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和白粉娘子打得难分难舍,这让欧阳月心惊。有了三只宠兽的帮助,却只是难分高下,那她也真是太弱了!
剑器的寒意让人肌肤生疼,欧阳月朝着白粉娘子又是一剑砍了过去。
「喀擦!」
白粉娘子惊觉胸前的翠绿色坠子碎了一下,连忙一个翻身向後退去。
欧阳月看着那出现了裂痕的坠子,总觉得莫名的熟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好似磁铁般互相吸引。
白粉娘子惊见欧阳月的眼神,愣了片刻後冷声说:「果然是你。」
欧阳月皱了皱眉,拿起上古神剑,准备好好的再打一场。
「天魁公主,果真是你。」白粉娘子握紧了胸前的坠子,恶狠狠的道。
「喔?你认识我?」欧阳月挑眉。
「何止认识……要不是你,岚姐姐跟老大早就在一块儿了!」白粉娘子大喝一声,双臂向两侧展开,从袖中射出了长长的银线,线上挂着许多面具及两皮,每个嘴上都叼着匕首,恐怖至极。
「屍舞!」
欧阳月忙着避开攻击,手臂上被划伤了几处,颇有些狼狈。
怎麽办?她现在果然还是太弱了,根本打不过……
余光一瞥,欧阳月灵光一闪,拿出五十梦琵琶疯狂的弹起来。
「哼,没用的!」白粉娘子面目狰狞的笑道。
「那可不一定。」欧阳月自信的勾唇一笑,等着计画的实现。
「啪!」
一声脆响,白粉娘子胸前的坠子竟这麽硬生生的裂开来了。
「不!」她惊呼出声,却已晚矣。
一道白光如烈日般耀眼,让众人不自禁的闭起了眼睛。
「唔……!」欧阳月只觉得有一股强劲的冲击撞进了自己胸口,疼的她几乎窒息。
接着,一段段的记忆涌入了她的脑海中,逼迫她将其吸收。
***
那是一个……
漆黑的牢房……
天魁衣衫褴褛的缩在牢房的一角,方而小的窗口透进了微弱的月光,看上去是那麽的令人绝望。
「天魁。」一声令人觉得如沐春风般、成熟稳重的男性嗓音响起。
「师父……」天魁无神的望向来人。
那人一袭白衣胜雪,乌黑透亮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他的眼睛很特别,是令人迷失的银灰色。
「傻孩子,不需要为了一个恶人而毁了自己的人生。」这男子正是月见神君,天魁的师父。
「师父,他答应过会来找我的。」天魁声音哽咽的说。
月见神君看了眼她手上的手铐及脚腕上的脚镣,无奈的叹息了声,道:「你与他本就非同道中人,如何在一起?」
天魁垂下脑袋,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每次看到师父,她就什麽防备都变得不堪一击。
「师父,父皇真的要杀他吗?」天魁哭着问。
月见神君颔首,说:「是。」
天魁闻言开始低声的啜泣了起来,月见神君无奈,示意她靠过去。
「师父……」她哭着。
月见神君隔着牢笼,心疼的抚着她的背,说:「造化弄人,你身为公主,而他却是万恶之首。」
「可是师父,他不坏……就算阎罗殿的前几任尊主都是坏人,但是他不是啊!」
「可世人不这麽认为,这便是可悲之处。」
是啊,她是公主,必须是人民的榜样,但是……人言可畏,他是一个温柔的人,可却因为世人的不认同,他必须被迫跟她分开!
他们没有错,错的是世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