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耽美短篇文章 — 【遊戲王同人-暗表】 生日願望 (上) 

警告

*此配对为暗表,故事发生在"次元的黑暗面"後,完全就是某人被长大後变美也变高的aibo毒到後的产物

*这是为了庆祝aibo生日的贺文,但大家都知道以作者的尿性一定不会当天就写完

*清水向

*6/4首发

6/5更新,因为内容过短所以合并在一起,有新增内容

6/9更新,似乎爆字数所以合并在一起,有新增内容

6/24不是更新,只是在改错字,让大家伤眼睛对不起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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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独自一人在热闹的庆生会後整理客厅,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他的朋友们在这天来到他家为他庆生,连那个高傲的海马都送来了一段视讯与自家新开发的决斗盘,虽然在不久前游戏就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可海马以那个决斗盘在与蓝神的决斗中受损的理由又强迫性的塞给他一个升级版,这让一向不擅长拒绝的游戏只能笑笑的收下。

虽然大家有想过要留下来帮忙收拾桌上,可考虑到杏子一个女孩子这麽晚的时间还要一个人回家且明天还要上课的种种因素下就让他们几个人先回去,原本热闹的空间瞬间就只剩下游戏一人。

爷爷还有妈妈都因为不想打扰年轻人的聚会而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虽然妈妈有问过游戏要不要帮忙但因为是自己的生日会所以游戏也不想他们还要帮忙自己收拾,因为今天她可是为他们做了满满的一桌饭菜,加上本田和城之内带来的外食还有蛋糕,这麽多的食物让他们一行人吃到肚子都撑死了还没吃完。

好在城之内他们离开前就已经帮自己收拾一些,只剩下碗盘还堆叠在水槽中等着被清洗乾净。

将最後一个碗盘冲水洗净後游戏松了口气,没想到竟然有这麽多碗要洗让游戏吃了一惊,他足足洗了半小时才终於把那堆小山处理乾净。

把手用抹布擦乾後游戏准备把放在餐桌上的便当盒放进冰箱里,那也是今晚生日会上剩下来的,是蚕豆可乐饼,妈妈今天煮了所有游戏喜欢吃的食物。

可其实他没有那麽喜欢这个东西。

说实在话其实他一直觉得蚕豆可乐饼的味道有些微妙,并不是自己会特别喜欢的东西,但妈妈还是以为自己喜欢,这让游戏有些苦恼。

这是另一个他喜欢的食物。

不知道该说是三千年前的口味比较特别还是另一个自己的味觉奇特,总之在那段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的时间里"游戏喜欢蚕豆可乐饼"这个印像已经被深深记在妈妈的脑中。

准备把明天的便当冰入冰箱时游戏的眼角余光突然闪过一道金色的光芒,他习惯性的追寻着那道流光,往旁看去才发现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光芒的不就是他一直放在房间里的黄金柜吗?

「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游戏喃喃自语,黄金柜就安静的放在流理台上,可刚才游戏在洗碗时分明就没有看见,更何况应该不会有人到他房间里乱拿东西才对。

原本停在冰箱前的脚步转了个方向往黄金柜走去,他看着在光线下闪烁着光芒的黄金柜有些怀念,想当初千年积木的碎片正是放在这里面,他陪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的他怀抱着小小的愿望跟着积木碎片一同放入这个柜子中,直到後来他的愿望实现了,他得到一个好朋友,一个与他心灵相通最要好的朋友。

然後他走了,回到游戏到不了的地方。

可他想自己的愿望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他不只得到一个心灵相通的最好朋友,还有杏子、城之内、本田等等的其他人,这是以前懦弱又胆小的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所以就算只是少了其中一个人不在自己身边了,那也是可以的吧?

