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一间房间外,领头人告知克劳斯元帅在里面後就让亚连进去,亚连愣了一下後走进房间,发现里面,房间的四角都站着一位符咒师,拉比隐身在阴暗处,看着房里的景象,脑子里跑出这些关於符咒师的资料:
这是暗中在中央厅活动的特殊部队”鸦”,科穆伊感受到中央厅的威胁是因为这个部队的影响,看来,他们对亚连的防备心很大啊!!正如对我们两个如此戒备,中央厅的用途,果然是……
低着头,亚连问出了他一直否认的问题:
「玛那…他和第14号有关系对吧!」
迪姆恰比蹲在克劳斯的头上看着亚连,但克劳斯一直没回头,依旧看着窗外,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
「是啊!第14号其实有个血浓於亲的哥哥,在第14号背叛诺亚,被千年伯爵所杀之前都一直在他身边,唯一的一个人物,他就是玛那.沃克。」
「师父…你早就知道了吗?玛那和第14号…是兄弟…」
「我确实早就知道了…在第14号死的时候,我和他约定要一直守护着玛那……」
听克劳斯这麽说,亚连突然回想起小时候遇见克劳斯时跟他的约定:
“只要我这麽做,总有一天能回玛那的身边….”
「是因为我跟师父做的约定吗?」亚连问。
「不!第14号!」点燃烟,克劳斯放进嘴里对着亚连这麽说,看着亚连一脸不解的样子,继续为他解答:
「虽然你还没觉醒,但你多少也感觉的到他吧!第14号的存在……」
「你在说什麽……」亚连想打断他的话却又被他下面的言论震撼了。
「你知道”奏者之歌”,那就是他的记忆,你脑中被移植了第14号的记忆,你是为了让第14号复活所准备的身体宿主……」靠在窗沿,克劳斯看着亚连一脸铁青的脸,继续说:
「在方舟哩,知道奏者之歌,演奏钢琴的,并不是你,而是第14号的记忆,你那时候在那边,应该有看见什麽吧!」听不到亚连的回话,克劳斯把菸压进菸灰缸里面弄熄,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整个人已经石化。
「喂……」喊了一声,却发现亚连没有回话,克劳斯狠狠一巴掌往他头上巴下去:「你发什麽呆,这样我要怎麽说下去!」
被打趴在地上的亚连狼狈的爬起来,但因为他的双手被符咒捆着所以没办法摸脸,只能靠着旁边的椅子站起来,顶着一张已经肿起来的脸问:
「你说移植……那是什麽时候的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抓了两下头,克劳斯的回答不仅让亚连大吼他不负责任,也让另外一边窃听的一群人头上掉下黑色斜线,大概想了想之後,克劳斯又给了一个超级拢统的答案:
「大概是14号死之前吧!啊啊……这不管了啦!咳咳,在你出现之前,我其实也半信半疑,想和伯爵作对的人,下场都不是太好,所以他们俩个一直过着和诺亚打打杀杀的逃亡生活,对他来说,什麽人、什麽时候都没差吧!只要能让他杀掉千年伯爵,所以他很直接的就让身边出现的人成为宿主。」
「那我……」
「你真倒楣,移植後的记忆慢慢侵蚀宿主,然後你就变成第14号,从你在方舟里看到,那就开始了吧!」
坐到旁边沙发上,亚连很颓废,他不知道竟然是这样,那这样,他算什麽,待宰的猪吗?
「那玛那所爱的人,是我,还是……到底是谁……」
「从第14号死的那一天,玛那就变得很奇怪,也不知道他是否记得过去的事,但我不能插手,只好在旁边看。」
「真是笑话……」亚连现在很想哭,但他哭不出来,也不知道要说什麽,脑子里一下子太多资讯涌入,乱七八糟的让他的头胀痛到快爆炸了。
「要是找个更让人讨厌的宿主就好了……」克劳斯蹲下身将亚连压到怀里,果然,旁观者让人更不舒服,为了保护某样东西,就必须有所牺牲,这让他想忽视也无法,他好像也没办法嘲笑其他人了。
「要是我说,变成第14号後,你要亲手将你很重要的人杀掉,你会怎麽做?」再度丢出重磅炸弹,克劳斯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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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走了一大段路,出了热闹的乡镇,旁边仅剩一大片的草原,微风吹过,几只蝴蝶翩翩飞舞,景色很优闲舒适,悦枫当然又把火火蓝蓝放出来玩,乡间小道,没什麽人,到处都开着漂亮的花,不同的蝴蝶在其中飞来飞去,伸手想抓住飞过眼前的蝴蝶可是却落空了,火火瘪嘴,拉了拉悦枫的手看着她,悦枫失笑,让她抓蝴蝶,她可做不出来,松开火火的手放他去玩:
「去吧!我在旁边等你们,等下我们要继续赶路了!」找了个乾净的草皮坐下,悦枫拿出水喝,然後眼睛看着火火蓝蓝两个欢快地在花丛里奔跑抓蝴蝶,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一震一震的,她的心脏跳得好剧烈,而且隐约的,她总觉得她好像多出一个心跳声!
