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紙鶴間的牽絆(姐妹文 GL) — 番外-警匪間的交響曲(五)

静静的靠在墙边,有些疲倦的揉着眉间,听着厕所里的交谈,或许她现在应该进去抓住两人,依自己的身手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不晓得为什麽,徐烊就是不想那麽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一方压低声音的告别後,徐烊才听到高跟鞋由远渐近的声音。

一张熟悉的脸蛋出现在眼前,清楚的见到对方美眸内的错愕跟惊慌。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这几天来的温存全是假的?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取得帮内最高机密?这刻徐烊觉得她从来没认识过眼前的女人,陌生的很。

从方才的震惊恐惧到现在的淡定,关瑜夏敛下眉,「没为什麽」

「好、好、好.....你很厉害」以往不羁的眸此时冰冷一片,徐烊跌跌撞撞的转身跑开,她不想去伤害那个女人,所以选择逃避现实,即使身受重伤了,也是替对方着想。

呵,徐烊你真的很没骨气,一而三再而三的败给爱情。

疯了般的跑出机场,一身的狼狈引来路人的注意,尽管脸庞上已经挂着两行泪珠,嘴角却依然高高挂起笑容,她笑自己的笨,笑自己的蠢,明明是那个人无情的背叛,为什麽心还是为她而疼?

厕所外一双美眸黯淡的注视着对方孤寂离去的背影,就算心疼了,想把对方拥入怀抱里了,但她凭什麽呢?

这样也好....警与贼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了....

几天来的相处,关瑜夏清楚知道她陷入了那人的温柔乡,却也同时说服不了自己,过不了那个疙瘩....

两人的黯淡,老天彷佛看在眼里,也怜悯着,方才一片万里晴空,一眨眼瞬间乌云密布,绵绵细雨落下。

几天後,徐烊不断的在酒吧买醉,她以为只要把自己灌醉了,就再也不会想起那令人心碎的事情,可谁知哪怕睡着了,该死的身影依旧浮现在她的脑海内,挥之不去....

今天一如以往的,徐烊又飘进了那间在外地很有名气的同志酒吧,当她以为自己又是第一个客人时,便看到在最角落落地窗边的吧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微微挑了挑眉,那人一身的白衬衫加上修身长裤,大概目测了下,身高约有一百七十几,是个高挑的美人。

「怎麽,有兴趣?」酒保递上一杯五颜六色的酒後,便熟练的擦起其他玻璃杯。

「恩」不可否认的应了声。

「你可能追不到喔,她可受欢迎了,几天前跟你一样很常来买醉,都静静的一个人坐着,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很容易吸引一堆花花蝴蝶」

「那我怎麽都没看到她?」

「哈哈,你可能跟她没什麽缘分吧~你来的那几天,她刚好都没出现~」酒保笑嘻嘻的打趣着徐烊,双眼也跟着对方一同飘向角落的人。

「Shit!去死!」一口气乾下杯里的酒,气愤的拿起玻璃杯就扔向那张狂妄的笑脸。

酒保一个漂亮的旋身,便单手接住那朝自己飞来的酒杯,熟练的拿到洗手台清洗後,很快的又奉上一杯调酒,不怕死的继续道:「不过,上次她最後一天来的时候....似乎被捡屍了」酒保摩娑着手里的玻璃杯,似乎陷入了回忆。

「啊?」这样冷冰冰的女人,的确很容易引起他人的征服慾,就像......

徐烊赶紧甩了甩头,该死的,怎麽又想起那个人来了。

「你不怕死的话,可以上去搭讪看看,长的蛮好看的」

像是感受到远方两个不怀好意的目光,女人终於慢慢回过头,冷冷的回望两人。

正当三人\'\'含情脉脉\'\'的对望时,酒吧的门被大力的推开了,一群花蝴蝶就此飞了进来,令徐烊惊讶的是,那群女人果真像Cindy所说的全都飞向了那个女人。

自从有了上次被捡屍了惯例,女人再也不敢来者不拒的接下酒,安分的喝着自己手中的酒,有礼的拒绝掉花蝴蝶的邀酒,虽然是有礼,但在远处的徐烊却清楚的看见对方眸内的不耐烦。

「你笑什麽」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Cindy一阵恶寒。

「那个人,有趣」

无言的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不管横看竖看,那个冷如冰山的女人哪里有趣?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徐烊的想法。

她跟徐烊是在酒吧认识的,因为对方几乎天天来买醉,且又不像女人高冷的坐在角落不与人来往,反而无心无肺的嘻笑打闹着,虽然对方常笑得开怀,可眼底那抹忧愁Cindy是看的明白。

她知道,徐烊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热闹丰富的夜生活正慢慢开始着,偶尔徐烊也会和一两个花花蝴蝶调情,但注意力始终放在那人身上。

终於在凌晨三四点左右,女人脚步发软的朝着门口走去,但毕竟是国外,喝醉被捡屍的事情是常见的,或许平日的徐烊会见而不管,但对方是自己有兴趣的,所以拿起包就追着她的屁股而去了。

奔到门外,就发现那身影不见了,徐烊暗自都囊着那人怎麽消失那麽快,正打算回去继续买醉时,听到压抑的呕吐声夹杂着小小声的啜泣,直觉那人就是刚刚的女人,便迈步朝声源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女人扶着树呕吐着。

