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帶卡)最美的五分鐘 — 最美的五分鐘(番外)

番外

1.关於演戏

当卡卡西醒来时,看到得是陌生的情景,一瞬间脑袋有些空白——我在哪里?我为什麽会在这里?我……带土!!

卡卡西一个惊愕後原本打算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但却发现身体酸痛到完全动不了——该死的过度使用血轮眼的後遗症!

「你醒了,赝品。」

「带土?」

微微侧过头,看到得是半张脸被毁的少年坐在床边。

「赝品,我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大本营,我要报社,而你这个杀了琳的凶手就是我要报社前的玩物,提供消遣之用。」

带土气势凌人,但卡卡西却能从那只黑色的眼眸中找到以往熟悉的色彩。

「带土,你……你在演哪出?」

「你……什麽叫做我在演哪出!我是认真的,你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让我虐待!」带土的表情气急败坏。

——所以现在是在演戏?要演给谁看?他现在应该装成一个害怕的少年吗?

卡卡西侧着头想了想,才试探性地开口,「雅灭蝶?」

带土差点跌倒,「雅你的头!」

「不然……住手?不要?」

带土无力卸下了肩膀,「总、总而言之,我要报社,你敢妨碍我的报社计画,我就杀了你。」声音要多无力就多无力,心中腹诽着某人的演技真是烂到不行,不过,没关系,卡卡西演不了的部分他带土大爷补就是了!

带土举起手,握起拳,接着狠狠地往卡卡西的肚子揍下去——那只是装样子而已,事实上,在碰到肚子的前一秒他就已经缩力,同时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弹了一下卡卡西的耳垂。

「唔……」

卡卡西发出声音,是因为耳朵被碰触而吓到,不是因为疼痛。

带土偏偏睁眼说瞎话,大吼着,「就算你叫得在凄厉也没有用!敢逃跑或做些有的没有的我就、我就杀了你!」

带土演得很用力,声音很残暴,但卡卡西却「噗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感受到世界浓浓恶意的带土忍无可忍,「旗、木、卡、卡、西!」

而站在外面偷听的白绝,听到了这个带着杀气的声音,点了点头,「看来带土真得没有要离开的心思……可以去跟班报告了……你说用演得?怎麽可能,你看他这咬牙切齿恨不得杀掉对方的气势像是演出来的吗?」

※※※

「所以之所以演戏是为了骗过这里的人?」

面罩被拿了下来,卡卡西因为身体动不了只好劳驾带土喂他吃东西。

「嗯……我觉得他们应该不希望我回去,所以我们已经和好的计画还是瞒着他们吧。」

说完後,又喂了一口。

「反正你的身体也还没好,不如先待在这里静养後再回去。」

「喔,原来如此……」卡卡西嚼了嚼,想了想,吞下食物後才开口,「不是我说,带土,你一点演戏天份都没有。」

「……一点都不想被你这麽说!」

2.关於面罩

卡卡西第一次备取下面罩是在刚醒来的时候。

美其名是——

「我要替你脸上的伤口上药啊!」带土说得振振有词,「不上要万一恶化了怎麽办?」

心中的实话是——

啊啊啊——我早就想看卡卡西面罩下长什麽鬼样了?是香肠嘴?还是暴牙呢?

不得不说,带土那贫乏的想像力和第七班的几人有得比。

带着忐忑地心情拉下了卡卡西的面罩,下一秒,带土变成了带土呆滞.JPG。

「怎麽了?我长得很奇怪吗?」

带土如梦初醒。

「对,很奇怪!哪有人那边长痣怪死了!所以平时带好面罩不要出去吓人!」

不得不说,带土这句话让卡卡西有点受伤,没有面罩的遮掩他必续控制好他每一分的表情,「喔……我平常也都戴着面罩,帮我把面罩拉起来吧,其实脸不用上药没关系。」

带土一听整个人跳了起来。

美其名是——

「这怎麽行!没上药会留疤!」

心中的实话是——

啊啊啊——拉起来我不就看不到了吗?这麽棒的景色怎麽能挡起来!

