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褚冥漾看着几个男人抖着身体进入房间,困惑的晃了晃头,引来那些人的惊慌。
「该、该死的妖师!要不是公会大发慈悲的让你居於此,你怎麽可能还活到现在!所、所以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麽蠢事,要不然公会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发蓝眼的紫袍一脸紧张。
褚冥漾歪了歪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嗤!别蠢了!就这样子能干什麽?你们少那副没出息的样子!赶快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紫发绿眸的紫袍看着褚冥漾,露出鄙视的眼神。
就好像眼前的人不是人,是卑贱的臭虫。
褚冥漾对他们的表情或者声音都没有任何的兴趣,困惑过後,拿出纸和笔,又开始画夏碎教他的咒文。
看到褚冥漾的样子,紫发绿眸的更是有恃无恐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看到没有,那副死样子,害怕?妖师?最强种族?你是想笑死我吧!」
几个人看着那名紫袍大放厥词,还是一点没有想靠近褚冥漾的想法。
「别、别说了,要是他听到怎麽办?」
「怕什麽!这个家伙早就疯了!根本听不懂我们说什麽,要不是、呜......」
眼见这个人话越说越偏,几名紫袍飞扑上去,死死的摀住了他发出声音的可能。
重物倒地的声音再次引得褚冥漾的注意,一片混乱中,只看见那抹白在微光中晃动。
好像、好像那......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似是想往人群那里去。
褚冥漾的动作吓到众人,连忙连拖带拉的,一群人退到房外。
匆促间,那人的脸转过来。
头发不是银色的,脸也不是他渴望的。
呜,不是呢?
不是什麽?
困惑又起,让褚冥漾止住脚步。
褚冥漾看着那抹白越行愈远,房门自动关上,又留他一人在房内。
思索间,脚底下的阵法随着更动过的几道咒文缓缓启动。
累,好累......
随性的就想躺下来,却划过一句话。
在敌人的地盘这麽没有警觉心,你找死是吧!
没有没有!学长我绝对没有想要随便找个地方倒下就睡!
胡乱地挥手,褚冥漾下意识的畏惧着,却又在下一秒恢复迷茫的表情。
该睡了,嗯,要睡在床上才行。
慢慢地躺上床,盖好被子,褚冥漾闭上眼的同时滑下一串泪水。
在他醒来前,泪水形成的小溪持续流淌,但醒来後,他仍然是他,连流泪也不知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