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絕情王爺的冷情王妃(古代文系列三之一) — 第六章

「嘶--嘶--」弓起头,墨娘和羽娘盘旋在悬梁上,睁着腥红的眼眸,朝着对走进房门的邢天殇吐着蛇信。

挑着眉,邢天殇疑惑着这两条小家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他记得昨天没瞧见的。

欲使出轻功跃上悬梁将他们掐下来时,倚坐在床园的程寒若冰忽然开口,「住手,他们有毒。」

「毒?」他又挑眉。

「我很认真。」睁开眼,程寒若冰恢复以往的淡漠,直视着他,「昨天你应该看过那些屍体了吧?」

他点了点头,走向她,直接昨在床尾边。

「除了其中九名是被剑斩杀,其於的身上都布满了大小不一疮孔。」

简单的说,她前天亲手杀了九个人。其他的应该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但是因为牙痕的大小明显不一,所以怎麽看应该都不是这两条做的。

「那你有没有仔细看?有的人身上只有两个孔,那些身上只被咬了一口却丧命的,就是那两个孩子做的。」

「牠们应该是蟒蛇。」

意言之下,蟒蛇无毒,你唬谁?

「我是蛊毒师,你觉得我身上带着毒蛇正常、还是无毒的正常?」

「……」邢天殇语塞。

虽然想相信她的话,但是他可从没听过蟒蛇有毒啊!

一眼就看出邢天殇不相信,程寒若冰轻轻的开口:「你有听过关於万蛇的故事麽?」

挑着眉,邢天殇点了点头,「听过大概,跟獒犬的故事很像。」

那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一样只要是生长在这块大陆上的人民多少应该都有听过。

有人因为听了獒犬的故事,所以效仿了相同的做法。

獒犬的故事是在说有一个地方狼太多,一天,一位老人带至一条怀孕的母狗来到这里。

一位青年招待他後,老人问他有什麽回报,青年要狗,老人便告诉他生下小狗後不要喂,将关在一起,最後剩下来的能除掉狼。

母狗生下了九条狗,人把他们放在一起,一个月後,其他的小狗死了,只留下一只,便称为獒。

「牠们两个就是那故事中,蛇王的後裔。」程寒若冰淡淡的说着。

但相对於她得平淡,邢天伤就略显得有点错愕。

「那个故事是这样的,」伸手唤来墨娘羽娘,她轻轻的摸着牠们的蛇鳞,开始诉说着:「曾经有一个人,姓洛,他为了炼成世上最毒的丹药,收集了世界上所有的毒类,将牠们关在一个岩洞之中,而这其中最多的就是蛇。甚至因为他不确定哪些蛇类有毒,所以不论有毒於否,抓了以後就通通丢了进去,因此那个岩洞被称为蛇窟。

在岩洞中,众蛇、毒物无法出去觅食、也无法离开岩洞,所以牠们开始自相残杀。那人一直不断得丢毒物进去、然後等待。

几年以後,他将世上的毒物蒐集得差不多了,因此他走进那蛇窟之中。提着灯火,他茫然的看着蛇窟之中,除了岩石外,找不到其於的生物。没有蛇、没有蠍子、没有大黄蜂,甚至连动物的屍体残骸也没有。

疑惑之於,他查觉到周围有些动静,提着灯变抬头一看,他当下吓的掉了手中灯火。他的头顶上正盘着一黑一白的巨蟒,他们吐着蛇信,睁着宛如的宝石般鲜红而锐利的双眼,狠狠的盯着他看。

他万万没想到存活下来的竟是本无毒的蟒蛇,蟒蛇本来体积就大,甚至大到需要十来个成年男子捧着都算正常。而这两只蟒蛇更甚,一口直接吞掉几个人类都不是问题。那人吓的立刻逃出岩洞,也顾不暇要取他们的毒来制作暗器,迅速的召来一些帮手,欲将他们除掉。

但是,尽管他们招来了在多的人手,除不掉两条巨蟒就算了,竟还无一幸还。最後,不在有人敢进入那岩洞,而那两条蛇也因为已经长的过於庞大,出不了那岩洞,从此被封在里面,只能靠无知闯入的动物为生。而牠们虽然无毒,但是牠们的子孙,却开始逐渐有了毒性。」