「我真得不介意,男人脸上有点疤没什麽……」

「不行!」

卡卡西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地开口,「可是你不是说……」

「旗木卡卡西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说不行就不行!」

站在门外的白绝:「喔喔喔!这是新的虐待方式吗?强逼人脱下面罩什麽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虐待吗?带土果然没有想逃,快去跟班报告!」

3.关於生活起居

第一次使用万花筒血轮眼对卡卡西来说是件伤害很大的事情,以往使用血轮眼後至少还可以起身活动,不至於像现在这样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虽然,有带土在旁边帮他,他生活起居还是没什麽问题,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这麽简单的。

这是卡卡西今天第N次舔嘴唇了,带土静静地看着,然後拿起了杯子。

「卡卡西,你要喝水吗?」

带土开了今天第N次的口。

「不用!」

卡卡西第N次拒绝了带土的提议。

「为什麽?你的嘴唇看起来超乾的耶。」

不自在地偏过了头,「没有乾,你的错觉。」

带土用着怀疑的表情看了卡卡西几眼,接着一个灵光在脑袋一闪而过,「嘿嘿嘿……我说卡卡西啊。」

看着带土谄媚的表情,卡卡西心中警铃开始作响,「……干麻?」

「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不喝水的吧?这样就可以减少上厕所的次数!」

看着某人蓦地通红的双颊,带土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强逼某人拿下面罩是对的,看,这家伙的表情根本连藏不住心事。

「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的心情了。」

「宇智波带土!」卡卡西丢脸转生气,狠瞪了带土一眼,「把面罩还给我!」

「不还。」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的俘虏。」

「你明明就知道……」

带土对卡卡西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用眼角撇了撇外头——白绝在外面。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俘虏,只能供我玩乐不能有任何意见!」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水杯靠向了卡卡西,接着摸了摸那乾燥到几欲流血的唇瓣,眼中闪过了一瞬的心疼。

「我不管,你给我把水喝下去!」

不然对身体会不好。

看着带土手上的巨无霸水杯,卡卡西有种不妙的错觉,无奈身体动不了,只能大睁着双眼看着带土不怀好意地靠向自己。

「不要……你要干嘛……带土……唔!」

站在门外的白绝:这是新的虐待手法吗?强灌人家水,让肚子又胀又不舒服……快去跟班报告。

※※※

「我可以自己来……」

「少来,你连站都站不稳。」

「不行,那太羞耻了!」

「有甚麽好羞耻,咱们都是男的!」

「可……」

「不然你直接尿出来啊……」带土耸了耸肩,「先说啊,我可是不帮你换裤子的啊。」

身为处女座坚持自己没洁癖但房间连一只蟑螂都找不到的卡卡西,只能沉默,接受了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的提议。

在带土的搀扶下进到了厕所,尽管心里很抗拒但无奈身体条件不行,只能让带土扶着他,进到厕所。

「不准乱看。」

「好好好——」抢在卡卡西开口之前,带土接着道,「我保证,用着一个健康的心态帮你尿尿……就尿尿啊……好好好,别瞪我,排泄好不好?真是的,换个词比较好吗?」

卡卡西闭上了眼睛,让对方解开自己的裤头,然後……

全身毛孔直竖,身体微微地颤抖,被人这样盯着,他根本没办法。

「你不尿吗?卡卡西。」

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气息,吐在他的耳上激起了他一阵机灵。

下一秒,身体一松,清亮的水声充满了他的耳朵。

卡卡西此刻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带土沉默地替他拉上裤链,再带他去洗手,整个过程卡卡西只能低着头,红色已爬上他的耳根。

「其实……以你那个大小,根本不用怕被……」

「宇智波带土!」

今日,将会是旗木卡卡西人生上最丢脸的日子,没有之一。

4.关於报复

卡卡西现在身体好很多了,虽然依旧尚未完全复原,但至少他可以身体缓慢的移动,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自己去上厕所。

有了这层底气,卡卡西藉着身体不适开颐指气使——此为带土的说法。

「我说,你够了!卡卡西,我不是你的奴隶!」

愤恨地摔下了杯子,带土表示他不干了。

一下要喝水、一下要换书、一下要上厕所,卡卡西那个混蛋总是有无限多的事情正大光明地呼喊自己来帮忙,而且其中的间隔不超过三分钟,还让不让人做其他事啊?

「我知道啊,我是被你俘虏的人嘛……可是就算是个俘虏也是有喝水的权利吧?」

「你喝那麽多水等一下又要去上厕所,我还要带你去……也为我想想吧!」

「啊?身为一名俘虏也是有上厕所的权利吧……」

「不准!从今天起你不准给我喝水上厕所!」

「你不是很爱灌我水吗?」

「……」

「你不是很爱逼我去厕所吗?」

「……」

「这样的虐待我很怕耶……你不继续吗?」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门外——他的感知类恢复得差不多了——白绝在外面喔,我们俘虏的戏还是得演下去啊你说是吧?

