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既然错,为什麽这里却翘起来了?」她将我的裤子拉得更低,释放挺立的性器,她握着根部,小嘴凑上来,像吃冰淇淋般舔着,我再也无法保持理智,掩耳盗铃的紧合着眼,不能再去想坐在我身上侍候我的,是我姐姐。直至体内彷佛劈出一道惊雷,姐姐抹着嘴巴离开,我浑身热汗地躺软在床上。
软弱地微张着腿,软弱地任她以手跟嘴服侍我,软弱地睁开眼,见她褪下内裤,她腿间也是一阵湿热,先是蹭着我的性器,我难耐地摸上她的腰,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也知道我根本不能要。
「春鸣,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做,可能我只是想毁掉一些东西。什麽都好,我想毁去你的一些东西,就像你在无意间抢走属於我的东西那般。」姐握着我的性器,对准那微微张合着的穴口,慢慢坐下来,可是一半也吞不下去,她就退缩了,只让一小截在穴口处上下摩擦。我不知道她觉得舒服与否,只知自己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我学着她、近乎野蛮地吻上她的唇,她惊讶得呆住,我扣着她的腰,对准那一再勾引着我的穴口,不顾什麽姐弟情份、不去想她是什麽人,单纯是出於男人的本能,我深深地侵入这个女人。
那晚是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姐姐,看成一个女人。
她叫楼冬语。妈妈叫她大妹,我叫她姐姐,朋友叫她小语。她是一个十八岁的女人。
而我灼热的性器自下而上地埋入她的腿间,她软着声音叫痛。难怪她痛,她那处又紧又热,我摸上我俩的交接处,一片黏滑沾湿了我的指尖,我好奇地揉捻着,在这个夏夜、闷热不已的房间,缓缓升腾着一腔腥甜的热气,薰得我本能地想要某些东西。
我说不出来的那些东西。
我按着姐姐的腰,她趴在我身上,双腿打颤地分开来,想要离开,可她一牵动交接处,我直觉向上一挺。
姐弟俩同时逸出一声轻吟,她是痛的,我是爽的。
我察觉到腰身只要这样上下挺动,在她那处进出,尽管幅度不大,也能纾解高涨的慾念,便粗喘着气,做着这重复的运动。姐姐痛得几乎要咽气,後来我才知道,第一次做爱的女人根本不该用这样的姿势,那太深了,可我那时既不知道这些,也没有话事权。她想要掰开我的手,但下身痛得几乎麻痹,偎在我颈部轻喘,啜泣,软弱地说着没用的话:「很痛、痛……不要再动了,很痛,不做了,痛……」
「我们不能做这种事的,我不是早就求你停手的吗?你为什麽不听我的话,姐姐,你为什麽要做这种事?我停不下来……怎麽办,要是停不下来,怎麽办?」
事後回看,就连我也忍不住唾骂自己的卑劣。姐姐其实已经後悔跟我做那事了,可我眼里心里只有性慾,畅快极了,什麽都想不得、听不到。然後一切完结之後,姐姐撑起身子,嗤笑说:「说什麽守着女朋友,在成年前决不做那种事,结果呢?你跟自己的亲生姐姐做爱了,真是恶心。你觉得我恶心吗?」她贴着我的唇,轻吻一下,柔声说:「你比我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