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之就算穿越也不一定是忍者!》 — 09.勝利背後的真實

09.

『呜恶—』靠着墙,我虚弱的弯腰,把从刚刚就一直冲到喉间的恶心感吐出来。

幸好我今年才17岁,幸好正太上帝把我变成了14岁,幸好我在即将面临18岁之前已经接受了这种『洗礼』……

这样我以後看到限制级的西洋动作片就绝对不会买票进去看了。

『没事吧?』在最前面的鬼鲛回头看了我一眼。

说真的、刚刚听到他罕见的关心真的让我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可是当他回头、当我看见他兴奋的表情之後,感动就和Lv.1的史莱姆一样不堪一击的消失殆尽了,连个经验值都没有。

鬼鲛大啊,你刚刚那句话是拿来关爱别人用的,是这样没错吧?可是为什麽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的却是『快点说没事,我要继续杀人』这样呢?就不能体谅一下被吓到不想睡觉的我吗?

等、等等。

不、想、睡、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麽办?』

『…………她是不是受到刺激所以精神分裂了?』蠍子有点担忧的看着抱着头鬼叫的我。

『她的感情没那麽丰富吧?只是起床气而已啦!』拍拍蠍子的肩,地达罗倒是完全不担心。

不、地达罗我是真的受到刺激了。

我不想睡觉欸?我不想睡觉欸?这根本就是一次把质量守恒还有定比这些伟大的定律全部推翻了啊!我昨天只睡了3个小时然後我完全不想睡?我怎麽不知道看些死人的效果比喝美式咖啡还要厉害?

可是怎麽办,我一定是基因突变了。

我用比路上的流浪狗还要哀戚可怜不知所措又埋怨的眼神环视着在场所有人,然後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肩都抖了一下,接着他们不约而同的往後退了三大步,整齐划一到我开始思考『晓之军队』这个建设的可能性。

靠!躲什麽躲、闪什麽闪?老娘会突变是谁害的啊?

「以後的一个礼拜我不会叫醒你。」鼬叹了气,之後就像哄小孩那样祭出奖赏。

欸欸?鼬刚刚说什麽?

「蠍子。」我严肃的朝蠍子勾勾手。

「干嘛?」大概是被我的严肃吓到了,蠍子竟然没反驳我的称呼,他一格一格的向我靠近。

看起来、蠍子的潜意识里还挺有身为蠍子的自觉嘛!

可是啊……………

蠍子你的脚步就不能再大一点吗?你是害怕踩到黄金吗?干嘛一副要向娘娘请安的戒慎表情啊?

不想等他月球漫步一样的移动方式,我一把抓住蠍子,然後往他虎口的穴道用力按了下去,之後很满意的听到了他的惨叫。

「你在干嘛……」

不等蠍子反应过来,我迅速的推开他然後躲到鼬的身後。

『连有壳的动物都会痛了,原来鼬说的是真的啊!』我感叹的补刀。

「小、凡!你给我过来!」

才不要,我才不要去有毒的蠍子那边。

「两个礼拜。」我笑着看着鼬,完全把蠍子的愤怒当空气,虽然这句话实在是有够简短,但是我相信鼬一定听得懂的。

这样想想、我和鼬其实是同种人嘛!

鼬也是因为懒得说话才说的那麽简短对吧?而且只有鼬知道我的鬼叫是为了睡觉欸!

知我者、鼬也。

「三天。」

……我刚刚在想什麽?知己?蟑螂和拖鞋会是知己吗?乌龟和铁鎚会是麻吉吗?我和闹钟可能是朋友吗?

『鼬你刚刚什麽都没听到那只是蜜蜂在叫而已啊!』我扬起笑脸,为了今後的福祉奋斗。

我谄媚的看着鼬,拉拉他的衣袖,然後奉上大概是十天都睡到爽才会出现的超高瓦数笑容。

『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一个礼拜,放开。』鼬微微的抽动嘴角,他的视线落在我紧抓着、还快被抓烂的他的衣袖。

『好!』我豪气的大嚷,之後迅速的逃离。

哼哼,能得到一个礼拜的休息日就算要我永远不跟你见面也是没问题啦!能睡觉又能离开鼬欸多好…………

离开?