——卡卡西你够了。

带土用眼神示意。

——你在这样闹下去我可是要闯进厕所帮你……

尚未示意完,卡卡西眼中爆出了一层精光,接着眯起眼睛,微笑——嗯?你想说些什麽呢?

「……」

「你给我喝水,快,把这些水喝下去……」

嘴上这麽喊着,但如果从卡卡西的角度看带土的表情,可以发现那只黑色的眼眸布满了委屈。

卡卡西则勾起了微笑,「啊……好怕啊,带土,放过我吧……」嘴上喊得凄厉,眼角弯得像月亮。

——到底是谁该放过谁啊?我道歉还不行吗?果然人出来混都得还啊——以上,为带土心中的哭诉。

躲在门外偷听的白绝:「带土果然在虐待那个人吗?可以去跟班报告了……居然不给喝水上厕所,真是太残忍了……听说人类如果不能上厕所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说,便意到底是什麽感觉啊?」

5.关於阿飞

某一天,卡卡西问带土,「我说,你回木叶之後想干麻?」

「嗯,先去见水门老师,接着再去祭拜琳吧。」

「不是,我是只你想做些什麽?进暗部?」

带土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是我、我……」

看着沉默的带土,最终卡卡西什麽都没说。

等到卡卡西的身体完全康复,已经是一个星期後的事情了。两人藉着带土那犯规的万花筒开始进行短暂的穿越空间。而随着他们距离木叶越来越近,卡卡西渐渐感觉到带土的奇怪——坐立难安,彷佛有一根针在戳他的屁股似的。

「怎麽了,带土。」

「没事!」

卡卡西看着带土,还着胸不说话,眼神中写着赤裸裸地不相信。

「好吧……其实,我觉得我有点紧张。」

卡卡西没回应,示意带土继续说下去。

「那个啥……就是啊……你知道的,我原本是想要报社,想要毁灭木叶,我……」

「带土。」卡卡西轻轻地开口,「可是最终你什麽都没做,你没有对不起木叶,不要想太多。」

「不是……我只要一想到我心里曾经出现这样的想法我就很愧疚?怎麽说呢?这就像一种心理外遇的感觉?」

「……你想太多了。」

「不、不、不!我才没有想太多!来!卡卡西,你跟着我一起想像。」

带土伸出一根手指,「现在,你跟一个漂亮的女生躺在一起。」

卡卡西稍微想像了一下,他和一个脸模糊但长发飘逸小鸟依人的女生躺在同一张床上。

「你会不会对你喜欢的人愧疚?」

喜欢的人?可是他没有喜欢的人……脑袋中想着想着突然一顿,接着另外一张脸冒了出来……等、等一下……

卡卡西打了一个冷颤。

「是吧,你会愧疚吧……一样的道理啊……呜啊!卡卡西你干麻打我啊……而且还打脸!」

「没什麽,就是想打。」卡卡西又踹了带土一脚,接着说,「开神威,快,回木叶。」

——卡卡西绝对不会承认,刚刚脑中出现的那张脸,是他的脸。

※※※

「现在是晚上,水门老师应该在家里吧?」

「嗯……应该吧……带土你站在这里干麻?快把空间打开啊……」

「我、我、我、好、好、好、紧、紧、紧、张、张、张、张、张……可、可、可、以、以、以、明、明、明、天、天、天、天、天……吗?」

卡卡西无言地看着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带土,「我说带土啊,我们都已经到了你才说要折回去?」

这就像,已经来到对方门口结果说要回家的意思一样。

「可、可、可、是、是、是、我、我、我、真、真、真、得、得、得、好、好、紧、紧、紧、张、张、张……」

卡卡西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你就当你不是带土不就得了?」

「当、当、当、我、我、我、不、不、不、是……欸?对耶,我可以当我不是带土啊!」

在卡卡西还一眼懵逼得时候,带土一个抹脸後橘色的面具就附上了脸。

「卡卡西前辈真是太聪明了!阿飞现在是阿飞喔!」

「带土,你现在是在唱哪出?」

「不是带土是阿飞……啦啦啦啦……走吧,跟阿飞一起去环游世界……」

卡卡西突起了一边的十字路口,「你够了!宇智波带土!还不快去!」一脚,把带土踢出了神威空间。

6.关於未来

卡卡西知道自己变成了叛忍,他并不意外。

「不用担心……卡卡西,消息可以在改。」水门微笑,「我不会让你变成叛忍的。」卡卡西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想了想,接着缓缓地开口,「老师,其实我……」

