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终於醒了阿。」
云雀一睁开眼,入目的整片白色和药水味让他瞬间明白自己正在医院里。他察觉自己躺在病床上,於是动作小而迅速的动了下自己的手脚,确认各种机能都正常,这才把目光放到周围的环境。他旁边只有一个护士,「你还好吗?想喝水吗?」云雀漠然的点头,护士便帮他把病床摇高,然後递了一杯水给他。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护士还有病房,水只沾了唇,并没有喝下去。他早在黑手党的生涯里就习惯不喝任何陌生人递给他的水或饮料,不谨慎的後果只会是轻易的被干掉而已。
护士见他在喝水,也没仔细打量,自顾自地说着,「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两个多月了,不过说也奇怪,明明没有外伤,x光检查脑子也没受损,为什麽会昏迷这麽久呢?」
「这是哪里的医院?」刚刚的水并没有喝进去润喉,故他的声音还有些微的沙哑。
护士不以为意的道,「是镇目町的医院。」云雀闻言,眯起凤眼,仔细地想了下,确认了一下他所在的日本似乎并没有一个叫做镇目町的地方,那他应该又到了不同的世界。现在需要的是快速出院,然後弄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於是他道,「我要出院。」
护士愣了一下,「恩……你才刚起来……我们不建……」
「我说,我要出院。」他浑身的煞气和冰冷的语气,让护士颤了一下。
费了点功夫得偿所愿的出了院,云雀站在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他仔细地观察了下周围的建筑物,察觉建筑物的外观和日本的差不多。但悬浮在空中,类似电视墙的萤幕显得科技也十分发达。他蹙眉,快速的在大街小巷里穿梭着,一边探查地形,一边测试自己身体的能力。
不久後,他到了另一个地方,满意的发现这个身体应该是他自己二十五岁的身体。用起来熟悉的很,而且所有的配件,就连浮萍拐都还带在身上,显然这个地方才是他身体穿过来的地方。而之前那个游戏世界只是灵魂被剥离了而已。
想到这里,他到了一个相较大街上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握紧拳头,集中意念──那抹熟悉的紫色从中指上的云戒烟然升起。不过,比较稀奇的是,火焰燃烧的部位不再限於戒指,他伸直的右手一下子便被紫焰给包围。
「哇喔。」
而且,在他的头上,还缓缓升起了一把紫色的巨剑。那升起的气势和破空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仔细看了下,发觉剑上有云的标志,而且是紫色的。云雀同样也发现,剑不只有一把,他所在的区块的上空有两把巨剑,一把赤色,一把青色。
这两个颜色,在他的世界里代表着岚之守护者和雨之守护者,尽管他并不认为那两个人也来到了这个地方,但这不造成他想去瞧瞧的阻碍。於是他选定了离他比较近的赤色的那把剑的方向快速前行。
「尊哥!尊哥不好了!!!!!」滑板少年很是惊慌地推开酒吧的大门跑进来,一进门便对着沙发的地方大喊。
「嗯?」赤发的男人叼着菸,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望向冲进来的少年。
滑板少年顾不着喘,断断续续的道,「有一把……有一把紫色的达摩克利斯剑升……升起来了,而且……还朝着我们这边过来!」好不容易完整地把话说完,结果赤发的男人没什麽反应,反而是在柜台擦玻璃杯的男人惊讶的把杯子放下,直接绕过吧台,走出店门抬头望。
不一会,他表情奇异的走进来,「尊,看来,要准备接客了。」他判断出那把剑是直线往这边来的,显然是那个新生的王执意要见尊一面吧。
坐在赤发男人身边的哥德罗莉小女孩把拿在手上把玩的红色玻璃珠放在桌子上,珠子转啊转的,很奇怪的转成了一个三角的形状,但小女孩没开口,只拿眼望着赤发的男人。赤发男人被她盯着,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不疾不徐的道,「等他来。」
果然,如他们所料,也才不过二十分钟,酒吧的门便被推开。一个黑发凤眼的青年缓步踏了进来,来人黑发雪肤,一双欲飞且冶艳的古典凤眼,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云淡风轻的气势,秀气却无一丝文弱之气的五官。还有宛若画家勾勒的,不容一丝修改的脸部线条,再加上岁月积累的沉稳和大气,说会让人为之惊艳也不为过。
「您好?」草雉一瞬间下意识地用了敬词。他不好形容,但他觉得来人身上的上位者气息重的不可思议,简直比面对尊还要有压迫感的多。
但他的问话没有吸引云雀的注意,他把注意力全部都摆在那个懒懒得靠在沙发上的赤发男人身上。他迳自的走过去,每走一步,身上蒸腾的火焰越多,等到了他面前,双手都燃起了紫焰。赤发男人挑眉,也站起身,两人没多说什麽。赤发男人率先走出了酒吧,云雀也跟着走了出去,然後便在店门口开始打起来。
云雀没用武器,只是单纯的格斗术,两人你来我往的。但不一会,赤发男人便区居下风,紫色和赤色的火焰缠绕,看起来炫丽的很。赤发男人一个右钩拳,云雀蹲低闪过,一个横扫就过去了,赤发男人被狠狠地击中腰部,一个踉跄,右被後脚跟踢,这次他挡住了,但云雀却顺势回身,扭转腰部,另一脚直往他头部踢过去。赤发男人难得惊讶地瞪大了眼,伸出右手握住云雀的脚踝,云雀挑眉,屈膝,旋转腰身,直接让右脚往他的脸上踹去,逼迫他不得不放手。
一阵烟雾弥漫後,赤发的男人被压制在地,云雀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想当然的,赤发男人会的格斗也仅仅是大开大阖的运用火焰,和小打小闹的战斗,并没有系统性的学过,虽然感觉动作十分凌厉,而且力度也大。但架不住云雀从十五岁开始便被严格的训练,尔後又经历过各种任务暗杀和磨练,基本上练就一身特殊的格斗术,第一次遇见几乎不可能会赢的。
「草食动物,你叫什麽?」
赤发的男人抬头瞥了他一眼,从地上起身,先点燃了一根菸之後才慢悠悠的道,「周防尊。你很强,是谁?」尊没有介意被叫草食动物,他脾气本就没有差到顶点。只是生了张冷脸和不太爱说话,但对於强者,他的容忍度更宽了些。
「云雀恭弥。」
他们俩个说着话,一旁的草雉和滑板少年简直吓呆了,他们从来没看过他们的王被打败的样子,就连和那个青王也顶多是不分上下而已,这麽明显的认输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个长得很好看的青年到底是何方神圣?
「喝一杯吗?」
云雀没回答,但也跟着尊进了酒吧。草雉很识相地端了一杯酒给云雀。
承蒙亲的告知,特此公告,
原着设定达摩克利斯剑於王尽全力进攻时才会升起,
这里稍微修改一下以配合剧情,设定为只有王和王的亲属能够看见平时悬浮的达摩克利斯剑,
而一般普通民众则只有在王全力进攻时才可看见显现的达摩克利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