手僵了僵,我突然没兴致对鼬作鬼脸了。

『跟着鼬啊,来这边干嘛?要赶路了。』蠍子斜眼瞪着跑来队伍前面的我。

喔喔,他看起来一脸大便欸。

在生我的气?按一下虎口又不会死还可以按摩欸!蠍子是更年期到了吗?这麽凶………

我碎碎念之後慢慢走向鼬。

之後鼬像抱小孩一样带着我上路,我也像个小孩一样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因为血缘的关系吗?总觉得鼬的胸膛很适合给我当床啊………

果然BT连胸膛也是BT级的吗?

***

鹿野村比想像中的大,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

『这麽晚了、休息吧!』我疲惫的打了哈欠,慵懒的揉了揉眼睛。

『………………那请问你从早上到现在,都在干什麽?』

蠍子嘴抽了一下。

『睡觉啊!』

能睡着真是太好了,没想到鼬的胸膛这麽好用。

是说,明明鼬就是从头冷到脚的人欸?亿年冰山认证书已经领到、冰山到有公信力的人欸?

自燃?萤火虫?发电通热?遗传变异?我皱着眉头飞快的在脑海里想要从过去学的生物知识里面找到原因,但是我发现参考书都是坑人的。

什麽叫作『各种题型一次包办』?什麽叫作『重点整理、绝无疑问』?连我现在随便发起的小小问题都没有办法解答了啊!

幸好我参考书的题目一题都没写。

『连夜赶路来得及的。』虽然嘴巴上这麽说,鼬还是把我放下让我伸一下筋骨,虽然其实我觉得不需要。

不过就在我们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四周似乎又有动静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有点大,我不安的看向鼬他们,却发现他们还是一脸的老神在在。

…………虽然心里有点不平衡,但是至少他们没有紧张,如果连他们都紧张了,那我大概可以准备在棺材里舖棉被了。

『……………?』

慢慢的窸窣声越来越近,在天色微暗的现在出现了黑色矮小的人影。

红色的短发,咖啡色和棕熊一样的眼睛,明明稚嫩却带着沧桑的脸……

那不是我们在海边碰上的小男孩吗?

对於小男孩的出现晓的成员们都没有惊讶,只有没看过小男孩的地达罗和蠍子在一瞬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很快就隐去。

小男孩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後也慢慢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穿着像是巫女服的老太太,她行动缓慢的伫着拐杖,拐杖上有个八角星的图腾,看起来不像拐杖,倒是和法杖很像。

之後那老太太抬起眼,那一眼让我打从心底发凉。

她看起来不是很强的人,却肯定是会让人充满恐惧的人。因为她的眼里没有光采、没有聚焦、没有感情一什麽都没有。

她就像是信奉什麽邪教而走火入魔的人,因为她的身体看得出来为了什麽而激动颤抖,她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念诵着什麽,她身旁的查克拉很刺眼,刺眼到连我都起鸡皮疙瘩。

小男孩怎麽会跟这种人在一起?

我隐隐约约开始觉得不对劲,我和晓被追杀的原因好像没有我以前想的一样简单……我好像漏掉了什麽?

是什麽?

『哼。』鬼鲛挥着大刀,之後露出开朗的笑容。

我知道,那是他要大开杀戒的表情。

『等一下,小男孩他……』我拉住鬼鲛,就在这短短的瞬间,情势就像火一样延烧的不可收拾。

『怎麽……………』

怎麽回事?

我惊讶的看着四周,四周涌上了发狂的村人,数量甚至更多--

可是怎麽可能?我就算了、晓拼命赶路的结果就是在短短几分钟被追上吗?之前明明就无声无息的怎麽可能--

『啧,难缠的老太婆。』我还来不及细想鬼鲛在说什麽,只见他大手一挥,一股的查克拉就像是反作用力一样把一些往我们靠近的村人们击倒。

我往小男孩那里看去,他娇小的个头几乎像是要被人群淹没。

等、等一下,小男孩………!

