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过的太爽太顺遂的时候,老天爷总是喜欢干一种毫无水准并且毫无良心的事情--
派一个智障版的水手月亮到那个人的身边搅局一阵,然後每天都在玩代替月亮来惩罚你的游戏blablabla
如果是爱情偶像剧,那最後一定会爱上对方,然而这是我和学长的惨烈修罗场,所以我用力的睁大眼睛瞪他。
他把我丢在保健室的床上,动作熟悉地弄着优碘和纱布。
哼,把我的下巴撞成这样子的小王八蛋!
「脚抬起来。」他说。
「我不要。」我哼声,用他刚刚回我的话顶他。
大概在十分钟前,我再次要求他拒绝我的告白,然而,他还是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不要!」
不要问我为什麽硬是要听到他说『分手』,这是一种心理问题……没听到我一定会发疯!
他蹙眉,心中明显的在要打晕我,还是要用其他方法逼我抬起脚而天人交战。
我得意的窃笑,颇为享受他这副困扰的样子,「我说,学长可不能使用暴力喔。」我可是娇弱的学妹!我笑盈盈的提醒他,下一秒,我的嘴里却多了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
你以为是他的嘴唇?才不是,他才不会亲一个下巴撞得乱七八糟又叛逆又不讨喜的做作女!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往我的嘴里塞了一大团卫生纸!一团卫生纸!
「唔吼吼……!」我气的对他拳打脚踢,嘴中呜呜呜的爆出无数脏话,我多麽希望他的祖宗十八代感受到我的切身之痛以及卫生纸沾上口水逐渐融化在我口中的恶心感……
然而他一样一脸平淡,不只接下我的乱打还压制住我的手!
保全!保全快来啊!变态在这里!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吓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见我停下动作,只是无奈的拿起优碘,动作快速俐落的脱掉了我的鞋子和袜子。
完了,我今天穿的是细菌人图案的袜子,不知道会不会很幼稚?
瞬间,我的脸庞像是着火了一般,就算外头因为灯光不亮照不出我的脸颊发红,但是我却深深的感受到了……
他拿冰块贴在我的脚尖,那里因为踢到洗手台有点瘀青,突来的一阵冰凉让我忍不住缩了一下,然後,他往我的脸庞靠近,拿着棉花棒帮我的下巴上药。
他的气息轻吐在我的脖颈间,我的身子僵硬的连动都动不了,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当感受到了一阵阵刺痛时,我终於回过神,忍不住微微挣扎表示抗议,因为嘴中含着卫生纸而无法说话。
「等等就好了。」他的声音一扫之前的不耐和烦躁,轻柔的,软绵绵的,就像是轻拂过湖面的叶片一样。
他淡淡的发香不停地打击着我脆弱的鼻翼,这麽深沉的诱惑,作为一个变态的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鼻血快要喷出来啦!!!
就在我快要『恶狼扑羊』之时,他陡然退开,把纱布贴在我的下巴上,如释重负的朝我笑:「好了。」
……学长是那只小羊,而我就是那只灰、太、狼!差点就要把他吃掉了呜呜……
只是我忘记了,灰太狼从来就没有成功吃掉小羊过……
我呆呆的看着他,时间久了,他似乎觉得有点困窘,快速地恢复了平时的冷淡:「以後别太接近程……其他男生,你只要温柔一点,主动一点,那些笨男生会真的喜欢上你的。」他说,眼神中似乎淡淡的透露着--
我也是笨男生。
所以啊,我不能对霸道总裁温柔!不然就分不了手了啦!
我扬起下巴哼道:「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麽管我?!」经过最近的总裁系列言情小说的恶补,我认为这句话拿去参加『一句话惹毛总裁大赛』绝对可以拔得头筹!
可是他却反常的轻勾唇角:「我是你的谁?何契辽,你才没有资格这麽问。」明明他说出口的字眼都是带满了尖刺,但是为什麽他唇边的那抹笑意和语气,却含着一丝淡淡的温柔?
而且,他还间接提醒了我,提出告白的,是何、契、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