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RWBY──拳王之路 — 二十二. 新的、舊的、不變的

经过一上午的“体验”後,Yang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快爆掉了……

也不是她平常训练不足,做脚步的移动跟一些体能动作都不是问题,但是各种各样的踢击动作她没什麽做过,不常用到的肌群突然如此剧烈活动自然吃不消,中午十一点半,一听到今天先到这里这句话,她就马上大字形趴地大喘,「不……不行了……」

另一边有节奏的踢击声不时响起,她转头看着还在练习的亚妮忍不住感叹:¬「真是厉害啊!」

一瓶矿泉水出现在眼帘,抬眼,只见三笠边擦汗边将水放到她面前,「辛苦了。」

「噢噢!不会。」她起身盘坐,扭开瓶盖不客气地大口灌水,「是说你们也太厉害了,真的是全身性的高强度练习啊!」拳击虽然也很累人,但是技术性相较之下没这麽全面,至少脚是用不到这麽多,更别说刚刚休息时有听亚妮讲,下午是专门练习寝技和一些地板动作的时段,这是拳击绝对练不到的。

「也没有,习惯就好。」三笠说完也大口喝起水来。

看她喝水的速度Yang一阵奇怪,「你也结束了吗?」照理说还要练的话不会一次喝这麽多。

「嗯……」三笠应了一声,喝到一段落後才解释:「她父亲很严格,尤其对自己女儿。」

「呃……那她还要练多久?」

「五分钟自由活靶三循环,中间休息一分钟。」

「呜喔!真拚……不过我喜欢!」

这结论让三笠忍不住看向第一次来就被操练到差点累倒的Yang,只见她扬起惯有的灿烂笑颜说道:「就是要这样才能变强啊!对吧?」

她闻言淡淡一笑,「嗯。」

没多久,率先去换洗的Blake从更衣室出来,Yang便约三笠一起去换洗,三笠却问:「不拉个筋或按摩一下?」

「喔!」她这才想到差点忘记收操了,於是做了几个简单的伸展动作放松肌肉,然後又一次趴在地板上,见三笠还没做完收操动作便转头拜托Blake:「能帮我一下吗?」

Blake轻应一声上前帮她双腿做简单的按摩舒压,不久後亚妮也结束练习趴倒在地,三笠过去把她抱了过来,用的是公主抱……

「喂!呼……你干嘛?呼哈……」还在脱力粗喘状态的亚妮连说话都有些困难,更别说要拒绝三笠的好意了。

「嗯?不是跟平常一样吗?」

她瞪着三笠然後瞟了一旁的Blake和Yang一眼,一脸这那里跟平常一样的表情。

三笠顶着一号表情把她抱到休息的地方拿起水喂她喝,接着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量说道:「反正她以後会常来。」意思是Yang迟早会习惯,不用装陌生,这话听得亚妮直想一掌拍她脑袋,可累到完全不想抬手只好作罢,乖乖喝着三笠递过来的水。

亚妮的父亲过来跟Yang说了一些练习的时间和注意事项,确定两人没有要留下来用中餐後便离开道馆帮女儿和三笠准备午餐去了。

看着趴在地上享受三笠按摩服务的亚妮,Yang嘻嘻笑道:「你们感情真好,这就是革命情感吧?」

「托她的福……」亚妮累极的蓝眸中没多少光彩:「我爸爸更加不遗余力的训练我了……」因为累趴了也会有人照顾啊!

「噗哈哈,我加入的话你能多偷点懒吗?」她有注意到雷恩哈特先生的注意力放到三笠身上时,亚妮练习的力道和强度会下降一点,算是另类的休息,直到父亲眼神重新落到她身上她才会再度全力踢击。

「嘛……多少有吧?」

「那以後就请多指教了!」Yang主动伸出拳头,跟两人互碰过後便拉着Blake去换洗了。

离开道馆後本来Blake以为要直接去吃午餐的,没想到Yang却拉着她搭上计程车说要去找Ruby,听到目的地竟是一间广播公司,她满是疑惑:「Ruby去录广播?怎麽没听你说过?」

「不是,是Weiss要录,Ruby说一定要录制当天才能让你知道,也不知道她们在卖什麽关子。」说完她便拜托司机将广播转到Weiss受邀录制的频道。

一开始还没什麽,就是主持人简单介绍Weiss的背景和一些闲聊,但节目到中段就提到这次邀请她过去主要是要请她唱几首歌,而第一首便是Weiss声称一个重要朋友很喜欢的歌──问。

Blake听得一怔,记得前几天自己戴着耳机在听这首歌时是有跟她说过喜欢,所以……重要朋友指的是自己?不是Ruby吗?