『等等。』突然身後传来温润冷淡的声音,鼬拍拍了鬼鲛的肩。

『鼬,你要怎麽做?』鬼鲛停下了动作,但却用更压迫的语气质问着鼬。

地达罗和蠍子也下意识的停下动作,我们都把目光放在鼬身上。

是啊,怎麽做?不攻击的话难道是要逃吗?

就算逃,逃得过吗?我们费尽心思的逃跑,结果也马上被追到了不是吗?

身边吵闹的叫嚣声一次一次的比刚才更大,我开始慌了。

『小凡,闭着眼。』

我愣愣的照着鼬说的,颤抖的闭上眼,然後眼睛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寄宿在眼里的灵魂在咆哮、愤怒。

之後阵痛渐渐减轻了,身边的叫嚣声也不见了,我听见鸟类在鸣叫的声音。

『张开眼。』

我睁开眼,一切就和我猜测的一样,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从抓狂的人群里。

这到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太少了,我的脑袋卡卡的像是生锈了一样转不过来,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思考。

『呃………』

鼬闷哼了一声。

『以後不要这样了,你到底在搞什麽?刚刚就算有点棘手也用不到『月读』吧?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作不要勉强………』

我讶异的看着像老妈子一样碎碎念的鬼鲛,还有用手捂住眼睛的鼬。

鬼鲛原来这麽关心鼬吗?我还以为他在乎的只有杀人………

可是鬼鲛刚刚说的是什麽意思?月读?鼬刚刚就是使用了月读这个秘术让我们逃走的吗?可是为什麽要我闭上眼睛?和我是宇智波家族的人有关系吗?

而且,我记得月读很伤身啊……如果使用的太频繁是会失明的………

我看着鼬捂住眼睛的样子,心一下字沈了下来。

这麽冰山和BT的鼬,都发出痛苦的闷哼了,那到底有多痛?

鼬要偿还的、杀死一族的代价,也包含这个吗?

『真是的,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啦!』厌烦的咋舌,地达罗有些烦躁的开始走动,『反正那老太婆一定弄了什麽巫术在小凡身上搞追踪吧?我们逃一步、他们就追一步啊。』

呃,这麽听来我好像才是这出逃难记的重点?

我豁然开朗了,我错过的东西就是这个啊这个!晓的成员明明在一开始就表现出什麽都知道的样子,所以说只要问晓的他们就好了嘛!

我开始嘿嘿的笑,我的脑子总算正常运转了。

『蠍子啊我问你…………』

『我拒绝回答一个笑容猥亵的人提的问题。』

靠。

『你这只有年纪的蠍子给我闭嘴!给我好好回答问题!你们到底知道了什麽?老太婆怎麽了吗?』

『有年纪的蠍子又是什麽鬼?!』

『要不然是大叔蠍吗?』

『你…………!』

『那个,吵架先放一边吧,』地达罗一反之前的不羁,表情有点严肃,『小凡,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吗?』

他皱起还算好看的眉,用种好像很担心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定是想多了,我相信地达罗大你绝对不是在骂我笨。

『她怎麽可能知道?她才不会作这麽高水准的梦。』蠍子嗤了一声。

我嘴抽了一下,虽然非常想还嘴但为了得到答案我忍住了,我茫然的对着地达罗摇摇头。

『简单来说,就是那个小男孩和那老太婆合作在你身上装了东西,要把你献出去当容器啦,』鬼鲛插进话题,『懂了吧?』

不、不懂。

我依旧茫然的摇摇头。

小男孩和那个老太婆有什麽关系?为什麽要害…………我?还有容器是什麽?装水的还是装吃的?而且小男孩怎麽可能害我啊!

『还记得昨天我说的鬼故事吗?』鬼鲛解释。

你是说那个房东太太和渔夫的故事?

『昨天鬼鲛说的那个,让我们想到这个村子其实并没有老人,当然,那个老太婆除外。』地达罗接下去说。

欸?这麽说来好像真的是这样………可是不一定吧?虽然我的确没看过老人参与在那些『暴民村人』里面,可是那也有可能是因为老人比较没那麽激动出来抓我们啊?

