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意义只是希望能够通过帮助他人,来获得好感罢了,但到最後,当我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的那一刻时,就开始变质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麽˙,只是单纯身体自动反应罢了。」我像空气喃喃自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化为白烟。
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路上行人很少,甚至连小猫小狗都没有,有的只是不时经过的最後以及加班到很晚已经摇摇欲坠的上班族,我叹了口气,打算去便利商店买点咖啡。
「呼~」我呼出一口白烟,走到自动门前,瞄了一眼便走了进去,我买了两罐咖啡,一罐冰的,一罐热的。
「好冷啊。」我喝着冷咖啡,一边抛接着手上的热咖啡边自言自语。
我边抛边接,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附近一个已经很少人使用的小公园,夜黑如墨,冰冷的空气窜过我的皮肤,我感受着冰冷,边让自己这几天来有些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跟这麽久,也该出来了吧。」我往後丢出热咖啡,同时皱了一下眉头,刚刚的动作拉扯到我还断掉的肋骨。
「呜哇哇!!!」一双白皙的小手慌忙捧住,出现的是一个不久前才认识的女孩子。
「找我有事吗?深夏小姐,今天晚上很冷喔。」我淡笑得坐在荡秋千上。
「不好意思,我只是单纯的看到你思考的那麽认真,然後就不知不觉地跟在後面而已。」深夏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伯父他手艺是从日本学来的吗?感觉很道地。」我啜饮一口冰咖啡。
「恩,爸爸年轻时去日本留学,在那里吃到拉面之後就开始想要学艺,也在那里认识妈妈,之後学了大概十年左右就回来自己开店创业了。」深夏也坐在我旁边的荡秋千上,被冻的红红的脸挺可爱的。
「哦,伯父他学了十年阿,难怪那味道那麽道地,看的出来真的很用心,而且厨房也很乾净,用的材料也都很讲究。」我说出我进到厨房帮忙时观察到的结果。
「恩,爸爸他材料一定要用好的,而且对卫生管理很严格,妈妈整天叹气说爸爸如果肯用次党一点的材料或者是把价格调高一点就能够赚更多钱的。」深夏露出甜甜笑容,旁边两个酒窝微微的凹进去。
「哈哈,伯父他应该很顽固吧,不过对家人很温柔的,上次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了。」我淡笑。
「恩,爸爸他在工作上很严格,但他常常带我们家出去玩喔。」深夏晃晃荡秋千,开心的笑了起来。
〈家人吗?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我心里暗想。
「匡当。」一个轻微的声音响起,是铝罐被踢到的声音。
我竖起耳朵倾听脚步声,大约有十个人左右,但还有一点距离,平常的话这点数量我空手就能撂倒,但现在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而且最麻烦的就是肋骨的伤让我没办法连续用大动作。
「抱歉,要请你睡一下了。」我小声的说,接着直接一个手刀将深夏打晕过去。
接下来就是要找武器了,我看了看四周,有一支扫帚,我直接将把柄拆下来,就变成一只棍子了。
「呼~」我吐出一口气,看着眼前已经出现的十个人。
「你知道上面都已经通缉要抓你了吗,还敢给我在这里乱晃。」在前面一个抽菸的家伙走上前来,一口气就直接喷了上来。
「你知道,你有口臭吗?」我淡笑,手直接一拍,将他还抽红的菸头直接拍进他嘴里。
「呜呜呜!!!」他抱着嘴巴在那里呜呜叫。
我直接上前干架,平常我还会多调侃几句的,看现在能多打一个是一个,不然到时候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靠,往死里打。」随着这一声,一堆人怪吼怪叫得就冲了过来。
我微微一笑,先是送出一棍直接把一个人给打倒,接着低头同时在转身横扫一棍,然後在手猛的往後一送打倒在身後的一个人,这时,有一个拿刀子的家伙直接把我的棍子砍成两半。
「快,他没武器了。」那个家伙兴奋得像是看着脱光的辣妹一样。
「白痴,武器这种东西就是手脚的延伸,无论怎样我都有办法用。」我变成两半的棍子反握着,直接用拳头打她双脸颊,然後手往旁边一划在打倒两个。
不久,所有人都被我撂倒在地上,我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穿着暴露,妆浓的跟鬼画符一样的太妹双脚瘫软在地上,还不住地颤抖。
「我走之後把你朋友送去医院吧,我下手没很重。」我轻声对她说。
「不、不。他们、们不是我朋友。」她有些慌张地摆手。
「这就是朋友吗?算了,总之记得把他们送去医院。」我冷笑一下。