听完她的话,邢天殇的表情有点儿凝重。

不是说他不相信她,而是曾经有人去找过,却找不到那个蛇洞。而且除了她身边得这两条蛇以外,可没听说有其他的蟒蛇有毒,如果真有,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听过消息的。

所以这故事才会被说是传说,因为传说基本上都是捏造的。

也许是猜到邢天殇的想法,程寒若冰看着他,轻轻的说:「我知道很多人都曾经想过要去找那个蛇洞,由其是使毒之人。而且,尽管蛇王们再怎麽庞大,牠们的子孙们却只有一般蛇类的大小,是很容易爬出岩洞的。我也是使毒的人,但我不是为了抓牠们,而是为了想看看传说中有毒的蟒蛇,才会去寻找。找了很久,正当想要放弃的时候,因为因缘际会之下,从一个小洞中滑入那个岩洞里,才发现原来那做岩洞外为早已因为日晒雨淋,逐渐风化出许多洞来。而远本的入口,则因为类似原因,被许多岩石盖住,外观根本看不出来那边远本有个洞穴。」

「原来,难怪从没有传出有人找出那个洞穴。」

「嗯。」程寒若冰点了点了头,「而且即便那些蛇孙们爬出了洞穴,却意外的最後都还是会回到岩洞之中,所以要找到牠们根本不可能。」

「回去?」

点了点头,程寒若冰抱着羽娘亲了一下。

邢天殇皱眉。

「我也不清楚为什麽,也许是因为对於祖先的尊敬、景仰,牠们最後都会回到岩洞之中。因为我在洞穴之中,也深刻的感觉到蛇王们的庄严,那画面深刻到令我怎麽样也忘不了。」

「……」邢天伤一脸不屑的邪佞一笑,「哦?那爷到想看看了。」

「两条巨蟒一左一右从洞穴口开始环绕在岩洞周围,而另一端,他们的头缠在一块儿,然後母蛇王的头靠在公蛇王的头顶上,长眠在那儿化成石像。」说着,程寒若冰的眼中闪着一丝轻柔。

她另一只手抓过墨娘挂在肩上,而墨娘也很有默契的卷起尾端,跨到她的另一个肩膀上,一人一蛇头靠着头,像极了感情良好的姊妹淘。

「我到那里时,因两条蛇王缠在一块而行成腹部有一小块悬空的地方,布满着许多蟒蛇。牠们静静的盘在四周,见着我也不理,估计是不要伤害牠们,牠们也不会伤害你。」捧着羽娘,一人一蛇越亲越起劲。

邢天殇一怒之下伸手抓了羽娘的尾部就想往外丢。

惊见他的动作,程寒若冰轻叫了一声。

因为突如其来的拉扯,羽娘下意识的张开血盆大口,一个转头就是反击。

「羽娘!别!」

听到程寒若冰的声音,羽娘停下动作,整条摔到了地上。

牠抬起头,睁着鲜红的双眼看着程寒若冰,彷佛像是在向她诉苦。

「乖孩子。」伸出手,羽娘顺着程寒若冰的手往上攀,轻轻的靠在她的肩上。

然後,程寒若冰睁着眼眸瞪着他:「羽娘那儿惹到你了?」

邢天殇冷声的道:「碍眼。」

「你!」程寒若冰气结,伸手摸了摸羽娘的小脑袋,朝着邢天殇道:「再有下次我就随他们咬死你,牠们的毒性你是知道的。」

原以为他会反驳与自己起争执,但没想到邢天殇却不语。当程寒若冰纳闷的看向他时,发现邢天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她微微的挑眉,盯着他。

这家伙又再打什麽鬼主意?

※※※

几天下来,程寒若冰和邢天殇的相处倒也和平。

也许是有了前车之监,邢天殇对於程寒若冰的态度与以往比起来,不再那麽强势。

但是也因为这样的转变,让邢府上下都认为程寒若冰会是未来的女主人,因此每个人对他的态度从原有的鄙视、到了程寒若冰救了他们後的尊敬、最後变成了讨好。

他们这样的举动,让她犹如被人监视着,浑身不舒服。

这让她感觉到异常的烦躁。

所以当邢天殇的殇完全好了以後,她再度向他开口。

她来到他的书房前,推开房门,不出她所料的,邢天殇正坐在桌案边翻阅文件。

「怎麽来了?有事?」他头也不抬的寻问,因为她从来没有自动来找过自己,所以有些纳闷。

她也不多说些什麽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要离开了。」

听见她的话,邢天殇错愕的抬起头,勃然震怒。

「啪!」他狠狠的甩下手中的狼毫,一个瞬步冲到她身前,捉住她的臂膀。

「又是走!」他狠戾的瞪着她,气的有些沙哑,「爷这阵子待你还不够好麽!」

程寒若冰不懂他未何要生气,微微的皱着眉头,「这是当初说好的,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自然要走的。」

