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掩了掩口,打了个呵欠。
「好无聊啊…...」这天气,还真是「风烟具净」啊!
一连几天都是这种鬼天气。什麽晴空万里啦!什麽万里无云啦!像火炉一样的天气,我却还在这烈日当空的地方晒太阳......好想念厨房大娘的冰镇酸梅汤啊!
想我凛玥生无大志,只不过想逃离那个没有感情的家而已......苍天啊…...大地啊......到底为什麽我要在这受苦啊啊啊啊!
唉…...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睡的时候有得睡,人生啊,幸福啊!
而正当我沉醉在美梦中时,忧忧用他可以比得上冰点的声音戳破了我幻想的的泡泡。
「真受不了你......尔女子怎麽如此不堪哪......」他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腰酸……腿也疼……」我表情痛苦地望着他。
忧忧满脸的鄙夷,「你有驾到马吗?」
「我……」是,我没驾马,但你要我与你共乘一骑的颠坡这些天,就算姊姊有练过也受不了啊……,更何况是我以前在天宇山庄当小姐时,即使不受待见,但哪次出门不是乘着马车的?
什麽?你们说「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过「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吗?唉…我知道你们只是看不惯我和忧忧这麽一个美的像妖孽般的男子同乘一匹马罢了...
「嘶——」马儿因缰绳突然勒紧,颈子向後仰,而後停了下来。
我因为地心引力加上惯性定律而向後倒,後脑勺直直的向忧忧的胸膛撞了上去,那叫一个痛啊!忧忧长期练武,精瘦的肌肉可不是一般的......硬。
「干嘛突然停下来!」我愤恨不平的瞪了他一眼。
忧忧不理会我,径自望着前方。
「欸你倒是理我啊…我去!」转过头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远方的大队人马,风尘仆仆而来,所到之处莫不扬起一阵尘烟。
来者约廿人,除了领头者身着一身洁白如雪的衣裳,余人皆是一袭黑衣。正向着我们奔腾而来。
「打不打?」我仰头看向忧忧,如是问。
「你觉得...我们走的了吗?」
「那就打吧!姑娘我心情正糟糕呢!」说罢,我自袖里掏出「丝雨」。
丝雨指的就是我从小的武器,长约五尺半的鞭子。取意为「初伤到时,如同被丝一样的细雨滴到似的,不痛不痒」但仅止於初被丝雨伤到时,半刻锺内患部会完全麻痹,四个时辰内无法动弹。
「下马。」语毕,忧忧翻身下了马。
「呐,抱我下马。」我斜睨着他,要你对女生说话这麽不礼貌!
「到底你是我仆人还我是你仆人啊?」他嘟哝。然後......然後他竟然牵着马匹到树下乘、凉、了。
我去!
但来者已将我团团包围。我才发现那领头的,是比我大两岁,小时候的玩伴兼沙包——墨萧。他看见我的面容後,露出了微笑,眼神里,却彷佛带着点危险。
「小玥,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