至少他们还是想念着彼此,在与蓝神决斗时特别出现来帮忙的那个人也一定仍是这麽想的。

虽然不在身边了很寂寞,虽然那痛苦得像是少了其中一半的自己,可他只要知道那人心里头还挂念着他们那就足够了。

「另一个我……。」不是亚图姆而是另一个我,彷佛他还在自己的身边,一个他已经不再熟悉的另一个自己。

游戏苦笑,他在想些什麽呢,那天意外的见面已经让游戏知道原来另一个自己也一样继续在另一个世界里注视着自己,只要他们遇见危机就会回来帮忙,可那时间短暂的连话语都还没说出口就结束了,只剩下两人有默契的沉默着,在那些没有说出口的眼神交流里游戏知道两人对彼此的想念都是一样的。

过得还好吗?夥伴。

我很好喔,另一个我。

当对方再度消失时游戏那因为亚图姆的离开而空荡许久的内心才终於又充实了一些,可他还是想再见他一面,然後把那些来不及说出的话好好的、再一次传达出去。

明明该说的话都在离别前都说完了,可最重要的事情却连一次都没有说出口。

又或者就是因为两人都太明白了反而没有说出口的理由。

游戏不禁有些苦恼。

当他拿起黄金柜时发现原本该上锁的地方被打开了,虽然没有什麽贵重的东西可原本上锁的东西被人打开还是会觉得奇怪。他皱着眉头把盖子打开,发现里头被人放进一张纸条。

"今年有什麽生日愿望吗?有的话就说出来吧。"

上头写着一段文字,看起来就像是恶作剧一般,可城之内他们都已经回家了,又有谁会和他开这种玩笑?

想来想去游戏只想到自家爷爷,毕竟原本就喜欢热闹又好动的老人家竟然会这麽安静的回房休息想想就觉得奇怪,游戏东张西望的想找出躲在暗处的爷爷却失败了,厨房里空荡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而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没看见他爷爷的踪影。

他有些苦恼的盯着那张字条,就在想要把黄金柜重新盖上时突然又觉得试试也无访,毕竟从一开始就是黄金柜将另一个他带来给自己,那封印了法老王灵魂三千年的柜子说不定真会发生什麽事情也说不定。

想见另一个我啊……。

「我想要见亚图姆啊。」

过了好一阵子什麽事情也没有发生,觉得有些丢脸的游戏不禁笑了。

这种事情怎麽可能说到做到嘛。

把放在桌上的便当盒拿起准备再一次拿到冰箱冰起来时突然背後一阵光华窜出,受到惊吓的游戏瞬间就把头转过去,可迎接他的只有一道强光,照的他只得把眼睛闭上。

他最先只感觉到一阵死寂,然後才从鼻子闻到的气味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那是树叶与青草的味道,也许还有什麽淡淡的香气,而闭着眼睛的游戏可以感觉到眼前的光亮似乎还没有消失。他先是将眼睛打开一小缝後才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傻了眼。

蓝天绿地和种满莲花的方形水池,一旁是华美的宫殿,不知为何游戏却觉得这里有些眼熟,但更加让他震惊的是此刻的自己正站在这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上一秒不是还在自己家吗!怎麽现在就跑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受到惊吓的游戏只能傻愣在那,手上还拿着他一直想放到冰箱里的便当盒,这模样看起来要多蠢有多蠢,游戏只得深吸口气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搞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难道这是海马开发出来的什麽新型投影设备吗?这也太真实了吧他连风吹的感觉都有啊,再者他还摸得到实物,这到底是发生什麽事情了啊!

游戏的内心是崩溃的,可这些时间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的内心极为坚强,连带理智线也没有那麽容易断裂,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情还是得先走一走看看这附近吧。

就当他这麽想时他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骚动,听起来像是人声。虽然有些犹豫可游戏还是打算去看看,也顺便问问自己现在到底是到了什麽地方。

但当走近一看时才被吓傻了,那里是一个身穿古代埃及服饰的男人正和另外两个像是士兵一样的男人说话,而地上是一具已被长茅刺穿胸口的屍体,游戏在远处只能隐约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却发现他们似乎说着什麽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发现这场景的游戏自然是不敢往他们那里走去,他悄悄的退後希望那三人不要发现自己,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第一次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他还是觉得一时消化不了。

他挑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着,发现这附近除了刚看见的那三人之外竟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虽然庭园很美丽但此时的他是连一点想要欣赏的心情也没有。

黄金柜到底把自己带到什麽地方来了啊!