「谁同你说好!」他瞪大了眼,「爷可没答应!」

「你这人怎麽那麽不讲理?你不同我比武、又不许我走,你到底想怎样?」说着,程寒若冰也动气了。

「留下来。」

「我说过我还有事情要做。」

「爷帮你,除了让你死以外!」捧着她的脸蛋,邢天殇正经的说着,「要找人爷帮你找、要什麽稀罕的玩意爷也让人帮你找去。」

听到他的话,程寒若冰灵机一动。与其只身一人在人海茫茫的人群中去寻找那人的身影,或许动用邢天殇的势力会更快。

她倒也不客气的开口要求:「那我要你帮我找一个男人。」

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是要找男性,邢天殇先是愣了一下後咬牙切齿,「不许!」

「你自己说要帮我找的!」程寒若冰瞪着他,甩开他捉住自己的大掌转身就走,「既然做不到那我就自己去,别栏着我!」

见她从自己的手边溜走,邢天殇迅速的捉回她,阖上房门将她抵在门上。一双深邃的黑眸盯着她,彷佛在思索些什麽,却又像是只是盯着她看,让人看不出现下的他在想些什麽。

他不语、她也不语,时间就这麽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她在等他开口,等他给自己一个理由,到底未何如此执着不许她离开?时间不多了,她必需快点找到他的呀……

忽然,邢天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行,爷帮你找。」他伸手扣住她的下颚,将她带向自己,「但你必须成为爷的人。」

「你!」没料到对方会这麽说,程寒若冰先是愣了一下,等到会意过来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个巴掌就朝着她的胸口打去,「你害不害臊啊!」

「你好好想一想,三天後给爷答案。」放开了她,邢天殇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临走前他凑到她的耳边提醒着,「比起你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寻找,爷却在各地都有人脉帮你找人……」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程寒若冰第一次,纠结了。

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将自己锁在里头,程寒若冰回想着这四个月来的种种。

她想,她是喜欢他的。

否则不会因为他而生气、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害臊。

至少,在馆子里遇到有人对自己开黄腔时,她从不觉得那有什麽。但是,今天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她的心跳不已。

所以,她想她是喜欢他的,但是……

「爱他吗?」她问着自己。

对於自己的感情,她不会隐瞒。因为娘亲从小教导她要做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就如同娘亲一般,当初因为爱上了父亲而决定引退江湖。

娘说过,女孩子是不能随便与男性相好的,只有彼此相爱,才可以将自己交给对方。

但是对於邢天殇,她不晓得自己究竟爱不爱他,因为没有人教过她,爱是什麽样的感觉。

会教她「爱」的感觉的人,已经死了、都死了,只留下她只身一人。

趴在床上,程寒若冰侧着脸看着房间四周。

那对邢天殇而言呢?自己是否也是他心中所重要的那个人?

自住进邢府後,邢天殇并没有将自己安置在客房,而是安置在他自己院内。她是继邢天殇以外,唯二住在这里头的人。唯二,一个是她、一个是邢天殇的友人袭云天。

只是袭云天与他的房间相近,不过就是隔了一间书房、一个转弯,而她喜静,所以他将她安置在院中的一个角落。

愿意让她注入他的院子,她是否可以解读成,她在他的心理,也是特别的?

