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冒出来的?还像个娘们似的窝在一个男人怀里。」
闻言,萧子然对玄衣男子一笑,挣脱出他的怀,对着那大汉道
「我猜想,并不是这轩鹤楼的食材有问题,而是你们看中了这楼声名远播,打算狠敲一笔,所以协议好让一个人当牺牲品,这样一来,轩鹤楼的名声也会因此而受损,你们又可以因而得到一笔赔偿金,不是吗?当然,我也使是假设猜想。」
伏着桌沿蹙紧眉,萧子然只觉头痛欲裂,他没事干嘛接下这烂摊子阿。
那大汉听完後,眼神飘移了一下,萧子然知道那是心虚的反应,正欲开口,却被身旁的玄衣男子打断,「韩凌云?」
「属下在!」刚刚那一群护卫中的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但却是蒙面只露出两颗眼睛。
「既然好言好语没用,那便请他们到『府邸』来『作客』吧!」
「是!」言毕,许多护卫蜂拥而上,一一制服了那些在楼中闹场的人。
「虾毁?!这麽简单就OK了喔?!我勒……到底是再逞甚麽英雄啦!」萧子然一傻,随口说出了几句现代语,随之而来的便是脚踝的痛楚,以及头的疼感。
「阿嘶……」
「还好吗?需不需要请位大夫?」玄衣男子开口问道
「不用不用的,小伤而已,谢谢。」
萧子然摆摆手,其实痛的还是脑仁子,脚踝这伤还好。
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帕巾,将伤口包覆起来,
「墨宋轩。」
「甚麽?」萧子然一头雾水。
「我的名字,墨宋轩。」
「……我是萧子然」先生你现在自我介绍的时间是不是不太对?
「原来是萧老爷的儿子,不如我送你回府吧!」
「没事的,我可以自己『跳』回家的。」萧子然便用没受伤的另外一只脚,一跳一蹦,却在临近门口时,脚一个不稳,身子往後倾。正当他以为会摔个狗吃屎脑震荡头开花时,又是一个带有冷香的怀抱住了他,「就说了送你一程吧!来人,备车!」
「是!」
呜呜呜,萧子然这时多想挖个地洞钻下去阿,被一个男人用这麽暧昧的「公主抱」抱到马车上去,叫他情何以堪啊!
到了萧府,沐儿及清儿迎了上来,门口还站着一名似已过耳顺之年的老翁。
两丫鬟伏着萧子然下马车,沐儿眼尖的发现萧子然脚踝处的殷红,急急问萧子然,「少爷,你这是……」
「似乎只是被碗盘碎子刺到罢了,请个大夫来看看就没事了。」不待萧子然回话,墨宋轩先一步替他答。
「少爷!两个丫头还处在这儿做甚?还不快扶少爷进房!」那名老翁一急,赶紧吩咐沐儿和清儿。
待两人将萧子然扶进府後,那老翁又向墨宋轩拱手致谢。
「无碍,在下还有事,先告辞。」说罢便策马扬鞭而去。
萧府分五院,分别是松花院、青竹院、寒梅院、长春院及紫兰院。
萧子然住寒梅院。萧老爷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有「傲骨寒梅」的个性,正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但很可惜,那位「萧子然」并没有,倒是成了真真实实的败家子。
将萧子然扶进房间,平躺在床上,清儿赶去请了大夫,而沐儿则是匆忙的去烧热水,「刘伯!怎麽办呀!少爷的脚踝处血流好多啊!」
「只能先等清儿请大夫回来了啊!少爷再忍忍阿。」
甚麽情况?需要这麽小题大作吗?堂堂七尺男儿,当初考摩托车驾照不知道摔了几次,这小小扎伤称得上甚麽?
不久,清儿便跩着一名大夫来了,「大夫大夫,请您快看一看少爷的脚……」
「小姑娘,你一直跩着老夫的手,要老夫怎替萧少爷医治?」
清儿这才放开了大夫的手。
「还好,只是小小伤口,我开给副方子便没事了。」语毕大夫便准备提药箱离开,萧子然见状立马抓住那大夫的袖口,「大夫,还有一症状,其实也不知道是为甚麽,刚刚在被碗盘碎子扎到时,除了脚的痛外,我的头也在那刹那头疼欲裂,不知原因?」
那大夫伸手替萧子然切脉,道,「不过是少爷落水的後遗症罢了,还好发现的早,要是没有根治,将来是会留下後遗症的,我再开一副专门方子吧。」
听闻不是像癌症这类绝症,萧子然也就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