不安的情绪缠绕在游戏的心里,就在他几乎到了庭院围墙的尽头时他突然看见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游戏只觉得他的心脏用力的跳动了一下。

是亚图姆。

但这可不是什麽值得让人感动的重逢场景,至少和游戏想像过的不太一样;此刻亚图姆正和一群人缠斗着,五个人团团围住亚图姆,手中的剑也不断向他砍去,但他一点也没有落居下风,相反的亚图姆用流畅的剑法压制着那些人,在他们身边甚至还有一、两个倒下的身躯,不知是死是活。

因为比较接近的关系游戏听见他们对着亚图姆在喊些什麽,但仍一样是完全不懂的语言,这让游戏有些心慌,他到底来到了什麽样子的地方。

可没等他继续多想下去时事情就发生变故,原来是在亚图姆就快解决完全部敌人时一个从他身後树丛里冒出的男人就从他背後偷袭而去。

此刻的亚图姆正巧把剑刺入那原本五人中的最後一人腹部,一时间收势不及,眼看敌人就要袭来,游戏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亚图姆受伤。

如果另一个他流血了,那他也会跟着难受;如果另一个他伤心了,那他也会跟着哭泣。

他是最重要的,一如既往。

「亚图姆!」游戏冲出树林向那跑去,而就在发现赶不及时将手上的便当盒丢了出去。

别看游戏那瘦弱的胳膊,这些日子他也都有跟着城之内和本田他们学习如何练出肌肉,虽然还是没法像他们一样可人在危急时所爆发的力量可是无法衡量的。

所以当那用强化玻璃做的便当盒就这麽直挺挺的往偷袭者的脑袋上砸去时游戏也不愧对游戏王的称号,说起在桌游店玩射飞镖时他也是从来没输过,正中目标的砸到那人头上。

所以当空气变得死寂时游戏还在大口喘气,而站在他前方的亚图姆只是淡漠的将手中的剑所沾上的鲜血甩净,然後第一次,往游戏的方向看过来。

鲜红的双眼,如同太阳燃烧着的火焰。

这时候游戏才第一次意会过来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所熟悉的另一个自己。

是三千年前的亚图姆。

刚有这想法时眼前的人就冲了过来掐上他的脖子将他压制在地,手中的剑眼看就要刺穿游戏的心脏,可游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恐惧,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跟他记忆中相似又不同的脸。

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面貌,但游戏却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像他一样的自信与胆识,游戏一直认为自己是懦弱的,是另一个自己改变了他,他给了自己在黑暗里的光芒,也许到现在他仍在追寻,他不可否认自己对於另一个自己的感情很复杂,可对他的情感中永远不会再有恐惧这一项。

法老王停了下来,就算那刀尖就停在面前这个人的胸口,但他的表情仍然没有改变,没有对於死亡的恐惧,甚至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淡然。

怎麽回事?

法老王思考起这个问题,他开始端倪起这人的样貌,他穿的服饰明显不属於埃及,这款式在附近其他国家也是从所未见,刚还帮助自己击退那批刺客,也许不是同一派人马?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掐在脖子上的手让人难受,但游戏还是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先不说自己会不会说古埃及语,光是亚图姆的力道就算游戏想要回答也说不出话来啊,真的有想要问问题吗另一个我!

