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们的牺牲品已经十二年了,还不够吗!』
裕介被凌奈狠狠的推了一把,凌奈现在的心情已经是崩溃到无法形容,难过到流不出眼泪。她只记得眼前这对夫妻当年是多麽残忍的对待她。
凌奈:『难道当初你们做的还不够狠?还记得我是怎麽样的挣扎的吗?我的血流了多少吗?』
--十二年前--
日本最大帮派-神鸿组,其势力范围大到足以并吞周围国家的帮派组织。成为一个最强的帮派之後因为老大与高层人事的背後行为导致一半以上的兄弟遭到出卖死亡。当时候高层将研究的药品制作方法以及最高机密跟犯罪之类放置在一个小型磁片中,然而在事情爆发後一对男女趁乱偷走了磁片准备向警方告密。可谁知道黑帮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情并且派遣大量人力以及杀手去追捕他们…
那对夫妻因为一时被警方提供的奖金给迷晕了导致错误的事情发生,不管躲的多好依旧是会被发现。仅仅几年就躲遍了日本大街小巷内,将刚出生的小女儿和上小学的大女儿丢在家中久久才回一次家。迫使还在念小学的大女儿凌奈必须出去打工赚钱给妹妹吃饭和生活…日子本来就已经很辛苦了每天就是盼望着父母的归来,六月十号这天生日时终於让她给等到父母回家…可她哪知道这天将会她恶梦的开端。
那一天的晚上爸爸妈妈说是要替我庆祝生日,刻意找了亲戚带着穹雅去其他地方玩好让她不打打扰我们。当时候我稚嫩的心还不曾体验过人性的黑暗面自然不会去对眼前的不正常感怀疑,爸爸一回到家里第一个动作并不是和从前一样摸着我的头听我分享最近发生的事,而是一把将我狠狠的扛上肩上带上车。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自己等等会面临到的地狱,只是一路上傻傻的凝望的天空中无数的点点星光,四周环境十分的寂静以及陌生...我想那里大概是乡下吧?爸爸就朝着一间红色的房子开去,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旁的妈妈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感伤之意。
『爸爸,我们要去哪。这里感觉有点可怕…』
很明显爸爸他并不打算回覆我,从房子里面走出几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叔叔,被爸爸吩咐了之後就带着我进到房子里面。
--木屋--
『叔叔伯伯…你们要干嘛?』
我的手脚被绳子固定在一张木桌上,刚刚虽然被敲击了一下但是我的意识并没有丧失。刀子?针筒?不明白…我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麽但是我没办法克制自己的颤抖…
他们没有让我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不要……不要……爸爸快救我…”我无数次的试图挣扎,刀子在划过我的肚子之後我的鲜血流了一地,金黄色的木制地板沾染上了我的血迹…我甚至不敢挪动眼睛往下看,我从小就害怕看到血,更别说现在我是连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是被剖开…
『手脚要快一点,磁片放进去心脏之後把生化剂打上去!』
心脏?我到现在才知道我原来已经被分解成这样了…他们要对我的心脏植入磁片并且施打生化剂,为了日後的各种检查我心脏的金属磁片都不会被检查出来而设计出来的东西。说真的那时候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而已,我早已经不清楚痛是什麽了…器官被翻开、身体被切开,让我们身体没有一刻不疼痛过。生化剂打完之後我应该就可以回家了吧?意识一步一步的消失,可老天还不愿意可怜我让我到最後都保有一丝意识!
