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比亚·洛克莎。」雷莫德忽地现身,挑着一抹轻笑,伫立於不远处。「你应该明了,如果逃狱,包含协助你的人都是格杀勿论。」
「是的,茱比亚明白。」
「你是……!」当时舞会上的异国男子!不可置信的格雷看着茱比亚倒退几步,相当顺从地走去了颀长身影那方。
「又见面了,格雷·弗尔帕斯塔。」雷莫德扬起自信非常的笑容,还将手大方地放在女孩肩上,挑衅意味极其浓厚。「我早就说过了,总有一天她会跟着我走,是吧?我没骗你。」
「够了吧,别再废话了。」偏头瞪视着肩上的手,却没有推开他,茱比亚语气冰冷地开口。「茱比亚愿意现在、马上、即刻回到牢房,请你带路。」
「这怎麽会是废话呢……」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雷莫德笑得愉悦。「不跟你的夥伴多说几句话吗?这一走,再见面的机会可就渺茫罗。」
「茱比亚无话可说。」
「那好吧。」雷莫德耸耸肩,对格雷状似无奈地笑了笑。「没办法罗,她不想跟你说话,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呢,真可惜。」
「等等……茱比亚!」
「再见了,格雷·弗尔帕斯塔。」
「雷莫德大人,这是⋯⋯?」看守大门的狱卒见高大男子带着蓝发女孩走来,满脸疑惑。这不是和可妮莉亚殿下关在一起的敌国卧底吗?
「啊,别在意。」噙着不羁的笑靥,雷莫德看了眼乖乖被他环肩的女孩。「只是带犯人出去放风而已。」
「放风?」在半夜?雷莫德大人真是好兴致⋯⋯
「我带她回牢房了,你继续工作吧。」
走进监狱,男人脚下的军靴踏在沙地上,发出略为沉闷的声响。茱比亚听着脚步声,低头数着自己跨出的步伐,蓦地开口。「你可以放开茱比亚了。」
闻言,雷莫德停止了前进,有些意外地望向她,随即失笑,放开了她的肩。「抱歉、抱歉,我忘了外国女人不像海洛伊丝一样奔放,一般不喜欢肢体碰触呢。」
「不是这个原因。」茱比亚抱住了双臂,警戒地瞪着他。
「不然呢……哈,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
茱比亚依旧防备十分,这个男人自初见以来便是乖戾嚣张,难保他会做出什麽失格之事。
「不过啊……真的很像呢。」摸着下巴,雷莫德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不由得笑意更深。
茱比亚皱紧秀眉,脸色顿时苍白。「……你什麽意思?」
「格雷·弗尔帕斯塔啊……和我们记忆中的『那个男人』,非常像呢。」雷莫德咧着嘴,意味深长地笑道。
苍白如纸的面色又沉了几分,茱比亚抿紧唇,一字一句地挤出话语。「茱比亚已经⋯⋯按你们所说的行动了,别再牵连他……还有不相干的人。」
「哦?对呢……」雷莫德一挑眉,低身搭上她纤弱的肩,贴近了那张清丽小脸。「真没想到你会如此配合,为了格雷·弗尔帕斯塔?」
「……不关你的事。」
「呵,你恐怕不知道吧,你的价值比他高出太多了,得到你,我们就可以完成『祭典』……完成多洛莉丝殿下长久以来的夙愿。」
「你们海洛伊丝想做什麽,都不关茱比亚的事。」别过目光,茱比亚语气万分冷淡。「只要别忘了对茱比亚的承诺。」
「这是当然。」雷莫德又笑了,接着抓住她的下颔,左右打量。「说起来,你长得真的很标致呢,身材也是顶级的……真是不会珍惜啊,那个格雷·弗尔帕斯塔。」
双肩狠狠一颤,茱比亚忍受着他放肆的眼神,嫌恶道。「你刚才说对茱比亚没有兴趣。」
「说实话,一个极品美女近在眼前,应该没有男人不会动心吧?」
「别碰茱比亚!」
不顾她的反抗,雷莫德大力搂住她纤腰,直接提了起来,远离地面。「如果我说……我硬要碰呢?」
「放开!」
「再怎麽挣扎也没用,我能瞬间抽乾你的力量,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你……」
「啊,对了,还可以拿格雷·弗尔帕斯塔那家伙逼你就范呢,你的弱点真多呀。」吐出的热气拂在女孩颈间,引起了轻颤,模样惹人怜爱。「在这个不经人事的白嫩肌肤上留下痕迹,那家伙若是看到了,会做何感想呢?」
身上的长袍被褪下,仅余一身白衣,燥热的大手抚摸着锁骨,轻轻一捏便留下红痕。茱比亚憋红了脸,无望地闭上眼。「茱比亚需要你的保证——保证不会再对格雷大人,以及妖精尾巴的夥伴动手。」
「好啊,我保证。」
「请记住你的这句话。」
看着她闭着眼不再挣扎,雷莫德静默片刻,又拥紧了那稍嫌冰凉的身子,欺近她的耳边。「你真的为了那个男人⋯⋯什麽事都肯放弃呢,包括你的意志、你的身体?」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达到的目的吗?现在的茱比亚,早就不属於自己了,被玩弄、被支配,都是理所当然。」
鹰一般的眼神注视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庞,雷莫德撩开了那轻薄的衣物,而她仍毫无反应。「……真无趣啊。」撇撇嘴,他动作温柔地将人放下,对上她困惑的蓝眸。「顺从的女人,可一点玩弄的趣味也没有。」
茱比亚抿抿唇,揪紧了宽松的衣领。
「不过你愿为心爱之人牺牲奉献的精神,我倒是很欣赏,若是能早点遇见你,恐怕连我也会为你深深着迷呢。」捡起落在地上的长袍,雷莫德为她披上,挑唇一笑。「这是他的衣服吧?穿好,它将陪你度过今夜。」
长袍上彷佛还留有那个男孩的体温及气息,茱比亚悄悄地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望向高大男子。「茱比亚觉得……你似乎不是坏人。」
「不要因为我放过你,你就对我产生了错觉。」雷莫德又张扬地笑了起来,鹰眼里是深不可测的情感。「我也是为了那个人,宁愿放弃一切,相当无可救药的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