※※※

带土拿着花店买的那朵鲜花,轻轻地放到了坟墓上。

「琳,我来看你了。」

「对不起,这麽长时间,今天是第一次来看你,我曾经选了错误的道路,是你和卡卡西把我拉回来的。」

「老实说我很迷惘,回到木叶之後,我应该做些什麽……水门老师说了,可以帮我回复身份,可是……在之後呢?回复了身份,做自己,成为木叶的上忍,可是,这个世界还是没有改变。」

「我曾经待过黑暗,所以我比任何人都了解黑暗,像水门班那样的悲剧,只需要水门班经历就好。」

「虽然旅途可能会有点寂寞,但我想走我想走得道路……琳,我的力量不会再用在毁灭,而是保护。」站起身,带土微笑,「我会在回来的,因为……」

只有这里,老师所在的地方、师母所在的地方、琳所在的地方、卡卡西所在的地方,才会是他的家。

※※※

「你想清楚了吗?卡卡西。」

卡卡西跪在地上,额碰着地面,「对不起,水门老师,请允许我做了个这麽任性的决定。」

「真是……就算我阻止,你也不会听吧。」水门伸出手,摸了摸银色的头发,「去吧,卡卡西……如果这个决定你不会後悔,你就去吧。」

「我和玖辛奈,会永远吃持你的。」

※※※

大清早,少年背着行囊准备离开木叶,他没有跟何人告别,但有留下一封信件……希望玖辛奈看到後不会有想冲过来杀他的慾望,但就算有也没关系,因为她找不到他。

下过雨且还没完全天明的早晨,雾气迷茫,远远地,他看到一个人影靠在门边。

「哟!」

褐色头发,拿着相机,嘴角那颗痣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如此的性感,眼角抹着紫色眼影的独眼男子对着自己挥了挥手。

「卡、卡卡西!?你怎麽在这里?」

「嘘,你小声点……那麽大声是想告诉所有人S级叛忍在这里吗?我可不想一个旅程是从逃命开始的。」

「什麽叛忍?水门老师不是说……」

「啊……你说那个啊……你要知道,叛忍的发布不是儿戏,没有说收回就收回的道理……所以,我现在要被追杀了,怎麽办?」

「……」

「带我一程如何?反正你……等一下,你肩膀颤动是怎麽事?你……该不会在哭吧?」

呜呜呜~~卡卡西这个混蛋犯规啦!特地站在这边等他还用这麽别扭的藉口,不就是要陪自己吗?

「才没有!是眼睛进沙了……卡卡西!」

「就跟你说小声一点……不要突然扑过来啊!不要把眼泪跟鼻涕擦在我脖子上,你个哭包!」

两人打打闹闹地离开,而在不远处,红发女子眼睛带着泪,嘴角挂着笑,依偎在金发男子的怀中。

光阳升起,缓缓地照耀在整个木叶,东方墓场中的一束鲜花,被风刮起了花瓣吹上了天空,最终消失在蓝天白云中。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7.关於晓

之後几年,一个神秘的新兴组织悄悄地成立,组织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晓。其特点为穿着黑底红云的长袍,每个成员几乎都是个大国被通缉的罪犯。他们活动於五大国之间,不属於任何一边的阵营,评价也十分两极,有人说他们是上帝派来拯救世界的使者,有人说他们就是邪恶至极的坏蛋。但无论如何,不可否灭的是,这群人的行为对於忍者历史的走向有着极大的影响。

木叶48年,九尾叛乱,其首领与木叶四代火影联手将妖狐封印,减少了许多无谓的牺牲。

木叶50年,三代风影被发现倒卧於砂之国的医疗室,经过抢救之後勉强捡回了一命,传闻中这其中也有晓的手笔。

木叶51年,晓残杀了云之国到木叶签订契约的头目。

木叶56年,晓暗杀了木叶重要官员志村团藏。

持续到现在,木叶57年,晓的传说,依然在持续着……

作者有话说

这篇到现在算是全部完结了,不排除哪天想到就滚来写番外。

这一篇的产生,是来自於我被「树咚」萌到,原本是几千字的脑动就这麽变成了1W多字。然後我险在又没梗了wwww

欢迎提供wwww

最後.....偷偷告诉大家,我希望可以在大学毕业前完成我的作家梦,说不定未来会出一篇小小的短篇集之类的(先来偷偷宣传的概念),如果有人期待这个短篇集形成,请让我知道好吗?

拜托了,这对我很重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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