她转头,看到Yang先是一脸不明所以,後来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可却不知该如何跟Blake说。

看她一脸苦思的模样,Blake问:「说的是我?」

「啊!嗯,是你,我想应该是因为……」

这时唱完第一首歌,已经开始介绍第二首──暖暖,确实都是她很喜欢的歌错不了,依她对Weiss的了解,马上就知道这又是一次拐弯抹角的道歉行动。

「嗯?什麽?」见Yang欲言又止Blake很是奇怪:「直说没关系,她不可能没事这麽大费周章,可是我又不记得这段时间有什麽不快……」

「噢!不是最近,是前阵子……」Yang想了又想才想到怎麽把Adam的名字拿掉,「就是我去……呃……溜滑梯那边找你的时候,那个……因为我中间有点烦人的关系你说了气话对吧?那时候……」

「她也在!?」

「呃!嗯……」

现在显然不是责怪Yang为什麽没告诉自己的时候,她懊恼地试图回想那时自己说了什麽,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只能凭自己的个性和思路去猜测,「我是推开你说了别管我之类的吧?还说了什麽?」

「就……不同世界的人什麽的。」

「唉……」Yang这麽一说她就大概知道讲了哪些过分的话了,而Weiss还觉得要跟自己道歉?这应该是她要做的事情吧?

刚好这时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停下,她边低声骂着笨蛋边付钱,然後拉着Yang小跑步进到广播公司,「在哪里录的?快点!」

Yang拿着手机看Ruby传来的讯息,「在三楼的录音室……呜喔!」Blake拉着她直接跑楼梯上去,压根不等电梯了。

到录音室外两人便看到Ruby开心招手,她的手机正拨放着该节目,关於最後一首歌Weiss这麽介绍着:『这首歌,我那位朋友可能没听过,可是我想唱给她听,她……我想跟她道歉……各种方面的。』

主持人问:『Schnee小姐,今天节目上您一直提到这位朋友呢!愿不愿意跟大家分享一下是什麽样的朋友如此重要呢?』

『她……她是一面镜子,就像等一下要唱的这首歌一样,我跟她很不一样,要说是黑白两面也是可以,可是很多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像镜子一样,照出我的缺陷,但也能看到自己认同的部分,从幼稚园到现在,我们常常互看不顺眼,可是又能认同彼此,是很奇妙,也很重要的朋友。』

听她这麽说着,Blake原本焦急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想起两人过去的种种不禁微笑,也开始思索该怎麽第一时间回应才好。

『好的,那麽今天要唱的最後一首歌是?』

『张韶涵──看得最远的地方,我想让她知道,我很感谢她的陪伴,也很抱歉以前种种的幼稚伤了她,可能对我失望过吧……所以想用这首歌跟她道歉。』

『好的,那麽就请Schnee小姐带来今天的最後一首歌,听完歌後如果有什麽问题想请教欢迎打以下电话进来:0800-******。』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

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的颤抖

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

当Weiss开始唱起第一段歌词,Blake看着Yang微微一笑,後者会意,低头拿起自己手机预先输入好号码,让Blake好好听歌。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Weiss以独特的唱腔和处理方式唱着这首歌,听着让人感觉唱歌的人有些孤高、有点傲气,但声音里却渐层渐次地揉合进温暖嗓音,越唱到後头,越是柔软,彷若让人听到了一座冰山逐渐融化的模样。

有时候觉得我们很不一样

你能看见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

都爱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歌曲尾声,在叙述两人的相同与不同时,她又回到那倔强的唱法,像是说着两个人各自的骄傲,可一回到最後一段时却又柔软起来,彷佛能想像她在唱最後一句时的微笑,真的暖得像太阳。

