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雪以为她在顾忌吴多娜,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他自会解决,反倒想起来还没骂她,小脑子也不知装什麽,总惹人担心。
「笨蛋,不知道拨手机吗?你都不怕?在这边白吹风,脑子装的是浆糊啊,老让人放心不下。以後记得无论发生什麽事第一个先打给我,嗯?」
傅明雪又将她更加搂紧,属於她的柚木馨香、丰软身躯恼的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按捺不住骚动的慾念,不应该换位置的大手捧上白嫩小脸,不该斜视的火热目光揪的旷桐汶全身发烫,浓烈情慾炽热狂烧。
拜托!他是男子汉,怎可能坐怀不乱。
咬住她的唇,他的吻从珍惜品嚐的勾引转为激烈进攻,火烫的舌紧缠着粉舌不放,羞人的湿吻声掀起彼此体内更加强大的慾望,完全性的已经晕头转向,失去理智,连让她弄清楚状况的时间都没给。
甚至比傅明雪早到一步的傅明砚错愕地止步,突然刮起的晚风拨撩他额前过长的浏海,吹乱思绪。
当他亲眼见堂哥快一步跑到旷桐汶面前的刹那,他想说完了,英雄救美还慢半拍,肯定被劈死;不过任谁也没想到他会看见想都没想过的场景,着时令人惊讶万分,差点连下巴都合不拢。
满心期待的初恋化作乌有,他是被耍了吗?!傅明砚悲痛地先行离去,包厢也没回地离开了。
他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告白,但是输了他却没勇气接受大家的安慰和同情,这样无比的难堪他再气愤也无可奈何,之後他便辞职出国念书了。
他真的喜欢旷桐汶,不想因为她和堂哥在一起让他感到她很污秽,破坏了他对她美好的印象;也不想看见她幸福的模样不是因为他,又或许怕她受到伤害他却出不上一点力,只能看着她伤心掉泪,他通通都不想,所以他选择远走。
他只愿意想着她还是如此美好。
傅明雪捧起她的臀站起来,让她两脚勾住他粗实的腰部,移步藏到被围墙覆盖的黑暗处,傅明雪将她压在墙上,持续忘我的热吻,彷佛有种不待今夕待何夕的寂寥感,在彼此空洞的心无限扩张,要靠这样使力的探索、吸吮才能证实对方的存在。
他狂烈、失去理智的激吻再再逼的旷桐汶招架不住,他猛式的吻咬上她嫩白耳际,舔过细致颈项,滑落锁骨处,吸出大大小小红莓,吸的她好疼、好疼,疼到皮下神经里,丝丝抽痛心房。
迷失空白许久的脑袋终於探出一丝理智,她不敢在迷乱下去,无论如何这都是个错误,最後她奋力挣开他的怀抱,低头换气喘息。
人一离开他的拥抱,她便跌落磨石地面,为了支撑落地力量的手掌全擦破皮,鲜红血迹立即渗出肌肤表皮。
「协理,多娜姐还在等我们,多娜姐………」旷桐汶不理会手掌的刺痛,拍了拍手後握拳,背着傅明雪起身。
「那怎样?」他眼一凛,不满意她故作没事状,「我不相信你没感觉。」大掌包住她左胸,拇指压在她的心口位置,不出意料,她的心跳如火烧擂鼓,律动的速度都快破表,胸口烫人的体温更吓得彼此愣住。
冷静、冷静,别发抖。
旷桐汶拨开他欺负人的手,视线不曾离开地面,直迳离开。她努力为自己打气,坚守最後一刻不陷下去的可能。
傅明雪拧紧眉,走在她後头,没有半点步伐声,但这样厚重的压力使得她心跳乱七八糟,时快时慢,又或是急速狂飙,起伏的程度大到都快穿出火热的心房。
眼眶一片湿朦,胸口无法喘息,心好痛好痛,像在诉说那埋藏好久好久早已化不开的情感………泪积满双眸,旷桐汶忽感脑袋百斤沉地像被人重重打了ㄧ棍,眼前瞬间一花後,一片漆黑………
「桐桐!」傅明雪低呼,一把接住了面前的小女人,苍白雪颜垂落在他手肘,细发几乎遮住整张脸,却遮不住已刻在他心底的脸孔,那个追着他跑的女孩、那个冷情寡欲的女孩,那个对他有问不完问题的女孩、那个静默不语的女孩,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那个彷佛死去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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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