等等!心跳声!觉得大不对劲,悦枫紧张地呼喊着自己的空间,看到半空中出现了黑洞,悦枫等了一下,她看见一具冰棺出现落到草地上,在冰棺出现後,黑洞消失,视野可见的黑洞挤成一团变成球,然後快速地跑进悦枫的身体里。
冰棺落地,悦枫上前查看,她也不确定她刚刚的感觉是不是从冰棺里出现的,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时机成熟了,该让斯曼出来了!
抹清冰棺上的雾气,悦枫探头查看,果然,斯曼眼睛睁大,仅存的手敲打着冰棺的盖子,看到悦枫显得更激动。
高声呼喊火火蓝蓝,悦枫让火火把冰棺融化,然後,从冰棺坐起,斯曼睽违许久又呼吸到外界的空气,虽然坐起身,但因为太久没有动到四肢所以僵硬了,直挺挺地又躺回去,悦枫只好又将他扶起。
「尼…尼四…」口齿不清的问,斯曼也看到悦枫身上穿着驱魔师的衣服,但不认识她,所以斯曼以为她是新进用冰驱魔师,现在思绪刚又开始转动,所以他暂时也还没想到悦枫当时跟亚连是把他由降咎救下的人。
「我是悦枫,是克劳斯元帅下面的驱魔师,你因为降咎的关系所以一直被我冰起来缓慢修复伤势,因为现在好了,所以也出来了!但很抱歉,你失去了一条腿!」悦枫说完往他们即将要走的路上看看,出乎她的预期,她还以为斯曼会在她到後的几天才苏醒,没想到…!这下麻烦了!
「写写…握现在在塔里…?」用力地想把话说好,但很显然的没这麽简单,斯曼抱歉的看着悦枫。
无所谓的笑了笑,那麽久没清醒了,许多身体机能也都生锈,现在开始让他们恢复运作总也要有一点时间:
「我现在要送你回你的故乡,相信你也感觉到了…你已经失去INNOCENCE了吧!所以,这是我们能尽的最後一点心意,之後的每个月也都会有人前来看照你们!」之前还在黑教团的时候悦枫就找科穆伊说过这事了,科穆伊也答应之後会派人来每个月固定看他们,尽量让他们不会因为斯曼少了一手一脚而陷入生活困境。
「喔…握现在这央要怎麽照顾家人…还不如让握死在外面…」双手握成拳,斯曼嘴里还着苦涩的说,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废人一个,怎麽当初他就不乾脆死在外面了?现在回去…只是让妻子伤心,让女儿过上被歧视的日子。
「所以我说,以後每个月都会有人前往探视你们!毕竟,斯曼你是因为黑教团才会重伤成这样,所以我们为你们做点事是应该的……」悦枫这话说了自己也不舒服,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怎麽能忍受的了这种事呢!因为对方能对黑教团有贡献所以将他拉进来,现在害人残了才放人回家,这不是很像笑话吗!
「……」低头不语,斯曼垂下头,眼眶慢慢红起来,他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斯曼…听我说…你还有双手,我看过资料,你以前是鞋匠,相信我,少一条退并不妨碍到做鞋啊!,你一样可以养活家庭的!」她只会说这些,太高尚的她说不出,太实际的她也不知道能说什麽,她这样会不会害了他,悦枫现在也开始不确定了。
「……」依然不语,斯曼维持着动作一动也不动像似陷入思考,悦枫看到他那样只好拍他的肩膀唤他回神:
「斯曼!斯曼!难道你不想你的女儿吗!难道你不想回家跟家人团聚吗!他们很想你!起码你不是瘫在病床上起不来!你如果真那样的话才该担心的好吗!那样才真的会为你的家人造成负担!」
回神过来,斯曼看着悦枫,醒来发现他少了一条腿,对未来全是茫然,能回家跟家人团聚他当然开心,可是…他也会害怕,他怕家人对他不接受,他少了腿啊!
「我…不知道……」喃喃说,斯曼又躺回冰棺内,任由透骨的寒气侵蚀的他也不喊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悦枫安静地看着斯曼,她知道现在她说更多安慰的话都没用,任谁变成残废了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接受。
“哞~”远处传来牛的声音,悦枫转头探看,有个老爷爷拖着牛车从另外一边过来,看到牛车悦枫顿时松了口气,她还在想该怎麽带斯曼回去呢!
後记:
我先把消失很久的斯曼给结束掉了,其实枫眠不太爱写悲剧,也不太爱写死人,虽然现实不是这样,但幻想里面能皆大欢喜那枫眠就开心了~有人想猜猜悦枫他哥是谁吗?其实我觉得很好猜的说,只是转生成谁比较难猜。
枫眠可能会把驱魔这个坑填完再去填金色琴弦,相对来说,其实枫眠是比较喜欢这一篇的,没有为什麽,初恋总是最好~
下次更新的时间是星期五晚上喔~因为枫眠要上班,星期五之後的周休比较有精神更新,虽然表面上枫眠是朝九晚六的上班族,但多了一个责任制的条件,枫眠就很难确定下班时间,也不确定下班後有没有力气跟脑子可以更新,只是也说不定啦!!说不定刚好想写就写了!!够欠揍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