『坏…她的器官注射药剂发生器官衰竭反应!赶快注射一号药剂!』
我听到大人们的抱怨声,我也知道自己的器官因此得以没有衰竭。不过爸爸他…不,这当下我已经无法将他当成一个父亲来看待了。我看到他和几个人拿给大把大把的钞票,然後莫名奇妙的一阵疼痛感传上我身体的每一丝角落,我的肾脏、肝脏正在被人切割下来完成一笔器官的买卖…晕了,我好想吐我好疲劳我好痛,我好想立刻就离开…意识一步一步的脱离我的控制…我拼命的想保持清醒可眼皮却像千百顿的铁块那样重,重的叫人无法使出任何力量…那如闪电一般贯通我的耳朵的警鸣声是我沉睡的最後一丝希望。
--国家私密医疗团队--
这是政府在进行人体实验的医师和科学家所在的医疗团队,手术室中凌奈正被努力的抢救着。三天前警方接获通报到达现场逮捕私下进行私下器官交易的相关人士,却怎麽样也找不到凌奈的父母。在紧急送医後法医认定凌奈无生存迹象宣布放弃的刹那…一位身高约一九初头的中年男子带领国家重要干部来到医院,他隔着一扇窗观看着凌奈并且露出阴沉的微笑
男子交代手下:『把她送去研究所,器官都破损成这样了还可以活着也真是不容易,我会好好的利用你…呵呵…』
这名男子是国家邀请来的生物进化学家,据外界传闻做事心狠手辣、并曾经当着记者会上与邻邦各位喊话不久後会成功创造出生物人,导致各位整天在担忧生物科技挑起的战争…在人体上进行生物的变化是需要一个幼体从小接种各式药品,器官不断的进化更新日渐强大起来;当然有好必有坏,人体并不适合强行接受进化跟突变在没有准确的控制的情况下很容易造成儿童死亡…
凌奈被人秘密的带到深山里面的一间屋子,屋子里面华丽的有如王宫一般,地上用的是大理石制成的地板,空中悬掉着水晶灯。这是神齐教授的私人别墅,他所主导的生物实验也都是在这里进行。凌奈被教授推到一间密室里面…无数的药品以及医疗器具映入眼帘,中间有着一个透明玻璃器具,充满黄色的液体而沉浸在液体中的是一位男孩!凌奈很快的就被施打了“细胞生长药”快速的进行细胞以及器官的再生,可惜在进行各种药品融合凌奈的身体皆属於排斥状态无非强制进行,而另一名少年身体意外的与各种禁药十分契合成为了生物博士的第一个成功生化人。这样实验的日子过没多久就因为反对浪潮而宣告终止,凌奈也成功的被带回自己原本的家,少年则是因为是生化人的原因无人领养而在接受军事训练,其後脱离国家战斗部队加入当时後的杀手集团。
收养凌奈与穹雅的本是仓田家被法院拍卖後的得主,但是因为不知名原因房主与地方政府协商後将房子交回凌奈手中从此消失...并且留下了一大笔足够让凌奈撑到能够去打工之前的所有日常生活费,并且早已经着手安排凌奈以及穹雅日後就学的问题,因为父母盗走黑帮机密资料而被整个日本黑帮通缉搞的几乎每间学校都不愿意去接受凌奈以及穹雅入学。直到两人长大後也完全不知道当初到底这位收养她们的人是用了什麽方法让黑帮那麽多年来都没有去骚扰攻击她们,甚至连这位收养她们的人是谁也不得而知。
时光荏苒,岁月不等人一滴一滴正流逝着,蓦然回首那对多年狠心抛弃女儿买卖女儿器官的父母出现了…一句想要弥补想要团圆是要如何救赎当初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凌奈无数次的问着自己到底这种父母她还要不要原谅?每天看见当初进行开刀所留下的伤痕就越想死越想哭…她曾经暗暗的告诉自己若不是因为她还有一个妹妹必须照顾,还有个约定好要爱她一辈子子的男人在她身边她恐怕就已经自杀了,这麽多年来凌奈没有将父母当初是如何将她欺凌、虐待的事情告诉穹雅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不希望看到穹雅对父母失望…人家都说有父母疼有父母爱的小孩就幸福,可为什麽她就偏偏与人不一样?到底是为什麽?
每天看到邻居的一家人一同出去吃个饭我就好讨厌…应该说我是标准的眼红,毕竟在我有记忆以来他们两个不是成天躲避人家的追杀就是重伤住院不回家,几时可以跟他们吃上一顿饭?那时穹雅出了车祸我还当他们会回来付了医药费,果然是我太天真了他们可是十几年都消失的父母呢…从小学开始凡事有亲子日和校庆我都是刻意请假不去的,整个就学的日子里我讨厌的就这两个节日而已,我压根没有父母去了不是让人笑话我?还不如躲在家哭上整天比较好,或是努力的打工再穹雅学校校庆的时候利用家长的名义送饮料给班上的同学让穹雅比较有面子,我只有有一个妹妹而已要不是喂了她我早就崩溃了…然而现在我也不得不在放弃与接受之间做出一个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