今夜,她是失眠了。

就算是第一次杀人,她也没像今日一样如此的辗转难眠。

※※※

三天後,他们约好她要给他答覆的日子。

她再度走到他的书房前,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沉稳的嗓音,程寒若冰推门而入。

带上门,她直视着他。

察觉到她正在看着自己,邢天殇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向她。

「决定好了?」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但笑的却是,他居然会和他以这个为约定,想也知道她是不可能会答应的,因为她是寒汐冰,那个绝情冷艳的寒汐冰。

她不可能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委曲求全,更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而让自己失了贞节。

所以他笑他自己,居然会提出这个明知道结果的约定。

「是。」程寒若冰点了点头,紧闭着双眼沉默了一会儿,最後坚定的抬起头盯着她,「我愿意。」

语毕,邢天殇顿时有如天打雷劈。

满脑子充斥着她那三个字:「我愿意。」

那是那麽的坚定、坚决。

虽然如愿将她留了下来,但他却忽然感觉不到愉悦的心情。

原来呵,这女人并不是特别的。她跟其他女人一样,一样的肤浅、一样的卑贱,原来她先前的矜持都只是做给自己看麽?

邢天殇沉着眼眸看着她,眼中早已没有先前的另眼相待,有的只是鄙视,只是他藏的很好、好到连看人一向很准的程寒若冰都忽略了过去。

「所以,请您帮我立刻找他!」她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而他却殊不知,她是鼓足了勇气才同意了她的要求,更不知道藏在衣袖底下的那双手早已冰冷的不像话。

「行。」他应了声,「找谁?」

「他总是在换名字,真正的名字我说了估计也没人知晓,所以我列了他的特徵,就照着这个找吧。我手边没他画像,但是能有跟他一样气质的人不多。」她将纸张递给了他,接过那张纸後,他看也没看的就唤了人将那单子拿了下去,照着上面写的画张画像去找人。

当下人离开後,书房里的两人都不语。

尴尬了一会儿後,程寒若冰始终按耐不住性子,「我先下去了……」话才刚说完转身欲走,一袭黑色人影便欺了上来。

搂着她的腰,邢天殇冷冷的道:「何必急着走呢?」

「不如就来纪念一下,你成为我的人的这一刻好了。」他将脸埋进他的後颈,吸取着他的芳香。他这才发现原来她身上一直有着淡淡的清香、一种不同於胭脂水粉、香水的香,是让人闻了就爱不释手的香味。

不可否致的,尽管知道她并不如自己预期的高雅贞洁,却依然吸引着他的慾望、诱惑着他。

他轻轻的啃咬着她的後颈,在她身上落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僵直了身子,程寒若冰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事情实际发生以後,她的理智瞬间瓦解。

「不……」

「你没有资格说不,记得吗?」邢天殇用他那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一双大掌滑到她的身前解开她的腰带,「你已经将自己卖给了我,记得吗?为了一个男人,你可以连贞洁都不要。」

「不、不是的……」程寒若冰不停的摇着头。

背对着他,尽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却让她慌恐。

因为答应成为他的人,她就不再擅自使用自己的武功与他相向,因为这是娘的嘱咐。

一把抱起她,邢天殇带她走向书柜,伸手推了其中一本书,书柜开始移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道暗门。

抱着她往里边走,里头与外头同样摆满了书柜,不同的是架上的书大多是家族流传的重要书籍、亦或者武林秘笈。而暗室内最里边则有一张床,那是他在研究武功时,累的时候小憩的卧褟。

将她放到卧褟上,邢天殇退去早已凌乱的衣裳,解开肚兜,顺着她的颈项往下肯要着,时而轻柔、时而粗暴。

看着他,程寒若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他探索着自己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就如同他所说的,她已经将自己卖了。

邢天殇低哑的说着,「来了……」才刚说完,就猛然进入程寒若冰的体内,可见他早已忍耐不住。

「唔……」程寒若冰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痛、她好痛……

哪个女子破瓜时不痛?哪个出经人事的少女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占有会不痛?即便早已经历过多次,在没有前戏时,大多数的人都还是会感受疼痛,更何况是个初尝禁果的少女?

以往有武功可以防身,但是对於不能使用武功时,她忽然发觉自己原来是那麽的渺小。

师父……冰儿好想你呀……

痛……真的好痛……

但是她却不能叫出声,因为她的自尊、因为他并不在乎、因为……

在他进入自己体内时,她深刻的感觉到……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因为他的动作、他的眼神,都清楚的告诉他,他对她的厌恶。

她不明白为什麽,只觉得好累……

只知道在刹那间,她的心好样被什麽东西扎了一下,好疼、好疼。

师父……你究竟在哪儿……冰儿真的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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