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咬我了。」冯梨叶感觉小腿好痒,弯下身子抓了抓。因为刚回房洗过澡,换上的是宽版T恤和棉质七分裙,露出来的小腿肚刚肯定成了蚊子军团的大餐,现在开始难受了。
她一弯腰,领口垂下的弧度露出一片叫罗扬造血脉喷张的美景,他赶紧甩头蹲下身忙检视她腿哪里被咬。
「我看看。」他火烫的手掌刚碰到冯梨叶的小腿肚,冯梨叶像被电到似一阵麻,本想退开,又觉得被他指腹摸到的地方都很舒服,便贪婪地享受一下这种舒适。
引她坐到藤编的大圆凳上,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小腿上来回摸,找到了被叮咬的小红包便轻揉着。
「真的被咬了三、四个包。」他道。指腹在细滑白嫩的肌肤上滑动,微妙异样的感觉窜过两人体内,谁都没说话,任凭时间流过。
有半刻时间罗扬造脑子是停摆的,两手顺着路线往上检查,光裸的膝盖映入眼中,拇指滑过冯梨叶大腿内侧,她的裙子便不断向上掀,洁白匀称的大腿已露出一半,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轻轻抚摸上去,被他撩到半蒙的冯梨叶只觉得舒服外带着一种颤憟感,搔痒着她的下腹。
「别弄了。」冯梨叶感觉自己有尿意让她下意识抗拒。
软腻嗓音传入罗扬造耳里,浑身肌肉绷紧,拉回了理智看着椅子上被他撩到面颊、耳根子潮红,柔眸迷散的女人,催化了体内翻腾的情慾,尤其是高涨的下腹逼得他额际湿汗频频。
黑眸一紧,趋身向前想掳获她的唇,本以为手已撑好在她腰两侧的椅面上,怎知空间不够,两手一滑,藤椅被连带作用力一推……
「啊──」冯梨叶整个人向前滑落,罗扬造见情况不对,一脚踢走了她屁股底下的藤椅,直接当人肉地垫接住了她。
所有动作就在那一瞬间,冯梨叶狼狈地跨坐到罗扬造身上,双手支住他肩膀,避免头撞上他脸,然而反作用力将她臀部带回他最敏感、最重要的部位,她坐好时,女人柔软处正好贴合他勃发的阳刚。
有点被刚摔下来的瞬间吓着的冯梨叶呆愣了几秒才回神,视线落在被她压在身下的人。
「你…还好吗?」罗扬造涨红着脸,两眼紧闭,眉头揪的死紧,看起来很不好。
「喂。」支着他胸膛的双手摇晃着,「罗扬造……」
冯梨业这一晃,两人贴合处跟着摩擦,罗扬造已经被她逼疯了,他兄弟不断勃涨,直往柔软处顶,她就算再笨也感觉得到。
「下流。」冯梨叶两颊发烫,急欲起身。
「来不及了。」罗扬造一笑,揽住她让她扑向自己,另手捧住她後脑勺,这次稳当含住她唇瓣,火烫的舌直入微张的小嘴,强势纠缠。
带着厚茧的手掌滑入她T恤里,抚摸着、感受着她後腰的线条,指尖试探性爬到股沟处,身上的人随即敏感地一颤,身子往後缩,想逃。罗扬造再次压住她腰身,改亲吻她耳垂与脖子,试图让她放松。
「别怕。」
罗扬造充满诱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急促的呼吸有如滚烫熔岩喷洒在她雪白颈子上,冯梨叶受不住地低吟出声,他瞬间断了最後一丝理智,直接将她连人抱起走向卧房。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根筋的人,小时候他就没有父母,问他伤心吗?难受吗?半夜看着罗阿嬷对着相簿掉泪他比较难受。国中时因为营养不良,身材瘦弱老受人欺负,他想把身体锻链好就跑去工地里搬砖块练体力,被群大人奚落和戏弄老半天也不肯收他,他打死不退,连去了三四天站在工地门口,认识了当时有案在身,跑路的角头老大在里面做木工师傅;角头老大说不要被打就要先发制人,於是他成了先打人的那个,在学校横行无阻,没人敢再欺负他。
其实他没有暴力倾向,也不爱打人,高三毕业那年和阿向参加一场械斗,一把刀子朝他肩上一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场血流如注;阿向则是被砍伤了手肘,差点前臂不保,他们两为避免被警察抓不敢去医院,躲回家不小心被罗阿嬷发现,阿嬷是哭了三天三夜,眼睛都要哭瞎罗扬造才毅然决然回头。
当时他和阿向为了回头,被周爸爸送到越南去盖房子,几年後他房子盖出名堂接了邻近国家的案子,开始空中飞人的生活,五年前才回到台湾,之後认识了阿屏。
阿屏不爱他,他就这麽摆着,他习惯了等着接受,一根筋做一件事走一条路,努力且认真,从来没在乎过心底的声音,从来没想过要什麽……
这次,他真真切切爱上这女人,要这女人,就像他在安里教堂说的那句话:
=『有我在,只要你不推开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只要她愿意和他走下去,他就一辈子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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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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