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我爱你。」
荀练轻声呢喃,低语到几乎不可闻。
宛若壮士断腕,她将头发散乱乱地披下,轻解罗纱,露出白玉无瑕的清肌玉骨。
她跨坐在赵云的身上,只觉得赵云身下热得发烫。方才在赵云後颈扎的针,只会让人失去意识,身体仍会反应。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麽亲密的姿态与男人接触,她有点紧张,吞了吞口水,望着赵云那张刚毅好看的脸庞,总是说着正气凛然的话。
她伸出白洁修长的手指,将赵云的头发解开,赵云的头发虽然没有她的那麽柔顺乌黑,却也是好摸至极。
赵云的睫毛长长的,荀练轻轻握住赵云的手指,赵云的手上全部都是练武结的茧,荀练温柔地笑了,她俯身低吻赵云的额头。
荀练上身赤裸,然後换了一个姿势,将自己的白色纱裳一脱到底,穿过了洁净的小腿肚,还有因为紧张而微蜷的脚趾。
她全身赤裸裸地坐在赵云身边,抚着赵云的脸颊,摸上他的唇瓣。刚才赵云吻她是那样温柔而且深刻。
荀练的手臂上有一颗守宫砂,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子的守宫砂,毕竟她的父母都是开明之人,种下守宫砂的原因她自己实在是不知晓。
荀练看着赵云一身布袍,她手指微颤,比第一次帮病人缝伤口还紧张,解开了赵云的衣带。
赵云没有动静,荀练伸手探入他的胸膛,只觉得他的胸口热得发烫。
荀练深吸一口气,为了迎战曹操八十万大军,为了保下赵云性命,还有蚀心蛊的解法,一切都是席恶布的局,还有郭嘉的扰乱。无怪乎席恶这麽憎恨郭嘉。
荀练闭上眼睛,伸手探入赵云的下身,不禁吃了一惊,她在摇曳烛光中的铜镜里看见自己双颊酡红,全身赤裸,手上握住的属於赵云的东西。
『原来他刚才与我亲吻,说的把持不住,还当真差点把持不住啊?』荀练心想,心里却有点开心。
荀练以往都是接触伤患,对於这样私密的患处,绝对没有其他遐想。此时的荀练,就是典型的黄花大闺女,面对一个好像被狂灌酒醉死在床上的新郎,她有点不知所措。
学医的都会看点春宫书籍,她当然也不例外,然而这样子的情景,大概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吧?
荀练瘪瘪嘴,但是心里却觉得莫名地开心,眼前的男人跟她如此贴近。
荀练低头再吻赵云一回,小小舌头撬开赵云的唇齿,搅了进去,荀练自己手边也没有歇着,一手抚着着赵云,一手胆怯地摸着自己下身。
她当场傻了眼。
自己的下身一片濡湿,比她想像得更加……。
由於赵云失去意识,她当下只觉得羞窘。虽说男女交合这样本来就是正常现象,然而荀练一个黄花大闺女,面对一个正气凛然的男子汉,自己却这样子……淫荡,就跟人们口中的荡妇毫无二致。
她嗅到了自己体液中特有的味道,还有赵云身上的好闻属於男性的体味,不禁失笑,喃喃自语道:「原来我不但邪得入骨,还很淫邪啊。」
荀练又凝视着赵云的脸,轻声说道:「子龙,我爱你。我不会後悔的。」
随後她跨坐上赵云被她剥得精光的身子,俯身看着赵云,耸肩自嘲,这是她跟荀彧一样的习惯,越是紧张,越是装作若无其事。
她笑道:「我就像个采花贼,采你这朵莲花,子龙。」
语罢,她蹲起身子,直直地往赵云身上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