『我们在这里晃了一天,这里真的没有老人,所以鬼鲛提到鬼故事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种突兀感,想了很久才发现是这样。』

『我也是。』蠍子点头附和地达罗的话。

欸?所以说你们那天会这麽沈思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啊?我好像错怪你们了………

『因为有点在意,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和鬼鲛他们讨论了一下,他们说他们好像也是这样,但是有遇到一个大概是巫女的老人、就是我们刚刚看到的那个。』

鬼鲛接着地达罗的话:『之後我们大概互换了一下情报,也把小男孩的事跟地达罗他们说了,之後我们开始在想,小男孩的能力真的存在吗?』

鼬大概是好多了,他慢慢踱步靠近我们,手上拿着一本书,『这是在那巫女家翻到的,上面说--根本没有能把查克拉无限扩大的术,小男孩的能力其实也就是被满满屍体包装的谎言罢了。』

那本书……………鼬会看到这麽认真忘了找旅馆是为了这个………

我愣愣的听着他们一步一步的剖析,我说不清这种怪异的违和感是什麽。

只是隐隐约约又再次体认到,『他们不块是晓』的这个事实,不管蠍子地达罗平常怎麽跟我斗嘴,不管鼬每天和没事一样叫我起床,不管鬼鲛的每个笑容都是怎麽样开朗的弧度。

他们还是晓啊,靠着独当一面的纯熟思考生存下去的晓。

每个动作、每句话,都暗藏了玄机。

而我佩服於他们和侦探一样的精彩推论,心跟着他们讲话的节奏而起伏。

『只是能把查克拉夺走再转移的术而已,那个老太婆会这种术。』不屑的冷哼,我懂鬼鲛的不以为然,他的身上就有一把能吸走查克拉的大刀啊!那种术又算什麽?

『她大概是选上了小男孩当替死鬼,编了一个谎言让鹿野村的人相信小男孩拥有特殊能力,但是因为转移成年男子的查克拉反而是浪费兵力,所以才会选择老人吧?但是必竟不是什麽忍者村,查克拉当然不够,所以大概也在找寻观光客吧?至於那些老人和游客的下场,应该不是被灭口了,就是被藏起来了吧?因为是秘密啊,为了村子繁荣的秘密。』

蠍子捡起一个石头,往海面丢去,石头在水面上闪了七次的水花,之後沉寂在海底。

『等、等一下。』

『你们到底在说什麽啊?』

什麽啊?

转移查克拉?灭口?你们在说什麽啊?为什麽能够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恐怖的话?你们一

『我们是在说、『真实』。』鼬太过清澈的黑眸盯着我,我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当初是我坚持要见识见识真实的,是我不想再逃避了。

『那小男孩说的,都是谎言?』

『不是全部,』鼬叹口气,很细微的声音我却听见了,心不自觉的随着那声叹息包含的情绪而绞痛,『至少,爱村子的那些一定是真的,不然就不会这麽极端的保护村子了。』

极端的、保护村子?鼬,你不也是吗?

『唉,知道了吧,』蠍子拍拍我,『你被盯上了,所以我们快走吧。』

『在那之前,』地达罗紧绷的声音传来了,这下连我都知道原因了。

『还是先好好处理,眼前的大麻烦吧。』

--魔一样的夜晚,就是饥渴的狩猎舞曲。

我的脑海里现在只蹦出这个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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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这篇的标点和排版真是没救了。原本更糟,我改了一下下下下外加一点点点点,竟然还是这麽恐怖,我也是醉了。

是说我有一堆番外还有点文还有问卷,这里到底要不要po啊我很苦恼(搔头

重要的是,这里好像不能分卷(还是我瞎了),总之我不知道到时候第二卷我的章节标题该怎麽办(瘫手

另外,今天是高三以来第一次模拟考~~~~~~~

写作文写到快吐了,应是照着老师ㄉㄉ的愿望写到七百字,果然是醉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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