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的一星期,我再没有看见姐姐。我起来上学时,她往往早已出门上班,也不回家吃晚饭。我躺上床,每晚失眠,直至听到大门传来动静,我蒙头装睡。浴室传来花洒水声,过不上半小时,房门嘎声推开,我敏感地捕捉空气里的一丝甜香,那是她的味道。她灵巧地爬到上层床,然後没有动静。
姐姐就躺在上面。我们曾经如此拥抱彼此,她令我知道,男人原来能够如此深入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我每一下抽动,都能唤起她的痛楚或快感,但她随意扭动一下,也能教我来回於天堂与地狱。男与女,没有谁能占优。
在成长的过程,姐姐一直教我很多事,我没想过有朝一日,她连男女之事也教会我。
刚好过了一星期,姐姐再次爬上我的床。她没再说些什麽,从後抱着我、一条玉腿勾着我的腰,我转脸过来,合上眼,迎上她的嘴。我尝到她嘴里一阵蜜糖的甜味,因为她每晚睡前都要喝一杯蜜糖水。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羞於回答,她握着我的要害,上下套弄着。
「你上次弄得我好痛,我过了四五天才没那麽痛。你不答,我就当你在上面。」
「但你会做吗?」姐姐躺在我身下,调笑说。我一阵气恼,扣着她的腰,抵着记忆中那销魂水嫩的地方,缓缓挤进去,直至全根没入,抵着她的深处。她没再喊痛,抓紧我的背部,双腿夹着我的腰,在我放纵抽动之前,已扭摆着腰臀,像是要榨取我的一切理智。
而她也确实做到了。
跟姐姐有了关系後,我每次见到阿颐,都觉得心虚不已。我对她不住,我出轨的对象甚至是亲姐姐——我们的长相、气质都相似不已,根本不可能没血缘。我连阿颐的手都不敢牵,生怕占了她半点便宜。我这种肮脏的人,不值得拥有阿颐这样的好女友。
我从来无法抗拒姐姐的勾引。自从做过头几次,她渐渐觉得不痛,更常爬上我的床,一星期至少有几晚。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年,我有次回家,见到一个长发女子背朝着大门,坐在饭桌旁。我以为是什麽客人,上前一问,她一转身,我见到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精致的脸庞画着浓妆,淡金色的眼影、眼尾拖着一丝桃色,画着深棕色、线条俐落的眼线,睫毛又长又翘,淡红的腮红使她的脸显得红粉绯绯,一张微圆的菱唇艳红欲滴。她一身贴身低胸深蓝色短裙,裙摆刚巧遮着臀部,露着白花花的玉腿,蹬着黑色幼跟高跟鞋。
姐姐。
她画着我从未见过的浓妆,容颜脱去平日的清秀优雅,却是艳而不俗,别有一番媚态。而且,她一直蓄着蓬松的短发,这下却戴着一顶及腰的黑长假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怎麽……」
「嘘。」她竖起食指抵着唇瓣,站起来拉我去沙发,跨坐在我的大腿,向我索吻。我已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她的企图。
「这里是客厅,要做也……」
「妈妈今晚不回来吃饭,她去跟朋友打牌,我今天放假。」她附在我耳边以气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