与他学习如何相爱的女子,青年将爱妻抱得更紧,这是他好不容易赢得的宝物,谁都不会让。
「伊尔谜…怎麽了?」其实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各自都有任务需承接,时常是一人在家休息,另一人外出工作的状态。若冬说不想念伊尔谜,那肯定是假话。撇除控制狂、偏激病态等问题,丈夫是个自律爱家的好男人,况且杀手在妻子面前,一贯是放松与信赖,这着实难得。只是…伊尔谜的技术太好体力过剩,又着迷她沦陷在情慾里的模样,以至於他极喜耻度大开的欢爱姿势。
除了现在的相拥坐姿外,丈夫还有其他满意的模式,可冬半点尝试意愿皆无。如果让伊尔谜兴奋起来,她怕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大半时间消耗在无止尽的欢爱上,剩下的是她累到浑身酸软无力,仅能依靠杀手照顾休息。将嘴亲上冬柔软的唇,伊尔谜没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表示自己等不及了。质量热度皆是惊人的器物直直抵进最深处,冬浑身一颤,随即瘫软在丈夫怀中。
「你慢点…我没…嗯…哈啊…」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从冬的嘴里溢出:「停下…嗯啊…停…太深了…」她是真的吃不消。伊尔谜总是挺至最深处,又喜欢慢慢磨蹭她敏感的嫩肉,经过几次甜蜜却过於激烈的抽插後,冬不禁开口求饶:「不要…唔嗯…我不行…伊尔…不行…」「我喜欢这样。」青年俊秀的脸,满是汗水与慾念之色:「你也喜欢,不是吗?」
她才没有喜欢啊!冬咬着唇瓣欲哭无泪的怒视丈夫,这家伙有够鬼畜王八,早知道就一脚把他踹下床,而不是陪他亲亲抱抱,然後被压着全垒打。随着相处的时间一久,杀手将妻子的脾气摸个八九分,也清楚冬现在肯定在腹诽自己。啊…前几天看到新的姿势,伊尔谜决定哄骗冬来试验一下:「只要冬和我做完这次,就让你休息哟。」
「你想换什麽姿势?」同样将丈夫的恶劣病态了解个透彻的冬,一脸戒备紧张的看着伊尔谜:「不要太过份。」有一回,杀手把她压在酒店落地窗前做爱,那种羞耻慌张的经验,冬实在不想再来一次。扶着妻子转向,黑长直背对着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放松靠着我,然後双腿让我握着。对,就是这样。」接下来,他要移动位置,好让过程更精彩。
莫名的不安猛然从心底窜上,当冬发现丈夫抱着自己正对穿衣镜时,她被镜里的画面刺激的浑身嫣红:「不要这样!伊尔谜,不要…嗯嗯…啊哈…不…」俊秀青年闷不吭声的开始进出,过度羞耻的快感与罪恶使冬哭了出来,她用手摀住眼睛,不愿再看那极其淫秽的交欢。一面舔咬着爱妻敏感的耳朵,杀手一边腹黑满点的道:「真棒,冬总能绞那麽紧。啊…你要高…」「嗯啊啊…别说…」
「别生气了。」杀手环抱着明显不悦的妻子,一起坐在小镇的教堂屋檐上。冬闷闷的低哼一声,接着缩了缩身子,令自己全窝进丈夫怀中:「会冷吗?」虽说夜晚没下雪,可气温仍是寒冷,伊尔谜摇摇头,并将冬抱着更稳更紧:「要回去?」「看完就回去,奇犽说一定不能错过。」谈及那温柔的银发少年,女子笑得温婉艳丽:「等他和亚路嘉回来,要好好谢谢他们。」「嗯。」
云雾散开之际,满天繁星闪烁,配上朦胧月光之景,果真美不胜收。可杀手满心满眼,只看得见冬那双乘载银光星点的翠绿杏眸。当翠绿转向自己,并盈满他的身影时,伊尔谜低下头,深深吻住怀中的女子。或许就像西索说的,他对冬一见锺情,只是那时的自己看不清亦分不明,才绕了好大圈冤枉路。不过,结局总归是好的。他成为冬最重要的伴侣,赢了那只麻烦难缠的矮蜘蛛。
「回去…再一次吧…」妻子羞红了姣好的脸蛋,细微的轻语几不耳闻,但杀手听得一清二楚:「好,我们现在立刻回去。」冬很少主动开口要求,伊尔谜自然不想错过这良好机会:「冬要认真陪我,不可以再打发我。」「…只要你别太过火,我会尽量配合。」「我已经很压抑了。」是啊…跟丈夫在家里的疯狂激烈相比,这次的蜜月旅行的确收敛不少。
冬突然不想回枯枯戮山了。好几次,杰诺和席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探究与几分兴味。基裘不断询问她何时会怀孕,糜稽是死宅男,没注意到他们的夸张动静,小柯特则是永远脸红红。至於马哈,抱歉,这位大家长比谁都神秘。冬只在婚礼见过他,其余时间根本不见人影。伊尔谜一回到他们租下的小栋民居,立刻把冬拉进浴室,动作飞快的扒光两人所有衣物。
背靠着冰凉的大理石砖,前方是丈夫滚烫精实的身躯,冬无力的勾着伊尔谜的脖颈,被双重的刺激逼出泪液。充满热气水雾的浴室里,不停回荡着女子诱人柔软的呻吟,以及二人结合时的拍撞声。这个姿势插的极深且激烈,冬好几次都受不住,险些滑脱双手向後仰跌,但皆被伊尔谜稳稳抱回胸膛。唇舌紧紧纠缠对方,青年将妻子的呻吟全吞下喉间,冬的所有一切,都属於他。
搂着因情慾滋润而泛着嫩红的熟睡妻子,杀手轻轻亲了冬的额间一下:「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学着去呵护你,与你相爱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