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几天前在旧市区杀人的杀人犯吧?」虽然是质问,但是奕良顶着一张可爱小正太的脸实在没什麽杀伤力,再加上他又比羽涵矮一点,只觉得像耍脾气的小孩。
「诶?旧市区有杀人案件吗?怎麽新闻都没播啊?」在这种位子上做久了,临危不乱早已是根深蒂固的技能,羽涵困惑的装出假装回想的表情。
严奕良抿嘴想了下又认真的问:「那个人做了什麽值得你做出做种事?」羽涵低下头,所以也没必要隐藏了吧,就直接摊牌吧。
「答应我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你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组织的仇人知道你可能跟组织有关也会想杀掉你的。」先是一阵警告,羽涵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才让你遇到这种事,请你绝对要保密,我们是绝对不可以公开的组织,不说出去对我好对你也好。」原本以为说了这些话会让对方不相信或者认为是在说故事,但是奕良却一脸不在意前者的发言地问第二次:「所以他到底作了什麽?你想保密也没关系,我只想说不管人家做了什麽你都没资格夺取他的性命。」
「可是他为所属的帮派杀了三个无辜的人又诱导未成年吸毒抢劫让他们被断绝与家人的来往,最後抽成自己吃香喝辣,因为有帮派撑腰没被法律制裁,我不杀他,谁替被他害的人报仇!?」羽涵想起那个人渣,自己当时恨不得早早把事情解决。
奕良完全无视羽涵激动的情绪淡淡说道:「什麽组织的事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吧,我还想过平静的校园生活,不放心的话.....嗯.....你会不会觉得我听到你讲组织的事一点都不惊讶?」
羽涵还一愣一愣的:「所以你.....也是组织......」
「不是。只是知道更不可泄露的事情罢了。」奕良轻松的说。
更加不可告人的.....是什麽?羽涵当下还来不及多问。
这时伯翰放完书包,叼着一块饼乾从他家出来。「『菊』(徐)老师的『字』(事)讲玩了吧?『兹』(吃)吧!」他将手里的饼乾递给两人,笑嘻嘻地说是妈妈叫给的,是晚餐前的止饿饼乾。
「饼乾!!」奕良开心地接过後迅速吃掉,活像饿了好几餐似的。伯翰不经意瞄到奕良的一只脚呈现有点不正常的扭曲,脚背的骨头好像一起断掉一样下折,而且红肿的很严重。他惊讶地大叫:「奕良!!你的脚!」
一直义正严辞的严奕良一时也慌了,忙回答:「我的脚这里本来就长得有点湾!」
「可是它红红的耶!」叶伯翰向蹲下去检查却被奕良大力拉起来。「哎呦!也抓太大力了吧!」
「对不起!你没受伤吧!」奕良忙掀开袖子去检查,红红的手臂渐渐浮现暗紫色。
「诶!瘀青?」伯翰心里很惊讶,力气一直都不怎麽大的奕良竟然一抓就让他瘀青了?
在一旁的羽涵发现奕良的反应很不对劲,事情一定有蹊跷!「诶~你也太脆弱了吧!」轻推伯翰的肩膀开玩笑说。
「哪有!我平常还会举哑铃!」叶伯翰举起手臂使力让臂肌稍稍浮现。
「好啦!好啦!有啦!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家吧。」羽涵做势要回去的样子。
「嗯!掰!」伯翰也开门回家,就这样简单的被骗回家了。
这短期记忆的程度真不是一般人等级的,羽涵暗忖。
羽涵回到严奕良家门前,小声说道:「欸!你还在吧?欠我一个人情喔!你隐藏些什麽吧?」过了一阵子,门终於被打开,像是犹豫了半天还是不得不做。
「吼!就算我欠你几个人情我都不会说的啦!」奕良不耐烦的说。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你要不要帮忙吗!看起来真的很严重耶,不去看医生吗?」
「不用,只要吃了东西就会好。」奕良原本想把门关上却发现羽涵用脚顶着门就是不让他关。「哎呦!脚啦!」
「为什麽脚骨折吃东西就会好?」羽涵马上点出问题。
奕良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说漏了什麽,叹口气说:「好啦!我说,互相保有对方的秘密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羽涵笑着忙点头。「嗯!嗯!」
今天发现我一开始打叶伯翰的名字时打成「柏」,现在才发现真的好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