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打扫时间,今天外扫区很幸运,完全不见垃圾的踪迹。比我早去的其他人,早已溜的不见踪影。
林禹谚看我闲闲没事干,就邀我跟他去打扫他们班的外扫区。
看别人打扫是一件无聊的事,但我现在也真的没事可做,於是很乾脆的跟着他走了。
一看到我来,跟林禹谚同扫区的几个男生一直盯着我瞧,我的目光落在上次在我们班前大叫的金发男。
他对上我的视线後,对我挑了挑眉。
此时,有个男生对着我和林禹谚吹口哨。
「哎唷,嫂子来盯场喔?」
「你别乱说。」林禹谚紧张的瞄了我一眼。
「一个大男人别这麽扭扭捏捏,小心人被把走。」另一个男生搭着林禹谚的肩。
我疑惑的看着林禹谚,要他解释他们的反应。
之前来班上说林禹谚把我,现在直接叫我嫂子,这是什麽神奇的超展开?
但林禹谚完全不看我,走向他同学伸手要摀住嘴巴。
「你没胆子是吧!我帮你。嫂子,林……」
「闭嘴!」林禹谚把那个同学的嘴巴摀的死死的,拎着丢了出去。
其他人见状,也识相的摸摸鼻子走开。
我抱胸看着走回来的林禹谚,以眼神质问他。
你这是在演哪一出?
他假装没看懂,「听说你早上才知道收留徐一一的人是我。」
好一个转移话题。
「他都跟我说收留他的是宝贝,宝贝宝贝,我怎麽可能知道说的就是你,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
听到我的回答,林禹谚哈哈大笑。
我白了他一眼,想到另一个感兴趣的问题。
「徐一一说,你一个人住。为什麽?」
「跟我爸闹脾气,就跑出来了。」
他开始解释:「嗯……我家有点复杂,可是那种复杂我很享受、不讨厌。可是,其他人无法接受,甚至还因此找我麻烦。我爸就心疼我,就决定让步。可是我不想他为我受委屈,於是就在这件事上起了争执。最後我就闹别扭,跟他说我要出去住,这样他就不用为了我受委屈了。」
说完,他又赶紧补一句,「但我们感情还是很好啦!」
「呼,那就好。」也许是不想看到又有家庭跟我和阿姨一样不和,我衷心的为林禹谚感到高兴。
他微笑,「你很关心我喔?」
「嗯。」我脱口而出,完全不觉得有什麽不对。
但下一秒,我看见林禹谚本来微微上扬的嘴角缓缓弯起了更大的弧度。
我不解,「你笑什麽?」
他没回答我,只是继续笑。然後看着他,我很没原则的跟着笑了。
「干嘛啦?」我戳他的腰。
他抓住我的手,「你这麽关心我,我觉得很开心。」
我怔,呆呆的望着说这句话的他。
「你脸红了耶!」林禹谚看着我坏笑。
我摸摸我的脸,好像……
「你是害羞吗?」
「害、害羞个鬼呀!」我大声驳斥。
这却让林禹谚的笑容更大了。
「笑屁!」我打他。
他俐落的躲掉攻击,嘴角的弧度丝毫不见。
这个死校草、臭林禹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