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童。我也来当你家教吧!」
「……」一大早的能别开玩笑吗!「为什麽连你也要来乱?」栩曜童欲哭无泪,看着耀讽鸣坚定的眼神,他知道,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阻止了。
但这种不安的预感是怎麽回事……
三小时後。
「容我问一下,为什麽学弟会在这里呢?」翔天承嘴角微抽,额上的青筋显而易见。
「我在这里不关学长屁事吧?」耀讽鸣双手环胸,高傲的站在满脸无奈的栩曜童身旁。
想抢人?有种就来!
「那,可否请学弟离开?现在是家教时间呢。」
「哼,你以为你说了算?告诉你,我也是童的家教啊。」不屑的笑容挂在嘴边,耀讽鸣火药十足的朝翔天承开炮。
「你个混蛋……」
「嗯?学长说什麽?」
「没、事!」翔天承微笑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只是觉得学弟你在这里十、分、碍、眼。」
「我也感、同、深、受。」
「拜托你俩能别笑了吗……」看着两只狐狸相视而笑,令栩曜童像全身被泼了桶冷水般抖了起来。「就不能先坐下来谈———」
「『童,你先安静!』」
高速运转的大脑宛如瞬间卡壳般停摆,栩曜童呆愣呆愣地眨着无辜的双眼。
自己刚刚……是被喊安静了吗?
而且还是被眼前两个家伙……?
「干!这种时候就这麽有默契?」难以置信的惊呼出来,还在争风吃醋的两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令栩曜童再也无法待下去了。
「算了!你们慢慢聊,我先走!」
『砰──』一声,狠狠甩上房门,栩曜童怒气冲冲的走下楼。
而留在房内的两人吵得更激烈了。
「哼,趁童不在我就直说了,学长你———亲过童了是吗。」
「我以为你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翔天承没有多做解释,然而,正因如此,耀讽鸣扬起了胜利的笑容。
这局,可以赢。
「呵,那麽,有件事学长恐怕就不知情了。」耀讽鸣上前,用仅用二人能听见的音量,在翔天承耳边道出最残毒的话语。「在那之前,童的初吻就已经献给别人了。」
「你说什麽?」翔天承忍着手痒的滋味儿,脸色瞬间都垮了,耀讽鸣继续道:
「而夺走他初吻的……」
「不就是你吗。」低沉的嗓音环绕整个空间,红酒色的瞳孔散发着异常冷冽的光芒,现在的翔天承就像是头凶狠的猎豹,虎视眈眈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都会奔上前将对方撕裂。
「是又怎样?」扯下笑容,耀讽鸣面无表情冷眼瞪回去,毫不在乎的回答彻底激怒了翔天承。
一个箭步上前扯住对方领口,翔天承握紧拳头,毫不留情就往对方脸上招过去。
只不过招是招了———
「啊啊啊啊啊!」
拳头硬生生耀讽鸣眼前停下。
栩曜童崩溃的声音传进耳里,翔天承吓得煞住拳头,二人互看一眼,接着不约而同的朝外奔去。
「『童!』」
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向一楼,然而当他们抵达时,映入眼帘的却是———
「童,你拿着拖把干嘛?」耀讽鸣按着太阳穴试图缓和情绪。
「讽、讽鸣,有有有……有麻雀……」
「麻雀?」原本紧张的情绪在听见栩曜童的话烟消云散,相反,翔天承觉得方才的自己实在是有点蠢。
「就为了一只麻雀,你给我喊那麽大声?」耀讽鸣继续揉着太阳穴。
话说这客厅打哪来的麻雀?
「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打小就怕那种生物!」
「那麻雀呢?」翔天承压下内心的激动,左右张望,没找着半样在飞或在跳的生物。
「估计顺着窗出去了吧。」走向唯一一扇大开的窗户,耀讽鸣直接一拉将之阖上。
「谢了……」栩曜童浑身如泄气般瘫软在地。
「还真没想到,」翔天承好笑的上前摸摸对方的头聊表安慰,「童,你很怕那种会飞的?」
「正确来说是有羽毛并且会飞的。」耀讽鸣哼哼几声,大力啪的一下打掉翔天承的手。「咸猪手滚开。」
「学弟,对学长放点尊重行不?」
「对你需要吗?」
「……」栩曜童无语。
「那像小强那样的生物呢?」翔天承好奇问道,甩都不甩耀讽鸣。
「那是令人可恶的存在……」像是忆起不好的回忆,栩曜童立刻满血复活跳起来,「明明老子都打到牠了竟然还能跑!」
那是因为小强是打不死的……耀讽鸣差点把话说出口,幸好从嘴里吐出的:
「下次你再给我随便乱叫,信不信我先把你打死。」
栩曜童缩了缩肩,害怕的咽了口沫。
「知、知道了啦……」可是这又不能怪他!
他只是在客厅等着楼上两人吵完,突然一个阴影大喇喇从眼前飞过,定睛一看,寒毛瞬间就冒出了。
靠,麻雀啊!麻雀啊!麻雀啊!
为什麽会有麻雀啊啊啊!
「唉,害我还以为发生什麽事,结果竟然是因为麻雀。」
翔天承不经意把心里话说出来,意外的是耀讽鸣也这麽想。
「难得学长说出一句正常话呢。」
「你什麽意思!」
「意思是学长之前的话都是废话呢。」
「……回二楼,继续刚刚的事!」
翔天承摩拳擦掌,气得咬牙。要不是今天只是懒得对付他,不然怎会给对方将他一军的机会,放心吧,这笔帐他会讨回来的。
「呃……喂!」栩曜童傻眼的伸手,「你们就这样走了?」
看着在回房路上还不忘斗嘴的两人,某人内心无限呐喊:好歹、好歹也等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