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灼灼一觉好眠,起床时已然烈日当头。除了後感觉到脚踝上捆着一包白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也是因为这包东西,才发现自己原来昨天拐了脚。虽说脚踝还有些臃肿,但昨晚脚踝闪过的刺痛要是没有白包的帮忙,大抵今天就无法下床了。
韩灼灼脑海浮出的第一个人是大BOSS。
不过以张擎的个性哪可能屈膝为人办事……韩灼灼可真想不出来,以现下的情况看来,还是小冬最有可能。
说时迟那时快,小冬的声音从远处来:「娘娘,小冬备好温水了──」
韩灼灼眼前一亮,虽说现在的季节偏暖,推测来看应该处於春天,但偶尔有入秋的凉意。
冷宫这等偏僻的下等宫殿别说水了,就连烛火也是小冬去宫外带回来的,平日还得省着用。今天突然有温水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
「来了!」韩灼灼心一喜,也就把刚才纠结得事儿抛在脑後,端着左脚蹦蹦跳跳的到小冬围起的屏风内准备宽衣下水。
小冬边帮韩灼灼解衣,边道:「娘娘,您今天心情怎麽特别好?」
她身着的亵衣布料本就不多,没两三下就解开了外层。
趁着还没下水时,韩灼灼道:「小冬,你我虽然相识不过三旬,但从你教我习舞以来,打点这简陋的地方、出宫买饰品到昨天晚上在我睡着时敷药,都给我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娘娘您见怪了!这本就是小冬份内该做的。」小冬有些受宠若惊,弯着膝就要跪下。
「别别别!别跪,跪了折寿!」韩灼灼来了小半个月,再加上自己成天在宫内偏僻处打转,也没见过大场面,还是十分不习惯宫廷内这种阶级制度。
小冬的眼眶打转着泪水,「只不过您说敷药……」
「齐贵妃驾到──」
这三个耳熟且尖锐的字眼刺进韩灼灼耳里,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冷宫狭小的门外便浩浩荡荡地闯进一群人。
遮蔽住韩灼灼俩人的地方马上被几个宫女拉开,弹指之间身着亵衣的她亮在众人面前。
虽说亵衣对韩灼灼来说并没有什麽,穿着几件露背露肩的小礼服应酬算是常态,但摆在这儿算是有失大礼的行举。
太监宫女们纷纷以宽袖遮眼,却掩不住满脸的讥讽。
领头的齐贵妃见此讽笑道:「韩贵人莫不是在想要是圣上今天过来,就能以仅剩的躯体离开冷宫?」
韩灼灼忍了忍,以现代人的气度,可不能跟古人计较。
见她没反抗,一旁的临秋加油添醋的道:「就是!昨天晚上还派人去拿太医院的药材!娘娘您说,太医院的药材她配的起吗?」
「要不是皇上大开圣颜,万寿节那天以你韩贵人的身分只会给皇上带来晦气。」齐贵妃雍容的脸上充斥着与其不符的妒气,颜色肃然:「如今本宫好言相劝,若是到时你不听,可别怪本宫手下留情。」
众人纷纷掩嘴窃笑。
对方已经对她下达禁止令,但韩灼灼怎麽可能听她所言?万寿节这那天宛如鸿门宴,或有後宫妃子暗藏心计,或有他俩想藉机回去,又或是从未见过面的三皇子另有所图。
……种种,且莫管齐贵妃的要胁,眼下她一心只想赶快把这群人轰走,好让她可以泡进得来不易的温水……
在旁见着自家娘娘受着气的小冬可不这麽认为,挡在韩灼灼前,气红着脸要冲上去理论:「你们凭什麽这麽说娘娘?!还有你,不过都是狐假虎威罢了,谁也没有比谁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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