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菩提树下,我有些纠结,阳光穿梭叶间,於地上撒上一层阴影,画中出现的和煦画面,一只雏鸟在树下不得不谓醒目,那是一只绿绣眼,小小一团的可爱的紧,用力拍打着翅膀但飞不起来的模样让人很是心疼,但这不是我纠结的点,我纠结的是,我该不该救那只雏鸟?
记得曾有个梦的记忆片段,便是我去完温室後要赶课,路上看到的情景,是那个女孩在宇文学长的怀抱中、面若桃花,宇文廉冰冷的眼神有着我看不懂的温柔,那个我好傻、好傻,都说爱他就祝福他,不懂那个我,不懂那个他、是否值得我那麽不顾一切,不顾一切的疯狂。
眼底闪着一丝泪光,我微微扬首,思索了瞬还是上前去,用手帕轻轻包住那只雏鸟,毕竟它是无辜的,那时似乎是那个女孩用手直接将雏鸟放在树干上的吧?因为下个画面我就看到它惨死在地上,看到时"我"还讽刺地笑了,觉得连老天也不眷顾他们的爱情,但…或许那个时候是老天对我爱情的宣示吧?总是得有人受伤…
七手八脚地爬上我不熟悉的树干,膝盖有些微微的刺痛,但隔着手帕、感受那小小的跳动,我不明白当初那个女孩怎麽忍心?就这麽的利用这只雏鸟来达到目的吗?
[啾~]小巢里的绿绣眼激动的对着我叫了一声,母鸟在旁,温柔的为它顺毛,我微微一笑,似乎…接受一切,并不是一件多麽难受的事吧……
[呃…]好问题,我该怎麽下去?
我看着红肿的膝盖跟擦破皮的手、微微咋舌,再看了看大约有三米高的树…跳下去,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嗤!]
安静的周围突兀的传出声嗤笑,我看向声音来源,宇文廉靠在转角,嘴角勾着弧度,看起来是似在嘲笑,让我微微有些难受,他似乎又看向我了吧?但这次是嘲笑…
[要帮忙?]
[不用!]看到他的表情,自认有点淡然的我很气愤,我赌气的纵身一跃,好吧,我就该乖乖爬下来的。
[喀咂。]
非常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我瘪起眉,微微转动脚踝,嘶~果然倒楣啊…
他不知道吃错了甚麽药,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可怕,看着他加速向我走来,我向後微微挪了挪,表情有些不自然。
总觉得…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你是笨蛋吗?我在叫我帮你一下就好,你有什麽问题?干嘛这麽虐待自己?]
[虐待?]
提到这二字,我的瞳孔不觉一阵紧缩,有些崩不住脸上的表情,他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虐待吗?他有没有过一个人在外面应酬时,为了那一个投资案不惜作贱自己,陪老股东好几天,却差点保不住清白?还有为了求他们四个的原谅,做了好几千只的纸鹤却亲眼看着那三天不吃不睡做出的全部被一一销毁在眼前?还是有不小心被喜欢的人的死对头绑架,身中一枪後差点截肢,好不容易解开误会功劳却不得不把功劳扣在那个女孩身上只因为怕他对我有疑心?他到底知不知道……到底要怎麽样的作贱自己我才能活到今天?他还有脸跟我谈虐待吗…?
微微愣了愣,突然不是很清楚的记忆片段如潮水般涌出却在我想抓住时又淡化,我眼露苦涩,郭然...不选择留恋,是对的。
[说话。]
冷冷的语气拉回我的思绪,我看着眼前这人,深吸口气才压下内心翻腾起的恨意,淡淡的说:
[只是扭伤,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拐着脚,一跛一跛的走着,後头的他随着风捎来一句话语,我顿了顿,微微一笑、却没有回头,
他问我,值得吗?
值得吗…我也不知道
话说,那个女孩,今天怎麽没出现在这?
微微偶些疑惑,我拐着步伐,走在林阴的路上,树影摇曳间,有个水色身影与我擦肩,我勾起唇,不知似嘲讽又或许是无力,终究还是来了啊,
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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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谢谢还有支持我的大大,我曾经有过删掉一篇文,但已经有人按了收藏,我现在还在後悔,那个人一定很喜欢我的作品吧?这部作品我会完成的!只要还有人愿意看我的作品,我就会继续的写下去的!
对了,这部不算我的,是我之前看的一步快穿里面的小故事,有点类似又不尽然相同,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指略略提到真的很可惜,所以我想用这类的方向去写,如果原作者觉得这侵犯到你的版权的话麻烦私我,我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