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妈咪的一阵怒骂,打骂中,我觉得我的心中没有任何痛苦,好像妈咪打的是我,但又不是我一样,我只知道,我不想去住学校的宿舍..因为这样我就看不到姊姊了..
从妈咪逼迫我去住学校的宿舍的隔天,我在上学前还是可以看到姊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姊姊…妈咪要我去住学校....的宿舍..但..我不想..去..」我不知道为什麽,我走到了姊姊那里,站在姊姊的面前,低着头语气微弱的说。
姊姊听了我的语气微弱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叫我闭嘴,完全没有怒骂我,完全都没有..这个世界上只有姊姊对我最好..
在这一瞬间,我似乎又把姊姊当成了我心里的救赎..就算姊姊又要把我打入地狱,我也没关系了..因为我早就在深渊深处里爬不出来了,这跟在地狱里已经没什麽两样了..
只是当我说完後,我没有听到姊姊任何的回应,其实我内心很期待姐姐会回应我什麽…
这时的我微微抬起头看向姊姊美丽的脸庞,看到的是姊姊那双冷漠的眼神,她现在正冷漠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很痛..但後来我又想,要是姊姊会对我说出让我安心的话,那就不是姊姊了..
就这样我默默收起了期待,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失落,只要姊姊愿意听我说话,不会叫我闭嘴,不会骂我,嫌弃我..这样就够了..
但为什麽我的心里还是很痛…也许是因为下个月要去住学校的宿舍,一个礼拜只能回来两天,再也不能每天都看到姊姊而感到痛..
汶樊现在又跟昨天一样在一楼门外等着哥哥季灏去开车过来载自己,他心想,可以期待了。
因为哥哥季灏在他的耳边低沉地说,“这次我会载你去上班,没有别的事情。”
他想起了哥哥季灏睡觉时後的脸庞,他多希望可以每天都这样看着哥哥睡觉的脸庞,但他不敢,也许今天这次就是最後一次了,但他心里还是会有期待,就像今天哥哥醒来没有对他语气冷漠的说话一样。
就在这时一道男性的声音从汶樊的右方不远处传来,汶樊听了这个声音很是熟悉。
然而这道男性的声音就是汶樊在欣欣生鲜超市认识的同事,昨天变成朋友的严正竞,他现在带着一抹爽朗的笑容说着这次来的用意,其实他心里是很闷的,因为他从七点多就在汶樊家外面的巷子等着了,他这个方向可以看到汶樊家一楼的大门。
只是当严正竞看到汶樊跟他那个哥哥一同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开始有点不舒服,然後他就继续在原地看着汶樊跟他的哥哥的互动,他看到了汶樊的那个哥哥俯在在汶樊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什麽,说完後就转身离开,但汶樊还是继续站着,眼神就一直看向他那个哥哥离开的方向,也没看到汶樊有要离开这个地方,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站着,严正竞就这样看了快一分钟,眼神有些复杂,之後他就把机车发动,骑过去汶樊那里时就对汶樊说着。
虽然严正竞此刻的心里很闷,很不舒服,但他不能表露在外,他只能露出他那抹爽朗的笑容说着。
「阿樊,早阿,想说你昨天上班迟到,下班脸色又不太好,我就担心你今天的身体状况,所以我就骑过来看看,如果看到你的话就顺便载你去上班,但其实我也是打算碰碰运气而已,因为我不知道你何时会去坐公车,却没想到我一骑过来就看到你站在一楼大门外,既然看到你了,上车吧,我载你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