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要说的话:上周台风过後,这周又有新的台风来临,每周迎接一个该是台湾这季节中最诡异的地方吧~~
诡异的地方以外就会有高兴的事情──咱家恣意的写手「彼方」在皇冠杂志上刊登了文章,得到讯息的那天晚上我一人在宿舍里面发笑着,这时我的室友认为我发病了!但是,内心是非常开心的,希望大家能够到皇冠去看看呢,当然在这儿是一定看得到啦~请寻找「犬神」那篇小说吧!
说到开心的事──我想,大家在周一时都看过玄风po文了,至於那个惊喜的礼物是什麽,大家可以好好的期待呢~而且是跟「英雄NOHERE」有关喔~~好好期待一下吧~
内文:
「我绝对不要穿这娇嫩的粉红色衣服!」
「确实,粉红色不适合你。」
整理行李完後,走下楼进到客厅看见Lazurite一肚子气,冷冷地说着,没想到对方竟也顺着话题回应。
「那干嘛还选粉红色?」
「……好问题?」
这句话让我怒火瞬间飙升破表,想往他脸上打过去。
「粉红色可是磷的大忌啊!」曼艳端着各种食物的盘子慢条斯理的走向餐桌说着。
「你该不会还把盒子像爱情剧桥段那样的放在磷的床上吧?」小白叼着棒棒糖含糊地问着。
「没错!」我忿怒地回着。
听见这麽说,小白讶异的睁着嘴,连棒棒糖掉到地上还不知觉。
「那你可惨了,磷可是超级洁癖的人呢!」小白默哀的看着Lazurite。
「……」Lazurite却紧紧皱着眉头,像完全不晓得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Lazurite你的眼光可真差,选到一个那麽挑剔的女人。」突然出现的Lain挑衅的说着。
原本很不高兴的心情,在Lain出现後整个爆发了。
「我说,我到底哪儿碍到你?」几近火山爆发临界点的非常差的语气质问着。
只见Lain挑高眉毛,微微一笑说道:「你,从头到尾都碍眼得很。」
俗话说「士可忍,孰不可忍」管他是什麽身分的人,即使现在这个人是大老板也无法咽下这口气。
我揪住Lain的衣领抡起拳头准备往他脸上打过去──
「磷!」正当我要打过去时,强哥警告道。
仅仅差几公分可以让那颗眼球瘀青,因为强哥及时出声而停止。
我恶狠狠地瞪着Lain诧异的脸孔,这样揪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初次对於要不要打下去感到犹豫。
最後,我愤恨的放开手,气得掉头往楼上走去时,有一个力量阻止我往前,将我往反方向拉去。
疑惑的往後看去,发现是一个高大霸气的身影。
「干嘛?!」我一头雾水的问Lazurite。
「带你去选礼服。」
*
现在我站在一间华丽的服饰店内,从装潢来看摆在这的每件衣服都价格不斐吧!
不过,这场景怎麽似曾相见……
「小姐,」一位穿着黑白制服店员小姐站到我面前恭敬有礼地说,「您有想要的礼服款式?」
什麽──?!
我呆愣的看着笑容可掬的服务员,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泰然自诺的Lazurite,瞬间我懂了这熟悉的景象了……这不就是电视剧里那烂透了却还是挺合大众胃口的总裁爱情系列的戏码吗?
头上挂上好几条黑线,可以感觉到背後的一片漆黑。
「你不满意那件礼服,不是吗?」
瞧你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却又很无奈。
迫於责任我只得开口向店员说明:「我不喜欢粉红色。」
「所以您对於上一件衣服不满意。」店员惊讶的说。
「我喜欢黑色和白色。还有我不喜欢蕾丝。」
「……嗯,好!我了解了。」店员面有难色却依旧挂着专业笑容免强的说着。
等她走远後,我转过头看着Lazurite说:「其实关於服饰这问题可以交给曼艳的。」
「也是。」Lazurite停顿了一会,像是在思考理由,但下秒说出爆血的话语:「因为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
「我差点被口水给呛住!幸好我没喝水。」
「……我说认真的。」
「我也说认真的。」
看Lazurite对於这答案感到无言的模样,心底不禁觉得好笑,噗哧大笑着。
见我这般莫名的情绪,Lazurite不知所措慌张的表情全然表现在脸上,难得的棺材板脸的Lazurite露出囧然的神情,一扫先前的坏心情。
「礼服这事我想还是交给曼艳吧!我相信她能够设计出令人满意的作品的。」
说完不管他的回应便拉着他往外走去,上车後仍旧不时发着笑,觉得刚刚的过程虽太过无厘头,却有一股回到过去那段总恶作剧捉弄别人的疯狂日子里。
「什麽事这麽好笑?」听见我不时传来笑声的Lazurite问着。
「我想,那店员在发现我们离开後的表情一定很有趣。」我坏笑说。
「肯定气炸了!」Lazurite咧嘴也同样笑着回应道。
「这也让我想起以前的日子啊……」往椅背上一靠,嘴角漾起的笑容我想带着点惆怅。
「怎麽说?」
Lazurite的声音有股魔力,低沉带着让人安心的感觉,想将内心所有的事情全部倾诉给他,流泪也好、大笑也好、生气也好……他会像颗太阳融化内心的冰冷,这样的感觉跟那个人好像……好像……
於是,这样的说了起过往岁月里美好的回忆……
*
那是个白雪纷飞的季节,一眼望去的白充斥在眼前是如此的简单和蔼,呼出的气息饱含着冷冽的空气和温暖的体温形成的白雾。
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孩端坐在那一片白中,专注的看着画板上的图,手执着画笔一笔一画的细细涂上颜料,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抹白的颜料,远远的看见了那显眼的白,我放声大笑着,那女孩转过头来纳闷地看着笑着的我。
和那女孩相看一眼後,像是被定住那样的双眼凝视对方,无法移开的视线,和内心响起同样共鸣惊讶的疑惑。
容貌如此的相像,个性却如此的不同。
那女孩像雪那样的白净,如同微风般轻拂而过的舒爽,仅仅是站在她旁边有总心灵被洗净的感觉。
一踏入她的世界,会涌起想用尽全力守护她的想法。
而我却如此的不同,底色是沉重的灰黑色调,沾染上七彩的颜料,竖起满身的刺紧紧地用链子拴住自己的世界。
但是,我们一拍即合,常常做出异於常人的举动使得周遭的人无法捉摸我们的行动和想法,搞得每个人都头疼,我们觉得非常得有趣。
*
「……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直到年老之时,然而,我错估了一切的事情,她突然的离去再也无法回来,顿时间,世界被一层厚厚的白雪掩盖着,彻骨心寒得无法忘怀当时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结果。」
雪花落在脸上的寒冷,至今仍无法释怀的冷意,面无表情的容貌,说着像是一个毫不相关的故事,美得令人心痛。
头有些麻麻的、重重的,连带的神经微微抽痛着,无法思考。
不知何时车子停了下来,一股暖意袭上心头,夹带着令人安稳的声音,这麽说着:「没关系,现在换我来守候你。」
在原地等待着你,守护你那感到绝望的世界,冰冻的城堡该是太阳升起之时,被踩踏成一片灰白的雪花,该成为一片七彩花儿的绿地。
呼叫着阳光的温暖,听见微风的呼唤,那个披荆斩棘的王子,仍来了。
但是,我却不是他想像中沉睡的公主。
即便如此,泪仍是沿着脸庞缓缓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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