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刀亂燭俱-誤會 — 初章-(對戲版本)

【大俱利伽罗】

初入本丸,眼前出现的是从未看过的地方,是个算是和平的世代,不再是与伊达政宗一同战斗的混乱年代。虽然搞不懂自己为何出现此处,但原本不打算再与任何人有所关联的,却在这里遇见多年不见的那个人......。

「喂!为什麽你会在这里......?!」步入不熟悉的地方,很快眼前便出现自己未曾忘记过的身影,追上前人,手不自主的抓住对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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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

「俱利伽罗?」

遥久熟悉的声线,从耳畔传入,勾起心魄牵动薄唇念出那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

一抹微笑,从转身那一刻漾於俊逸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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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烫的体温,於彼此裸肤交互卷缠。同样新生的彼此,还没有充分了解这付肉体对於世界责任与重要性,为人的情感与慾望便已是两人旁徨而亟欲求知的课题,

独眼於困倦中微睁,怀中刚经过一番尤云滞雨而疲惫沉睡的棕发男子,微微颤抖的身驱似乎便是令自己中断沉眠的原因。尚未理解梦魇一词的自己,仅是疑惑地望着对方发着冷汗的额发下,冰凉的唇叨念着无法听清的字汇,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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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罗】

「政宗......。」睡梦中,熟悉的战场,充满铁锈味的气息,这才是自己原本存在的地方,属於自己的地方。眼前浮现虚幻的男人背影,手持刀剑面对身前无数敌人,口中不自主的说出曾经的主人之名,下一刻,幻影化为虚无,如同不存在般。「为什麽......都会消失,所有人。」

一股下坠感犹然而生,从惊吓中睁开眼,才认清了一切只是一场真实的梦境。咬牙,胸口莫名感到窒息,自己什麽时候脆弱到会在意这种事了,明知道没意义,依然无法停止刺痛『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不要混熟就好了。』虽然是这样,却还是与身旁的光忠再次产生联系。然而却发现对方早已不在自己旁边,撑起身体在房间中寻找对方的身影。「光忠?你已经醒了吗」走向房间中唯一的矮桌,对方不知道为什麽坐在这里,微微眯眼,感觉到一股说不上的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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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

沉默是此时自己唯一知道的语汇。

低着头,发翳掩住连自己都不知会是何种表情的面容。

愠火从长睫垂敛下的烛色眸光化作一丝悻悲之色溢出,喉头滚动了一番苦涩。胸口的疼痛,只能以"莫名"命名之。

一向被视为己身荣耀的前主之名,第一次听来感到如此刺耳。

良久,微颤的唇角才遵从自己的意志,勾起一如往常的弧线。

「醒了?离出阵还有一段时间,怎麽这麽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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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罗】

「单纯提早醒了,你不是比我还早吗。」走到光忠的对侧坐下,自己拿起矮桌上的茶壶,倒水饮下,眼神不时飘倒对方身上,思考着异样的原因。桌上除了茶壶跟杯子外,除了出阵的地图之外什麽都没有,但是对方的视线很明显不在那上面......「出阵......怎麽了吗?」脑中第一时间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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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

「第一次做为武士出阵,有些不适应罢了。」见着对方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也就顺水推舟将注意力转移到旁枝末节的小事上。

「虽然以前经历过不少实战,被做为德川家的收藏品保存了几百年,没有把握能够以"人"的身份,找回战场的感觉。有些担心自己在适应前,拖累了其他的刀剑。」

拿起身旁刀架的紫带黑鞘太刀,抽出了银色的刀刃。望着光滑刃面上所反映着的自己的面容。

有那麽一瞬间,自己陷入了正以刃之身凝视着政宗公的错觉,瞳眸骤缩,讶异在恍惚的神色上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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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俱利伽罗】

「喂!光忠!」看着愣在原地的对方,赶紧出声叫唤,有点担心光忠如今的状态,立刻起身走去,捧起略显诧异的脸孔,金瞳毫不犹豫的直视。

「我们是伊达家的刀剑,战斗是本能,没必要在意这种无聊的小事。」认为对方是太在意出阵的事,看着异样的反应,自己也只能用笨拙的语言安慰,总觉得与自己的个性不同,却无法放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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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

「是啊……。」被唤回思绪,露出一丝讽刺笑容。「"政宗"公的刀剑。」

这付面孔……,这只独眼。

是诅咒吗?第一次有了如此的想法。

身体比思考更早一步抽离对方的触碰。将刀放置一旁,站起了身。

「如果我不是政宗公的刀剑。」

……如果不是这副模样。

「俱利伽罗你是否还会……。」

能用的词汇於脑中散失殆尽,薄唇停於语焉不详的段落。

眸中的一丝挣扎,放弃了发问的念头。

「等等要准备着装了,我先去盥洗一下。」

别过头,拉了拉身上有些淩乱的浴衣,未等回应,兀自留下对方,步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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