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的早晨总是让人觉得慵懒,月樱拉开窗帘开始准备便当。难得这麽有干劲的她弯着眸子,手上拿着筷子,将刚做好的寿司放进便当盒里,再将装好的便当放进袋子里。
处理完便当後,她哼着自创的小调走进房间,开始着装打扮。能这麽开心不为别的,当然是因为可以放假啊!昨天晚上她递给夜魁一张纸条,说是因为妹妹——月瑀生日所以要请假,起初她还怕夜魁不答应,没想到他倒是答应的挺快的。
妆发打点好之後,月樱拿起便当盒便推开了咖啡厅的门,「我出门喽。」
月樱走在小巷子里,不用上班上课的日子,就连空气都像是甜的一般,她三两步走成一步,最後直接边跑边跳的走在巷子。
碰!
月樱不知道撞到了谁,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自知理亏便马上赔不是,「不好意思……。」
那人看着月樱,嗯了声,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月樱拉起。
「不好意思,你有没有……。」月樱无奈的抬头望着对方,讲的一半的话硬生生的梗住。
黑色的俐落短发中参杂几缕白丝,一蓝一黄的深邃双眸,高到要让月樱抬头才看得到的人,他不是……,。
「夜魁?」月樱惊呼出声,人家都是转角遇到爱,我怎麽都是转角遇到你啊!
「嗯。」那人似乎觉得很正常,彷佛自己理所当然应该在这里。
「你怎麽在这里?」月樱偏头,眼神满满都是不解。
「陪你去。」
「今天不用开店?」
「嗯。」
「可是……。」
「不希望我跟?」说到这里,夜魁皱起了眉宇,语气中含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怎麽会,走吧。」月樱无奈的微笑着,心里有着莫名的愉悦感。
⋯⋯⋯⋯⋯
叮咚——。
「来了!」声音从屋子内传出,不久後,门被打开了。
「是你!」紫月从房子走出,一个扑身抱住了月樱。
「是我。我不是前几天才回来吗?」月樱失笑,手攀上了紫月的背,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紫月脸上的医疗用口罩,她拧眉,「又感冒了?」
「嗯,没差啦。」紫月若无其事的耸肩,彷佛事不关己。
从小就是这样,紫月不知道为什麽特别容易感冒,如果说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她大概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感冒。
「多喝点水。」月樱伸手拍了拍紫月的头,「瑀呢?」
「在里面啊。」紫月微笑,她突然看见月樱背後还有一个人影,「这位是?」
「同学夜魁,也是咖啡厅的店长。」月樱看向夜魁解释道。
紫月手抵在下巴,细细的端详着夜魁,一脸严肃的说道:「姐夫好啊。」说完便转身进屋子。
「蛤?」闻言,月樱的脸涨红,彷佛可以滴出血来一般,「乱说话!」边说还边轻槌了紫月一拳。
夜魁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了声你好便走进了屋内。
月樱彻底傻了,这种时候可以解释一下吗……?
一踏进屋内,一个小小的身躯朝着月樱跑来,「大姊!」稚嫩的声音响起,不久,月樱觉得自己的脚被抱住。
「瑀在做什麽?」月樱蹲下身,抬手顺了顺月瑀长发。
「在吃早餐。」月瑀转身指了指桌上的三明治,又伸手指了指夜魁,「他是谁?」
「姊姊的同学。」月樱弯眸。
月瑀抬眸看了看夜魁,神情中有着一股与年纪不相符的老成。
「大哥哥好。」月瑀毕恭毕敬的向夜魁行礼,夜魁也向她点了点头。
场面突然变得很尴尬,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也跟着骤降几分。
「咳……快点吃完,等等出去游乐园玩。」月樱拍了拍月瑀的小脑袋,温柔的笑了笑。
「好欸!」紫月开心的在沙发上蹦跳着,月樱和月瑀完全傻了眼,这人真的感冒了吗?
「幼稚国中生。」语毕,月瑀拿起桌上的三明治,一口一口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