「放、放开……」终於受不了这窒息感,游戏双手紧抓对方的手腕想逃离却发现丝毫没有移开半分,对方的剑尖可还明晃晃的悬在游戏的心口上,但这时候的游戏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分心。

发现对方还是无动於衷的游戏开始胡乱的抓着些什麽,他只能抓着亚图姆的衣服与赤裸的手臂,却都没有什麽作用。而就在他想自己要不行了时指尖碰触到垂落在游戏胸口上方的千年积木,那一瞬间竟然发出了金色的光芒,霎时让两人都是一愣。

脖子上的箝制被人放开的一瞬间游戏只能不断的咳嗽,用力的呼吸让他的脸呈现不自然的红色。只是还没等他缓过来时就被人一个拉扯的从地上拖起。

他的衣领被亚图姆扭转抓住,但至少这一次他还能呼吸。

亚图姆似乎在说些什麽,可游戏还是一句话都听不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头还有些晕呼呼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刚刚有一瞬间好像突然听的懂亚图姆在说些什麽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你这样对我生气也没用啊……。」无奈的游戏只能痛苦的被人抓着衣领,无助的挣扎却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人的力气太大了。

听见这人只用陌生的语言说话却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双艳红的双眼里有着一丝怒气,他的表情很严厉,是游戏从来没有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看过的,那人应该是温柔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的冰冷又充满愤怒。

所以当自己被甩到地上时游戏只觉得自己彷佛又回到过去被人欺负的那段日子,这种皮肤被沙砾磨破的感觉就像是昨日的事情,所以当痛楚回来时也没有让麽令人难受。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因为这一次没有别人会来帮他。

游戏在地上睁开方才因为撞击而闭起的双眼,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双眼里充满了一些不甘心,虽然他是真的很想要见到另一个自己,可是眼前这人根本不认识他,那他这满心的想念又该向谁发泄?

可是自己绝对打不过亚图姆啊。

光是想要打败他就已经是天方夜谭了吧。

也许用卡牌能够打败法老王灵魂却绝对打不赢拥有肉体的法老王的游戏王武藤游戏思考着,这时候他能怎麽做。

逃跑的话他也不知道要跑去哪里,但继续留下来一定只会继续遭到亚图姆的不人道对待……

这样子果然还是只能逃跑了吧。

刚这麽想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骚动,就在游戏心想着不会吧的同时又一群人跳了出来,他们举着刀剑对着亚图姆,很明显的和刚才的人是同一夥的。

他们喊着什麽,可这一次游戏察觉到他们是对着自己的方向在说话,连站在他面前的亚图姆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那双艳红双眼里的火焰彷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游戏知道现在的亚图姆可谓不爽到了极致。

但接下来亚图姆的举动却让游戏吓了一跳,他并没有放任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反而挡在自己的面前像是要保护他,手中的剑垂落在身旁,只能看见背影的游戏仍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强烈气场,顿时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如果游戏听的懂他们在说些什麽就会发现原来那群刺客们喊的是"为什麽有两个法老王?",也是这句话让亚图姆终於明白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他一直觉得的不和谐感原来是因为这人跟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有那对紫色的眼睛不相同外两人跟本是同个模子印出来的。

这也不能怪亚图姆第一时间没有意会到眼前的游戏与他长得这麽相似,毕竟对於人类来说自己的相貌一直都是种模糊的存在,要不是有第三者在说不定他仍然只会觉得哪边不太对劲,而不会意识到身後的这个人有跟他一样的长相这件事。

与自己相同的长相和刚才千年积木与其共鸣这两件事都让亚图姆决定要先保护这个人再说,说不定这一次的袭击事件就和身後这个少年有关,虽然近期一直有其他势力蠢蠢欲动,但这麽明目张胆的直接攻入王宫可还是第一次。

游戏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他知道另一个自己的身手很好,但一想到他可能和刚才一样可能会受伤就让游戏一阵着急。

情急之下他只能伸手抓住眼前人的手臂,白皙的手与褐色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这里危险,还是赶快逃跑吧。」他看见亚图姆只是淡淡的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里头有着愤怒与骄傲,而就在自己的手被甩开的同时他听见眼前人说话了。

「法老王永远不会在战场上逃跑。」

只见他一个摆手,深红色的披风在他的身後随风飘扬,随着他默念着些什麽一到金色光华就这麽从天而落,等游戏再次睁开被光芒刺痛的双眼时法老王的身边已经多出了一只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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