「欸,你还好吗?」

「呕....呕.....呕.....」回应自己的是一声声呕吐。

「呐,水,喝了会好一点」厌恶的摀着鼻子,将水递给对方。

女人缓缓抬起头,静默的注视了徐烊一会,才伸手接过那瓶矿泉水,「谢谢」

只是当女人抬起头时,徐烊就知道没戏唱了,那张脸是俊美,与自己相比是过之而有不及,且当那人站直身子,仰起脖子灌水时,才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了一些,她可没与人相争攻方的兴趣。

「嘿,你叫什麽名字~」将手插入口袋,她知道自己的发问并不是想搭讪,只是出於想当朋友,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非当兄弟不可,见女人淡淡的看了她许久,才开起薄唇:「古子帆」

那夜起,就是两人的孽障源,喔,不是,应该是兄弟情深的开始。

「谢谢」接过那杯热腾腾冒着香气的咖啡,古子帆轻松的靠在沙发上,昨晚她与这个叫徐烊的人回到了对方的家里。

只是一身的海绵宝宝装让古子帆蹙了蹙眉,尤其见对方憋笑的样子更是无奈。

「不会不会,你一个晚上跟我说的谢谢大概有上百次了~再包括早上这一个,有一百零一次」笑嘻嘻的回应着,她是真心喜欢面前这个高冷却不失优雅的人。

这是第二个让她想深入了解的人,至於第一个....她不愿也不想。

陷入沉思的徐烊,没注意桌上的手机正响的欢。

「徐烊,你的手机在响了」古子帆站起身,挥了挥手,俊美的脸眨着一双桃花眼靠近了发楞着的某人。

「喔...喔喔!」手忙脚乱的接过对方递来的手机,脸蛋浮现一抹淡淡的红霞,夭寿!那张脸真的是勾人的很,可是当她发现古子帆其实站在一个很安全的距离时,隐隐意识到对方可能家世也不是那麽的简单。

游神的听着手机内的讲话声,直到听到电话内的人说出一个关键的人名,刹那间徐烊的脸都白了。

『少主,帮主把关小姐抓回帮派了,现在他们在议堂,帮主让您快快回来』

她怎麽会不知道自家老爹的残忍手法,徐烊感到一阵焦急,落到谁的手里就是不能落到她爹的手中,不死也剩半条命。

慌乱的左转右跑,一旁的古子帆看的都有些晕了,赶紧拉住那个自乱阵脚的人。

「你在干嘛」

徐烊已经没意识到对方只是自己刚认识不到24小时的人,便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说出,好在古子帆脑袋转的快,也够镇定,「好,别慌,你现在马上叫你们家的飞机来接你,我去帮你收拾行李,不要自乱阵脚,这样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对齁!她怎麽会忘记自己有专属的飞机!急忙拿起手机拨打出专线。

「那间房子就先暂时给你了,下次见」

拉着绳子随着直升机慢慢起飞,徐烊大声的喊着,真心感谢这人刚刚在身旁陪伴着自己,否则她一定会慌张的不成样子。

又再次回到这熟悉的地方,只是这次的她却是跪在地上变成现行犯。

踏入议堂的徐烊便见到眼前的这个情景,众堂主包括自己老爹都坐在滑椅上,只有关瑜夏跪在地上,长发凌乱着。

「帮主」徐烊恭敬的行了礼,众堂主见少主回来,也全都起身行礼。

「恩」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问着:「你还记得爸爸跟你说过什麽吗?背叛就是不义,也是最不可饶恕的,应该怎麽做你知道吧?」

「是,我知道,应该带入天牢」

「很好,爸爸相信你,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对吧?」

握紧拳头,她知道那个人是故意的。

缓缓抬起眸,注视着面前那个矮了自己一截的女人,还是那麽的美,徐烊是舍不得的。

可是她是少主,有些事情必须做给大家看。

「带入地牢」忍住声音内的颤抖,一字一句的说出命令。

「嗯?」淡淡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威严。

「帮主,关瑜夏她也是曾经帮助过我们的,功罪互抵,孩儿认为她有资格到地牢去」天牢的残忍她怕夏承受不住,关的是有着一定残忍度的犯人,更何况还是男女合关,女被男奸是很常见的事,只是最近天牢里只剩男人,徐烊怕关瑜夏一被关进去,下场只有凄惨可言,她不忍心也舍不得。

「所以呢?」

「求您网开一面」徐烊当着众人的面下了跪,为了那个人,哪怕尊严她也可以不要。

「该死的畜牲」徐烊的爹见自己最为骄傲的女儿,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向自己下跪求情,那瞬间羞辱扑面而来,像是被人赏了两巴掌样,抬起腿就重重的踹了徐烊一脚後,转身离去。

受到惯性的冲击,徐烊抛物线的微微飞起撞向後方的墙壁,勉强爬起抹了抹嘴边的血。

悄悄勾起了嘴角,她知道父亲是同意了。

只是那地牢......

也真是令人担忧.....

偷偷的用余光瞄了正也偷看自己的夏,美眸内的担心不言而喻,心底竟有那麽一丝开心,至少她晓得关瑜夏对自己的喜欢不是假的。

「散会」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冷眸环视了周围一圈才发起命令,只留下关瑜夏和吴伯两人。

她看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将对方横抱起坐在桌上,让关瑜夏缓了下。

「吴伯来,我有事情交代」徐烊带着吴伯走向议堂内专门设计的隔间,只是走到一半便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好好休息下,等等开始你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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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出卖烊烊後面小白会公开答案~

然後地牢,顾名思义,一定比天牢的刑缓很多~

只是那残忍度我视情况而定咯~

小白要段考了~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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