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Joker咬着雪茄吞云吐雾时,Harley枕在他的臂弯中,她想要和他解释,告诉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不想让事情变得更糟,从他的神情中仍然能看到愤怒的情绪。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J先生?"她耳语道,试图不让自己的声音透露出恐惧。
"什麽?"他咬着雪茄朝她的脸上吐了圈烟云。
"什麽事情......我是指刚才的事,那只是一个意外,我应该告诉你的,小布丁,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希望我这麽做......"她转过来,面对他的脸。"拜托不要生气,小布丁。"
他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推开。
"不要测试我的底线,Harley!不然你会体验到不怎麽有趣的後果。"
Harley微微颔首,重新依偎着他的胸膛,Joker斜靠在她身边,将一缕金发拨离她的脸上,收入耳後,她对他咧嘴一笑,重新进入安详的睡眠中。
这是一个平静的梦,她漂浮在寂静的海洋之中,伴着清澈的蓝天以及鸟儿们悦耳的叫声,放由身体随之移动,半径一英里内没有任何土地,仅有宁静。突然,一大片海草紧紧地勒住她的脖子,她奋力挣扎,拼命抓着海草,试图让自己摆脱它。海草将她拖进海潮里,它将Harley越拉越深,直至碰到海床。她全身无力,但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她拚尽全力将脖子上的海草扯掉,却徒劳无功。在耗尽最後的力气,她抬头看着海面上的浪,一束阳光穿透黑暗照射进海中。
她闭上眼睛,让水侵入她的体内,直到一加仑的水将生命之光从她眼中冲散。
与此同时,Joker已经在她身旁熟睡,却突然被她喘息的声响和睡梦中的挣扎吵醒。他对着她笑,对於她的痛苦,他感到非常愉悦,这是最棒的余兴节目!
但事情突如其来的发生变化,Harley拉着自己脖子上的皮,用力撕扯,顿时鲜血淋漓。
他震惊地目睹眼前的惨状,她的梦向来栩栩如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虽然他喜欢鲜血四溢的景象,尤其是从她身上流淌出的血液,但此时的状况可不是他乐见其成的。
"Harley?"他用手碰了碰她,毫无反应。
"Harley!住手!"他抓住她的手腕,并将其拉开。
"给我起来,你这没用的白痴!"他仍然按住她的手。
她缓缓地苏醒,混乱的呼吸重新变得正常。
"你.......你做了什麽?"她感到脖子上留有温热又湿润的鲜血,呜咽道。
"我做了什麽!应该说,你做了什麽才对!"他咆啸道,将她的手推到视线中,Harley看到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使四周布满鲜红色。
他放开她的手腕,Harley摸着自己的脖子,对深可见骨的伤口瑟缩了一下。眼泪逃出她的双眼,她不发一语地盯着Joker的脸。
"很严重吗?"当她发现他手上拿着一瓶酒时,她轻声问道。
愚蠢的问题。
他咯咯笑,一抹微笑在脸上延展。
"废话!"他擒住她的下巴然後抬高,露出伤口。她眨眨眼,试图推开他。
"如果你再继续挣扎,伤口只会更严重,所以我建议你,亲爱的,不准动!"他厉声说道,将她拉到自己的膝上,以便更好地看到伤口。他一手拖住她的头,一手将布浸於酒中。当他准备将布靠近她的脖子时,她不安分地动了动。
Joker粗暴地把布压在她暴露的伤口上,她尖叫,抓住他衣服的的拳头逐渐泛白。
在几乎完成的时候,他狂乱地大笑。Harley猛地张开双眼,含泪盯着他。
"你这个变态又扭曲的怪物,竟敢取笑我!"她吵道,语气中充满痛苦。
他拉长着脸,看出她眼中的愤怒。
"不准跟我这麽说话,你这愚蠢的贱人,你的伤口可不是我造成的!"他指着她的她脖子,两人彼此怒视对方。
"去你的!"她迅速抢走他手上的布,旋风似地到浴室。
"你他妈以为你要去哪?哈?"
"我自己会处理!"
"喔,不,你才不会!"他冲到她站立的地方。她让伤口变得更糟,鲜血重新泊泊流出。
"坐下,然後闭嘴,我来处理这该死的伤口。"他铁青着脸,指向床示意道。她反抗,两人继续方才的拉锯战。
虽然没什麽有趣的了,但他还是不由得露齿微笑。
"够了!"他抓起绷带欢呼道。"现在只需要......嗯嗯嗯......全部都给缠上就行啦!"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艺术品。
"好吧,谢了。"她喃喃自语,离开他身边。
"那可真是感激!你现在要去哪里?"当她开启房门时,他问道。
"去喝点什麽。"
"这边已经有了......"他在她面前摇晃着那瓶酒。
"哈哈......真好笑。"她讽刺地白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