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見。 — 我愛你。

熟悉的背影,却是无与伦比的尴尬。一阵沉默代表了现况,我惹他生气了吗?玉梓筱一边望着地板一边苦恼的想着,这一慕刚刚好被走在前面的墨羽给给捕捉到了。嗯?我是不是太麻烦他了,毕竟是九年不见的好友阿,一回台湾就帮我收烂摊子似乎也不是这麽恰当.....?还是说被他发现我都在被地理偷偷讲他坏话?还是我昨天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我没印像啊!砰-玉梓筱一头栽进了墨羽先生的背,因为身材好,所以没有什麽疼痛感。

「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啊?」玉梓筱狠狠的瞪了墨羽一眼。

「谁叫你走路不看路。活该。」活该?你少讲一句事会死逆?玉梓筱自顾自的想,怎麽都九年了,不带脏字就毒死人的这点还是不变啊?大家不都说人会随着时间改变吗?怎麽我身材变差,脸蛋变差,而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一样容光焕发,大学时的俊脸惊果九年还变得更有男人味了?真是~

「你再看下去,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语毕,某人脸青了。糟糕.....

「我才没在看你呢,少臭美了。」墨羽嘴角微微上扬那是普通人看不出来的一种笑。他家的猪,脾气还是一样拗。玉梓筱特意绕过墨羽身旁,直直的朝着道路走去,他不知道去哪,只知道如果现在望去,肯定又要被墨羽狠狠的朝笑一番。

「你去哪阿?我的车在这呢。」乁?玉梓筱猛然转头,就看见墨羽先生的旁边的确停着一台白色休旅车。阿阿阿阿阿~早知道就不要那麽冲动了.....他抚着脸向前面冲去白色休旅车得所在地。

窗外,枫叶被秋天染成红色,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行人匆匆。一句话打破了沉默。

「你今天不是有事?」玉梓筱小小声的问着。

「嗯。」

「那你还来帮我?」顿时心暖暖的。

「只是路过,就帮忙了。」又一次寒了三分之二,有些时候不说话微妙。

「我等等公司还有事,我先再你回家吧。」家?我真的还有家吗?

大一那年,也就是我刚上来台北半工半读的那年,我突然接获一通未显示姓名的电话。

「喂?请问你是玉梓筱小姐吗?」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

「对,我就是,请问有什麽事吗?」

「您的家属林晴静女士,他现在在医院进行抢救。」奶奶?抢救?发生什麽事了?

「请问发生什麽事了?」焦急漫延身躯,颤抖变成了我的本能反应,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奶奶变成我唯一的亲人。连他也出事了吗?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

「他在路口发生车祸,摔下摩托车,线在正进行抢救,你能赶到医院来吗?」奶奶,奶奶!模糊的视野,让我感到错愕。分隔着两地,台北和高雄,搭高铁最快也要一两个小时。我着急的摀住嘴巴,不让一丝感伤的情绪泄漏出去......即使这样,眼泪也只不住心痛。

「喂?喂......?玉小姐你还在吗?」我抓了背包就往外直奔捷运,准备搭高铁回高雄。答应我你一定会没事的奶奶,如果连你都抛下我了......我就真的变成一个人了......奶奶。

「我还在,我现在马上赶去医院,请稍候。如果有最新状懭请务必地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我知道了。」我挂断电话。奶奶,请不要抛弃我。奶奶。

我像一只无助的小狗,眼神中早没有了坚强,留下的只有脆弱。从小到大,我唯一的亲人就是奶奶,我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叔叔伯伯和其他家人,所以对我来说,奶奶是支撑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一天,高雄的雨下的好大,似乎在哭泣,似乎在宛惜。

那一天,最後一根稻草倒了,取代而之的只有孤寂。

那一天,我哭了,我为什麽哭?因为.....我的心,又碎了。碎了一地,任人践踏。

那白发苍苍,总是和我玩捉迷藏,却总是躲同一个地方的奶奶消失了。

那面容和蔼,总是我犯错被他打,我疼我哭,他不疼却一起哭的奶奶消失了。

那满脸皱纹,总是自己吃得少说什麽吃不下,却总往我碗里堆菜的奶奶,消失了。

我握起他冰冷的双手,他瘦了!温暖的眼泪滴落,一滴.两滴.三滴,当他渐渐汇聚成眼泪的流星时,我望着他。来到她耳边悄悄的说。

「我爱你,奶奶。」

有时候,人总说不出口这三个字,我爱你,名名有只三个字,却说不出口。

爱要及时,爱要大声。

有些人走了就走了,你只会为他留下几滴不值钱的眼泪,而有些人走了,却还活在在你心中。

奶奶,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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