乐音甫落,Blake便按下拨出键,接通时,似乎让原本预计不会有人来电的主持人吓了一跳。

『喔?现在线上有听众来电,先跟大家打声招呼吧,你好,请问该怎麽称呼?』

「Blake。」她刚一说出名字便不意外地看见录音室里背对她们的Weiss吓得转头,速度之快让马尾甩到麦克风上发出奇怪声响,她看着Weiss惊愕发红的脸,露出不曾对大小姐表现出来的温暖微笑:「我想,我应该就是她说的那个朋友,我有自作多情吗?Weiss。」

Weiss嘴唇开合着,看嘴形明显是在说没有,可惜麦克风在她背後,收不到音,录音室外的她们当然也听不到。

「我想你该转过去对着麦克风说话大家才会听得见。」

主持人见状赶紧救场:『喔喔!真是让人讶异,看样子Schnee小姐的另外两位朋友帮她把这位重要的朋友带到现场了,请问是叫Blake小姐对吧?』

「是的。」

『Schnee小姐太惊讶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Blake小姐有什麽要对她说的吗?』

「你唱歌还是一样好听,Weiss。」Blake凝视着Weiss,用眼神和微笑安抚她:「事实上,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不知道前阵子的气话伤你伤这麽深,对不起。」

见Weiss似乎想开口说些什麽,她抬手,用手势制止,然後又说:「我是真的很抱歉,我想我们过去的相处模式虽然不错,但好像有点问题,该怎麽说……不适合我们现在的年纪了吧?既然都在这里讲开了,那麽,请问Schnee家的千金是不是还愿意跟我这个普通人继续当朋友,找新的相处模式呢?」

讲了这麽长一段,Weiss总算是找回自己的思路,回头找到麦克风开口:『说什麽啊!讲得好像我很难搞似的。』

Blake耸肩,「Schnee家的千金不把标准放高一点怎麽行,是吧?」

『你还真是正常发挥啊……』

「所以我标准够了吗?」

『你旁边两位都够了,你说呢?』

语毕,Weiss转头,两人相视而笑,主持人见时间快到了便顺势把节目带到尾声做个完结。

一走出录音室,Weiss便迎来Blake的拥抱,她瞬间红了脸,「你、你是被谁调包了吧?」她们可从来没这样拥抱过。

「嗯……那一定是Yang调的包。」

「嘿!怎麽会是我?」

「没办法,被某人传染了吧,再说我不过是想更符合你刚才唱的歌词而已。」

Weiss想了两秒,才想到开头就有“所以当我不肯落泪的颤抖,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这两句,然後无力吐槽:「所以你要的模式就是跟歌词一样?」

「或者也可以再另外摸索。」Blake放开她笑道:「不过现在似乎是先去找吃的比较好,刚好某位保镳似乎还没帮我付清隔宿露营的保护费,你说呢?」

「欸!?为什麽现在提这个?都多久了啊!」

「Well……」Weiss假装思考,瞄了一旁幸灾乐祸的Ruby一眼後附和:「不错的提议,我想,某个自作主张把你找过来,害我吓死不少细胞的家伙应该很乐意帮姊姊负担。」

「咦!?为什麽?我这是为你好啊!Weiss……」

Weiss一个暴栗下去,「为我好?你可是害我在全国听众面前丢脸丢话都说不出来,哪里为我好了啊?」

「呜……我是怕Blake听不到嘛……」

「请Yang陪她听不会?一定要带到这里来?等一下的午餐就是处罚费,听懂没?」

「呜……」

Blake满意给出结论:「很好,去吃英式下午茶如何?」

最後,在Yang嘻笑一句:「你们才应该为了庆祝这麽快就找到相处模式请客才对。」之後,四人开心吃喝,各付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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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韶涵-看得最远的地方

作词:姚若龙

作曲:陈小霞

其实这首我之前没听过

是为了这章找的,找到也很高兴挺符合的

而且张韶涵的唱腔就真的有种很倔强但又很温暖的感觉

一整个适合^^

然後这里感觉都快变成BW了(还参杂一点笠妮XD

虽然YB重要,但她们身边的人也很重要

这两章都在讲别人的感觉

下章应该能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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